父母撫養子女的艱辛故事
A. 父母與孩子之間的感人故事,還要有自己的感受!
一位媽媽向我慨嘆:當媽的都像我這么累也夠煩的……我追問了她一個問題:你說怎樣不累呢?
而大多數的家長呢,對孩子、對教育,缺乏一個持久而深入的理解。猛然意識到,趕緊管一下,看到孩子不如意的地方,就開始憂慮孩子十年後的高考,十五年後的婚姻,以及二十年後的事業……
而這個憂慮本身,就會毀掉孩子的未來。家長之所以憂慮,是因為一直在間歇性地關注孩子,孩子有問題,就關注多一些,沒有明顯的問題,便關注得少。對孩子的教育,缺乏一個宏觀的掌控,對於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做得夠不夠,自己心裡也沒底。因此,對孩子未來的發展走向,就缺少了一份確信。不確信,就會慌張。
選擇與孩子一起成長,意味著我們要重新審視三組最基本的關系,要面對人生的問題,尋求答案,完善自我。我們並非過了18歲,便是真正意義上的成人,在某些時刻,我們只是大號的孩子。我們成長中積累了很多暗傷,許多成長任務並沒有完成,與孩子相處,這些問題再次浮出水面,這也是很好的線索。當我們感到困頓、力不從心的時刻,不妨停下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阻礙了我們。
當我們不再逃避,勇敢面對問題,也意味著離開心理舒適區,進入不確定的狀態。世間最美的花朵,都開在最艱辛的枝頭,成長就是一個破繭成蝶的過程。成長意味冒險,也伴隨著苦痛,這也是我們迴避成長的最主要的原因。
這個過程,會有煎熬,也會迷茫和焦慮,但只要我們堅持思考,終究會找到解決的途徑。面對困惑的時候,閱讀會打開一扇窗,我們有必要了解一些心理學方面的知識。慶幸的是,現在通俗心理學著作的質量越來越高。我們會發現,每個問題解決之後,我們的人生都變得更通透,更順暢,不會再被同一塊石頭絆倒。而每個困境背後,都隱藏著人生的禮物。
我始終覺得,教育的方法和技巧,只是孩子成才的冰山一角。有時候,孩子的教育,拼的是功底,拼的是父母的處世態度和人生感悟。也就是說,父母的整個人生,都會參與到教育中來。
從目前的現狀來看,媽媽承擔的教育責任更重一點。所以,我總是勸媽媽,人到中年,路要越走越寬才好。低到塵埃里,洗手做羹湯,本來是很幸福的事情。但是,僅僅懂得柴米油鹽,會離孩子的精神世界越來越遠。
教育孩子的王道,是執著地栽培自己。最理想的狀態——孩子懂的,我們懂;孩子不懂的,我們也懂,至少,我們要與孩子有交集。這個漫長的求索過程,既是為自己,也是為孩子。孩子的起點,是父母的肩膀。如此說來,孩子永遠不會有相同的起跑線。
所以,我敬重那些勤奮好學、不放棄自我成長的父母。
B. 父母關愛兒女的故事不要太老套啊!
難忘的親情
難忘的親情我的腦海里有許多小魚,這些小魚構成了我難忘的親情,但我最難忘的親情是那一條金色的小金魚……
記得我讀三年級的時候,剛過完年去上學,同學們興高采烈地談論著春暖花開的美好,可是,我不覺得有什麼好。因我在料峭春寒中上學,早晨我冷得牙齒打顫。班上的同學說「你看,她的嘴唇發青。」過了幾節課,我回到家裡很是不舒服,並躺倒床上睡著了。
我在睡覺中聽到一種熟悉的聲音,「快起來!小琬!」醒來一看是媽媽。我說:「我好象有點發燒。」媽媽趕緊給我用體溫表一量,「體溫四十度」媽媽立刻緊張起來。給我的班主任打電話請假,接著,媽媽手忙腳亂拿起杯子到水給我喝退燒葯,我仔細的發現媽媽的額頭上有豆大的汗珠子直往下滾。我想,媽媽這肯定是急出來的,我一定要病好早點。 登錄作文網,你也可投稿。
我不知怎麼高燒不退,喝了葯汗流浹背,媽媽忙著換毛巾給我擦背,一直忙了個中午,連飯顧不及吃,我又睡了……我感覺到媽媽背著我上醫院。沒想到我就在醫院住了一星期零四天。 登錄作文網,你也可投稿。
每天我掙開眼睛都看見媽媽守在我的身旁。我的病好了,我又發現媽媽黑了一圈眼圈,多了一絲銀發……
父 親
似乎從小到大寫涉及親情的作文,描寫對象大都是母親,寫她們的溫柔、善良與慈愛。我們總在有意無意地忽略另一個對於我們的人生同等重要的人——父親。
父親對於兒女愛總是內斂的,他不像母親那樣喜歡把愛掛在嘴上,他只是用行動在表達。在我漸漸長大後,遇到一些人一些事,我才開始逐漸以趨於豐盈的思想去認識父親,才越來越覺得實則每一位父親都有一顆熾熱的心,給予兒女們百分之百的感情,不論他們背負著怎樣巨大的壓力。
小俏和阿顰都是我的好友,我也因此得以隱約認識了她們的父親。
阿顰算是我們三人中最幸福的一個,起碼她有一個很完整的家庭。阿顰的父親在當知青那會兒娶了一個北方女子為妻並在那裡安家。父親是大學的教授,典型的知識分子——斯文,儒雅,對名利無欲無求。為此阿顰常說母親配不上自己的父親,而她自己也從不掩飾自己對於父親的無比崇拜。我於是就老嘲笑她有很深的戀父親情結。
每逢周三父親來學校探望,阿顰總要挽著父親的手臂在校園里邊走邊聊,似有說不完的話,臨走還要親吻父親的面頰。這在我是很難想像的事。
阿顰不知在哪本算命書上看來,說自己今年的生日倘若能收到一枚男孩子送的銀戒指,她就會永遠的幸福。生日聚會上她果然戴了一枚戒指,很精緻的樣子。阿顰很自豪地告訴我和小俏,是父親去北京訪友時用自己的私房錢買的,母親並不知道。
那一刻我有一些恍惚,想像一個中年男子20年前可能所送窮得買不起一枚鍍金的戒指送給新婚的妻子,卻要在20年後在金銀飾品櫃台前徘徊,精心挑選,只是為了滿足女兒一個少女式稚氣的心願。我可以想像阿顰的父親坐在火車上,除了貼身帶著的一枚戒指,就再沒財力買禮物送人了,心下卻沒有一些些將被妻子責怪的不安,因為呵護了女兒不受說哪怕是一次無足輕重的失落感的傷害。 這足以令阿顰自豪,同時也令我感動。
小俏這時只在邊上笑著說阿顰怎麼還像個孩子似的。
我理解小俏說這話時心情,她無疑是我們三個人中最早熟的一個。母親在小俏念初中時的突然過世於她是個不小的打擊,亦也是心上永恆的傷口。可小俏比任何人想像中的都要堅強,這可能是受了軍人出身的父親影響吧。
小俏的家風很嚴,父親總拿治軍的那一套管教小俏,並用男孩子的標准要求小俏,有時甚至是不近人情的。比如母親過世後,父親甚至不允許小俏帶黑袖套。這聽上去多少有些殘忍,卻也的確幫助小俏盡快從悲痛中走出來。小俏說她一直記得父親對她說過一句話——生者對死者最好的懷念就是好好的活下去。每次她想起母親的時候就會同時的想起這句話。
小俏至今也沒有繼母,實則她並不反對父親再婚,可父親似乎並無續弦的打算。我曾在報上看過一些談中年人的壓力問題的文章,我明白人在跨入不惑之年後,其實是會有很多困惑的,工作的壓力,精神的寂寞,都會讓人喘不過氣來;何況妻子過世,女兒住校,我不知道小俏的父親是如何承受每天下班回家後屋裡毫無生氣的寂寥的,為的只是女兒不受任何一點的傷害。
聽完她們們的故事,我也會不由想到自身。如果說阿顰是崇拜她的父親,小俏是敬畏她的父親,那麼我則只能是深深的憐憫我的父親。
是的,憐憫。
父親是那種沒有多少文化也沒有大把鈔票的男人。家庭可能是他最後的一點精神寄託,只是一年以前,這唯一寄託也土崩瓦解了。我隱約聽過一些父母年輕時的故事——那時候因為奶奶的堅決反對,父母幾乎要殉情,所以我相信那個時候我的父親和母親是真的非常相愛的,所以我也完全可以理解母親在選擇了自己想要生活方式後,對於父親該是怎樣一種深刻的傷痛,就為了這,我留在了父親身邊,我不願看他在苦心經營了20年後面對妻離子散的結局,終告一無所有,那太殘忍。
但這一年來,我與父親關系並沒有因為彼此相依為命而變得十分融洽。歸根結蒂,還是為了一個「錢」字。
母親走後,家裡的存款所剩無幾,父親本來就不多的工資還要存起一部分供我以後上大學用,於是日常開銷就顯得緊巴巴的。父親和外婆商量後就讓我每天去外婆家吃飯。舅媽是那種很自私的人,總拿那種冷漠而鄙夷的眼神看我。那份屈辱的感覺於是就重重地壓在了我的心頭。終於有一次,我沖父親發了很大的脾氣,並告訴他我再也不要去外婆家吃飯了,餓死也不去。
父親很無措地看著我,努力地解釋,卻只說了幾句。他說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狀況,你考上大學後還需要一筆很大的費用,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看著不善言辭的父親低聲下氣的說實話,心上突然就湧起無限的愧疚,覺得自己實在太不懂事不體諒自己的父親了;也同時,我再沒有比那一刻更憎惡也更熱愛起金錢來。我一面痛恨著它的骯臟,一面又下決心以後要賺很多的錢然後一張一張的都燒掉。
後來,父親開始買彩票,小到二元一張的體育彩票,大到百元一張的福利彩票。每次電視里開獎,父親一定會聚精會神地坐在那裡,手裡攥著一疊花花綠綠的紙頭——我想他是在幻想它們能給他帶來大筆財富的。
一次父親很開心的告訴我他中了一個小獎,有100塊獎金,他說指不定下次就能中個百八十萬的,指不定明天就成了大款,指不定…… 我突然覺得眼前的父親很陌生,也很可怕,他省吃儉用,戒煙戒酒,把發財夢寄託在一堆爛紙上,指望在它們身上找到失落已久的尊嚴感。內心深處,在這一點上,我以為父親已經是走火入魔了,他瘋了,瘋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潛意識里。
這樣想的時候,有些心酸。可有一天早晨發生的事卻讓我感到心痛——
正在洗臉的父親說嘴唇很痛。可能是內火太重的緣故,我看到他的嘴唇裂開了,有血絲從裡面滲出來。我於是從書包里拿出來潤唇膏,說爸我來給你塗吧。
我湊近父親的臉,左手輕輕托起他的下巴——這是我很久以來第一次如此貼近的看父親的臉,我看到他臉龐消瘦,皮膚里沉澱著色素,眼角布滿了皺紋。原本一直以為是很「後生」的父親原來是真的老了,老得如此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想起這些日子以來,父親一個人背負著巨大的精神壓力,我卻還要很不懂事的對他苛求,從不與他分擔生活中的苦痛。想至此,我的鼻子有些酸,心下滿是愧疚,還有隱隱的痛,說不上原由。
臨出門,我把潤唇膏留給了父親,叮囑他如果覺得嘴唇痛了就塗一點。父親執意不肯要,又把它塞進了我的書包,說他沒事叫我留著自己用。我不敢再爭辯,也不敢回頭,怕臉上一些突如其來的濕濕的東西會被父親看到。
那一天,我拿到一筆數目不小的稿費,加上學校的助學金發下來了,於是就奢侈了一次,與父親一起上館子。趁著酒性,父親說了很多話,他叫我好好讀書,將來找份好工作賺大錢,給他買套房子安度晚年,最好是在高層——他要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房間要帶一個的陽台,有落地的窗簾,舒適的席夢思,整套的衛生設備,還有……還有……
父親說得有些興高采烈,我借口出去透口氣在化妝間里一陣痛哭,說不上原因,可能只是出於憐憫吧,憐憫父親也憐憫我自己。父親說他要住高層的房子,還要一個帶大陽台的卧室,要睡席夢思。這些話在我的腦海中反復出現著,久久不肯消失。
寫到這里,忽然就為難起來,不知該如何結尾才好。想可能此時,阿顰的父親經不起阿顰的軟磨硬泡,正要帶阿顰去享受她最愛吃的必勝客;小俏的父親剛帶著小俏清明掃墓回來,他一定在墓前默默禱告小俏的母親能保佑小俏考上復旦。至於我的父親,我知道他在做什麼,他剛買了小菜回來,正在廚房裡又洗又切的一陣忙乎。雖然他的廚藝不見得比母親高明,可我仍是很高興。就在這樣一個初春的周末,聽到家裡的煤氣開著,空氣中氤氳著一種即使沒有很多錢也可以相當適意的幸福的味道.
狐狸也有感人的親情
正太郎家裡的男佣,幾天前從山裡捉來一隻小狐狸。小狐狸不吃不喝,甚是可憐。兩只老狐狸為了救小狐狸,咬鐵鏈,啃木樁,在地板下做窩,真是歷盡艱辛,不屈不撓。狐狸的親情終於感動了正太郎,於是他又從已經帶走小狐狸的安田先生的牧場要回了小狐狸,和爸爸一起親自把它放回了山谷。下面就是把小狐狸放回山谷後發生的故事——
小狐狸剛跑出十幾米遠,老狐狸不知從什麼地方一起奔了過來,興高采烈的在小狐狸周圍跳來跳去,然後一起嗖地朝樹林深處跑去。
來到密林深處,狐狸一家慢慢地停了下來。兩只老狐狸的脖子和小狐狸緊緊的纏繞在一起。老狐狸回過頭來,伸出舌頭在小狐狸的臉頰上舔來舔去,用它們的前爪慢慢地梳理著小狐狸短短的體毛。
狐狸媽媽說:「孩子,今天是個值得慶賀的日子。看你消瘦的樣子,媽媽一定要好好的給你補補身子。」狐狸爸爸說:「你娘倆先回家,我給咱抓幾只野雞去。」說完就一溜煙的消失在密林深處。
小狐狸和媽媽回到山洞,母子倆盡情的敘說著離別的苦楚。狐狸媽媽說:「孩子,爸爸、媽媽真的絕望了,那該死的鐵鏈子,該死的大木樁,我們是無論如何也對付不了它的。」小狐狸說:「媽媽,那個叫正太郎的小孩真好,要不是他,我早就讓那個小鬍子安田給下酒吃了。」狐狸媽媽說:「是啊,那個小孩真善良,大人不在家的時候,他還偷偷地給我們送食物、送牛奶。我們什麼時候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他呀!」
洞口「呼」的一股疾風,狐狸爸爸回來了,它叼回了三隻野雞。小狐狸一下猛撲上去,按住一隻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狐狸爸爸說:「孩子,慢慢吃,別噎著,爸爸再去抓幾只。」說完又一溜風似的穿出了山洞。這時,狐狸媽媽已經收拾好餐桌,擺好了酒菜,它要等狐狸爸爸回來後,全家人好好的慶賀一番。
狐狸爸爸回來了,它又帶回了兩只野雞,還有一隻大野鴨。全家人高高興興的圍著餐桌,猛吃猛喝了一頓。
酒足飯飽,月亮已經悄悄地爬上了樹梢。兩只老狐狸來到洞口,把小狐狸緊緊地抱在懷里,望著滿天的星星,訴說著它們離別的思念,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幾天以後,狐狸爸爸帶著小狐狸上山打獵。它們追著一隻野兔子跑出密林,來到一個空曠的大峽谷。忽然,它們聽到一個小孩撕裂心肺的哭聲。抬頭望去,只見一隻野狗追著一個小男孩正在那裡撕扯。小男孩緊緊護著自己的懷里的布袋,褲子也撕破了,腿上被野狗咬得鮮血直流。
「這不是正太郎嗎?」小狐狸第一個認了出來。「是他,就是他!」老狐狸肯定地說。「孩子,我們要救他!我先在這里對付,你趕快回去搬兵。」說完,老狐狸一聲怪叫,朝野狗猛撲過去。小狐狸很快消失在樹林里。
這野狗也太厲害了!第一個回合,老狐狸就被它咬傷了後腿。老狐狸一看硬拼不行,就慢慢後退著把野狗引向懸崖。當野狗追著老狐狸來到懸崖邊上時,狐狸一個轉身,使出全身的力氣,把野狗推下了懸崖。
正太郎得救了。當他認出這就是小狐狸的爸爸時,竟放聲的大哭起來。原來,它是來找小狐狸的。懷里緊緊抱著的布袋裡,是他專門給小狐狸帶來的臘肉和火腿腸。這時,小狐狸和媽媽領著一群狐狸趕了過來,它們趕快給正太郎和狐狸爸爸包好傷口。小狐狸還采來了許多止血草,敷在正太郎和爸爸的傷口上。狐狸媽媽用爪子輕輕的拍打著正太郎身上的泥土,用舌頭慢慢地舔著他腿上的血跡。小狐狸立起身子,兩只小爪子搭在正太郎的肩膀上,慢慢地舔去他臉上的淚水。
太陽快下山了。狐狸一家護送著正太郎向山下走去。雖然正太郎和狐狸爸爸走起路來都一跛一跛的,但大家心裡都非常高興。正太郎看到小狐狸在爸爸、媽媽的關愛下,一天天的長高、長胖,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狐狸一家看到正太郎有驚無險,在狐狸爸爸的奮力拚搏下化險為夷,也顯得十分開心。大家說說笑笑的,一會兒就到了正太郎的家門口。大家雖然默默的告別,但從此卻成了永遠的朋友。
親情的力量
一個星期天的早上,我的作業做完了,閑來無聊,便找弟弟一起玩電腦小游戲。一開始,他就認真地向我提出:「每人玩一局,不許耍賴哦!」我欣然同意了。
接著,弟弟玩完了一局,輪到我了,大概覺得我沒有打游戲的細胞,看我打十分無聊,便到外面玩去了。果然不出他所料,才一會兒工夫,就敗下陣來。我正准備再玩一局,又想起了與弟弟的約定,覺得不太應該,就大聲喊:「弟弟,我玩了一局,你快進來吧!」沒有人回應,我又叫了幾聲,弟弟還是沒進來。「哎,不打白不打,再玩幾局吧!」我自言自語道。當我正玩得興致時,弟弟進來了,見我還在玩,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還在玩,是不是多玩了?」「是呀!」我並沒有觀察到他生氣了,突然,他罵了我一句,我也回了他一句,我們對罵不久,他罵了句十分難聽的,「你……」我氣得說不出話來,淚水不禁奪眶而出:「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弟弟?」他見我哭,心虛了,不敢說什麼。我轉身跑了。
我撲在床上,不停地哭。不就是為了玩游戲嘛,用得著這樣嗎?我明明叫他了,是他自己在外面玩,不進來的嘛!再仔細一想,其實我也有錯,玩了一局不玩了,也不會這樣呀!想到這里,我又有些後悔了。
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媽媽叫我下樓吃飯。我只好把眼淚擦乾。廚房裡就媽媽一人,她一見我,不解地問:「你怎麼哭了?」「哪有?」媽媽笑了,「你滿臉淚痕,最明顯的是你一哭鼻子就紅,你現在鼻子不是紅紅的嗎?到底怎麼了?」我沒想到媽媽會這么了解我,但我還是沒說。在媽媽再三追問下,我如實說了。媽媽並沒有生氣,親切地說:「這沒什麼關系,一家人和睦才是最重要的,你和弟弟都得向對方道歉。走,我們把弟弟找來。」弟弟過來了,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也哭了。媽媽說:「好啦!你們快互相道歉吧!」「對不起,我不該偷玩游戲的。」「姐姐,對不起,我不該罵你。」「沒關系!」就這樣,一場「家庭風波」平息了。
是親情的力量使我和弟弟的誤會化解了。媽媽說得對,一家和睦才最重要。沒有親情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呀!我們應該去珍惜。
親情頌
記得義大利的薄伽丘說過,友誼是一種最神聖的東西。我看不然,人世間最無私、最珍貴的莫過於親情,親情比友誼重要得多,而人的親情更是與眾不同。
大千世界,什麼樣的人都有,什麼樣的事都會發生,但唯一不變的是親情,是父母對孩子的愛。這不由得使我想起曾經讀過的一篇文章,故事發生在大興安嶺的一次大火中,一隻母鳥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把它們送到樹下,壓到自己的身子下面。雖然母鳥被活活燒死了,但它的孩子卻活了下來。
在我們的周圍,無處不體現著父母對孩子的愛。父母都是以一種無私的情懷面對我們,他們情願自己餓著,也要我們吃飽、穿暖。也許有人會說,我是孤兒,沒有父母,哪來的親情?可你小時候在孤兒院受到的資助,不也洋溢著親情嗎?因此,在很多人看來,親情重如千鈞。可如今有些人認為,親情一文不值。我驚訝地發現,好多小孩越來越不珍惜父母的勞動果實了,往往只把父母當成一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金庫。不管父母如何苦口婆心地嘮叨,總是愛理不理的,好像與己無關。我鄰居家的一個小孩,天天都會和父母發生矛盾,只有當自己被其他小朋友欺負了,才會想到父母。我還看過一本雜志,有位年過七旬的老人,竟然連自己孩子家的門都進不了,更別想在孩子家吃頓飯了。這些以前聞所未聞的事情,現在也好像司空見慣了。
孝敬父母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儒家學派曾經說過,百義孝為先;《讀者》雜志也報道過,養育子女是世界上所有動物的本能,而只有人類才會懂得孝敬自己的父母。這種在萬物中唯有我們人類才有的美德,難道也要放棄嗎?也要從我們這一代人身上消失嗎?不,我們決不能放棄,我們要贊頌親情!否則,我們還有何顏面自稱為萬物之靈呢?
感受親情
「搖呀搖,搖呀搖,搖到外婆橋……」不知是誰輕輕哼了一句,把我從思緒中拉回。外婆橋,外婆橋,外婆一定又在把我「瞧」了。我的眼前彷彿又浮現出了她探著矮小的身子,站在高高的門檻上,踮腳倚門盼望的情景。此時,一股濃濃的親情如春天那溫暖的陽光,灑進我的心田,令我感到幸福無比。
我的外婆是個忠實的耶穌教徒。每天晚上,她總是早早地吃過飯,照例跪在硬梆梆的床上,領著我一起祈禱。因為當時我人還小,外婆怕我跪在太硬的床上吃不消,便找來一個棉花包給我墊上。外婆一輩子沒上過學,但她禱告起來還真有一套,可以稱得上是「有條不紊」。她每說完一句,我都得在最後添上一個「阿們」。我根本不懂它是什麼意思,想必外婆也不會很清楚吧。只覺得和她一唱一和煞是有趣。每天,她都會為兒女子孫們一個個地祈禱:希望這個健康平安,保佑那個一切順利;當然也免不了許多贊美耶穌的話。然後便是唱歌,這些歌,外婆在平時也會時不時地哼上幾句。很多時候,我跪著累了,便偷偷地向她瞥一眼,她仍然不折不扣地跪著。想起外婆多年患有腿病,真擔心外婆會撐不住。於是,我便問:「外婆,您累嗎?」她吃力地撐起頭:「不許打叉,否則會不靈的。」我將信將疑地盯著她,她睜大眼睛,滿是一副堅定虔誠的模樣。我只好不再說話,無聊地盯著棉花包上發呆。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漸漸懂得了向耶穌祈禱這類全是迷信,根本不會有什麼救世主的保佑。於是,我開始向外婆宣傳:這是一種迷信的做法,是極不科學的。她聽了嘴巴扁扁,蒼老的臉一提一提,渾濁的眼中似乎有了淚。看來她被觸怒了。是呀,平時親戚朋友們根本不信這一套,現在連我——這個從小一起陪她祈禱的人都開始懷疑,疏遠她了。她顫巍巍地說:「誰說的?心誠的人是准能打動救世主的!」
我不再與外婆爭辯,也許她說得有道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吧。老人家並無惡意。祈禱成了她的安慰,她的支柱,她的寄託!
回憶起這些,又想起前些天外婆特意托媽媽送來的棕子。那不時飄著的香味,讓我潸然淚下。於是,我不由吟起一首詩:
外婆親手做成的粽子,
穿越千里,
落在我的餐桌上;
一縷清香,
彌漫著親情。
我打開粽子,
看見熟香的米粒上,
閃動著親人的企盼;
一股心酸,直嗆心裡。
我大口嚼著粽子,
兩行熱淚,
燙傷了一雙手……
C. 父母與子女的感人故事
有一種愛,總會讓你淚流滿面
本篇文章來源於 www.caowu.cn[草屋文學] 原文鏈接地址:http://www.caowu.cn/article/20091215/14210.html
結婚那天,媽問我:坐在角落裡象兩個要飯模樣的人是誰?
我看過去的時候,有個老頭正盯著我,旁邊還有個老太太,發現我看著他們時趕忙低下頭。我不認識他們但也不象要飯的,衣服是新的連折印都看得出來。媽說象要飯的是他們佝僂著身子,老太的身邊倚了根拐杖的緣故。
媽說天池是孤兒,那邊沒親戚來,如果不認識就轟他們走吧。現在要飯的壞著呢,喜歡等在酒店門口,見哪家辦喜事就裝作親戚來吃黑酒。
我說不會,叫來天池問一下吧?天池慌里慌張把我的手捧花都掉地上了,最後吱吱唔唔地說是他們家堂叔和堂嬸。我瞪了媽媽一眼:差點把親戚趕走。
媽說天池你不是孤兒嗎?哪來的親戚呢?天池怕媽,低頭說是他家遠房的親戚,好長時間不來往了。但結婚是大事,家裡一個親戚沒來心裡覺著是個憾事,所以……
我靠著天池的肩埋怨他有親戚來也不早說,應該把他們調一桌,既然是親戚就不能坐在備用桌上。天池攔著說就讓他們坐那吧,坐別桌他們吃著也不自在。
直到開席那桌上也就坐了堂叔和堂嬸。敬謝席酒經過那桌,天池猶豫了一下拉著我從他們身邊擦了過去。回頭看到他們的頭埋的很低,想了想我把天池給拽了回去:堂叔、堂嬸,我們給你倆敬酒了!
兩人抬起頭有點不相信的盯著我。二老的頭發都是花白的,看上去很老應該有七八十歲的樣子,堂嬸的眼睛很空洞,臉雖對著我但眼神閃忽不定。我拿手不確定的在她眼前晃了晃,沒反應。原來堂嬸是個瞎子。堂、堂叔、堂嬸,這是俺媳婦小潔,俺們現在給你們敬酒呢!天池在用鄉音提醒他們。
哦、哦。堂叔歪歪斜斜地站了起來,左手扶著堂嬸的肩右手顫微微地端起酒杯,手指背上都是黃黃的繭,厚厚的指夾逢里留著黑黑的泥。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讓他們過早地累彎了腰。我驚訝地發現,堂叔的右腿是空的。堂嬸是瞎子,堂叔是瘸子,怎樣的一對夫妻啊?別站了,你們坐下吧。我走過去扶住他們。堂叔又搖晃著坐下了,無緣由的堂嬸眼裡忽然就叭嗒叭嗒直掉淚,看到堂叔無言地拍著她的背。本想勸他們兩句,但天池拉著我離開了。
我跟天池說,等他們回家的時候給他們一點錢吧,太可憐了。兩人都是殘疾,這日子根本想不通怎麼過。天池點點頭沒說話,緊緊擁著我。
第一年的除夕,天池說胃疼沒吃下晚飯回房睡覺去了。我讓媽媽熬點大米粥也跟著進了房。天池躺在床上,眼裡還憋著淚。
我說天池不帶這樣的,第一年的除夕就不跟我們一塊吃晚飯,還跑房裡這樣。好象我們家虧待你似的,一過節你就胃疼,哪有這樣的事情?其實我知道你不是胃疼,說吧什麼事?
天池悶了半天說對不起,他只是想起堂叔和堂嬸還有他死去的爹娘。他怕在桌上忍不住,惹爸媽不高興才推說胃疼。
我摟著他說:真是個傻孩子,想他們我們過完年看他們去就成了,再說我也想知道他倆是怎麼過日子的。
天池說算了,那條山路特別難走。你會累著的,等以後路通了我們生了小孩再帶你去那看他們吧。
我心裡想說:等我們生小孩的時候他們還不一定在呢!但沒敢講出來,嘴上說給他們再寄些錢物吧!
第二年的中秋期間我正巧在外出差,中秋節那天又回不了家。我特別想天池和爸媽,我就跟天池煲電話粥。
我問天池想我想得睡不著怎麼辦?天池說就上網或者看電視,再不行就睡那睜著眼睛狠狠得想。
那晚,我們直到把手機聊得發燙沒電為止。躺在賓館的床上,看著窗外圓圓的月亮,我怎麼也睡不著。睜著眼睛流著淚想天池、想爸爸、想媽媽。想到天池估計也沒睡著,說不定正在網上神遊。翻身我也打開電腦,重新申請了一QQ號名叫「讀你」想捉弄一下天池。查了一下,天池果然在,我主動加了他,他接受了。
我問他:這樣一個萬家團圓的好日子,你為什麼還在網上閑逛呢? 他說:因為我老婆在外出差,想她睡不著覺所以就上網看看。我挺滿意這句話,接著又打出:老婆不在家,可以找個情人代替,比如說網上,聊以****一下。半天他才敲出一行:如果你想找情人的話,對不起,我不是你找的人,再見。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生氣。叭叭叭,我趕緊發過去。過了一會他問我:你怎麼也在網上閑逛呢? 我說:我在外打工,現在想爸爸和媽媽。剛剛和男朋友通完電話還是睡不著,就上網了。
我也想我爹和娘,只是,親在外,子欲養而不能。親在外,子欲養而不能。怎麼講?我把這句話又重復敲了過去。我有點莫明其妙,天池怎麼說這樣的話?你叫「讀你」,我今天就讓你讀一次吧。有些事情放在心裡很久會得病,拿出來曬曬會舒服些,反正你我也不認識,你就當作聽一個故事吧!於是,我意外地知道了天池一直隱藏在內心的事情。
30年前,我爹快五十了還沒娶親,因為他腿瘸加上家裡又窮沒有姑娘願意嫁他。後來,莊上來了個要飯的老頭還攙著個瞎眼的女人。老頭病得很重,爹看他們可憐就讓他們在自家歇息。沒想到一住下那老頭就沒起來過,後來老頭的女兒就是那瞎眼的女人嫁給了我爹。第二年生下了我。我家的日子過得很清苦,可我從來沒餓過一頓。爹和娘種不了田,沒有收入就幫別人家剝玉米粒,一天剝下來十指全是血泡,第二天纏上布條再剝。為了我上學,家裡養了三隻雞,兩只雞生蛋賣錢,留下一隻生蛋我吃。娘說她在城裡要飯時聽說城裡的娃上學都吃雞蛋,咱家娃也吃,將來比城裡的娃更聰明。但他們從來都不吃,有回我看見娘把蛋打進鍋里後用嘴舔著蛋殼里剩下的蛋清,我摟著娘嚎啕大哭。說什麼也不肯吃雞蛋了,爹知道原委後氣得要用棍子打娘。最後我妥協,前提就是我們三人一塊吃。雖然他們同意了,但每次也就象徵性的用牙齒碰一下。
莊上的人從來不叫我名字,都叫我是瘸瞎子家的。爹娘一聽到有人這樣叫我必定會跟那人拚命。娘看不見就會拿了磚塊亂砸,嘴上還罵著:你們這些殺千刀的,我們瘸瞎,我娃好好的,就不許你們這樣叫喚。將來你們一個都不如我娃。那年中考,瘸瞎子家的考了全縣第一的喜訊讓爹娘著實風光了一把。鎮上替我們家出了所有的學雜費,送我上學的那天爹第一次出了山。上車的那會,我眼淚撲剌剌的直掉,爹一手拄著拐一手替我擦淚:進了城要好好學,以後就在城裡找工作娶媳婦。別人問起你爹娘你就說你是孤兒,沒爹娘,不然別人會看不起你。特別是娶不上媳婦,人家會嫌棄你。誤了你娶媳婦,我都無臉去見老祖。
爹!我讓爹別在說了,這是什麼話,還沒有用呢咋就不認爹娘呢?娘也說這是真話,要聽。你不記得在學校里嗎?只要說你是瘸瞎子家的,別人就會拿白眼擠兌你。剛開始連老師都不喜歡你。以後,你帶了城裡媳婦回家就說俺們是你的堂叔和堂嬸。娘說完就在那抹淚。爹說,不要把媳婦帶回家,一帶回來你娘忍不住就會露餡的。然後往我懷里揣了十個熟雞蛋就拖著娘走了。
我的眼淚也撲剌剌地往下掉,殘疾不是他們的錯,那是老天對他們的不公。但他們卻生了一個完美的天池給我。這個傻天池,這樣的爹娘,無法再完美了。我很生氣,他怎麼就這么小看我呢?
那後來,你就告訴你媳婦他們是你堂叔和堂嬸?我敲過去這句話。
本來我不信。媳婦找的是我又不是爹娘,為啥爹娘都不能認呢?不過我在外十年,爹娘一次都沒去過我的學校。第一年工作,我想帶他們進城玩玩,他們都不肯,說讓人曉得我爹娘是殘疾人會在我臉上抹黑,影響我娶媳婦。一輩子都在山裡了不想出去了。娘還說她就是從城裡來的,也沒啥意思。後來,我談了第一個女朋友,當我認為時機差不多的時候,就帶她回了趟家。誰知到家後,她晚飯都沒留下吃一頓就走了,我追出去她說,和這樣的人過日子她一天都過不下去。還說我們家基因有問題,以後的小孩肯定也不會健康。我氣得讓她有多遠滾多遠。回到家,娘在那哭,爹也罵我。說我不聽他們的話,非要斷了咱家的香火不可。
後來,我遇上了第二個女朋友,就是現在我的老婆。我很愛她,做夢都怕失去她,她們家又很有錢,親戚都是些上等人家,有了前車之鑒我很害怕只能不孝了。但是一到逢年過節我就想他們,心裡堵得慌,難受。
那你從來就沒有告訴過你老婆?也許她不計較這些呢?
我沒說過,也不敢說。如果她同意了我想我岳母也不會同意的。我和她們住在一起,岳父在外是有臉面的人。如果爹娘來了不是在他們臉上抹黑嗎?我也只能在出差學習的時候偷偷回去看上兩眼。謝謝你聽我說了這么多,現在我的心裡舒服多了。
下了網,我依舊沒有覺意。都說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看看我們都做了什麼?我理解天池的無奈,也了解他爹娘的苦衷。但他們不知道卻將無辜的我陷入了無情無義的逆境之中。
天將放亮時,我敲開了部門經理的門,告訴他下面的事情請他全權處理,我有點非常重要的事情盡快要辦,一切就拜託他了。然後簡單收拾一下行李我就直奔火車站。還好,趕得上頭班列車。
那條山路確實很難走。剛開始腿上還有點勁,後來腳上磨起了泡我就再也走不動了。正是中午時分,太陽又曬得厲害,我只有喘氣的份。背來的水差不多快喝完了,我也不知道下面還有多少路程要走。脫下鞋子擠了水泡,那一會疼得我都哭出聲來,真想打個電話讓天池來接我回家,最後還是忍住了。從路邊揪一把蘆葦花墊在腳底,感覺腳上舒服多了。想到天池的爹娘此時還在家勞作著腿上忽的一下就來了勁,站起來繼續往前走。
當老村長把我領到天池家門口的時候,那一片燒得紅紅的晚霞正照在他們家門口的老棗樹上。棗樹下坐著堂叔,哦不、是天池的爹,爹比結婚時看到的老多了,手上剝著玉米,拐杖安靜地倚在他那條殘缺的腿上。娘跪在地上准備收曬好的玉米,手正一把一把地往裡擼。這,宛如一幅畫,而畫中便是這世上最完美的爹娘。
我一步一步地往他們跟前走著,爹看到了我,手中的玉米掉在了地上,嘴巴張得老大,吃驚地問:你、你咋過來了?
娘在一旁摸索著問:他爹,誰來啦? 天、天池家的。 啊!在、在哪?娘驚慌失措地找著我的方向。我彎腰放下行李,然後一把抓著她的手,對著他們,帶著深深地痛、重重地跪了下去:爹!娘!我來接你們回家了!爹乾咳了兩下,淚無聲地從爬滿皺紋的臉上流出。俺就說,俺的娃沒白養阿!娘把雙手在自個身上來回的搓,然後把抱住我,一行行的淚水從她空洞的眼裡熱熱地流進我的脖子里。
我帶爹娘走的時候村裡是放了鞭炮的。我又為爹娘風光了一次。當天池打開門,看到一左一右站在我身邊的爹和娘時吃驚不小,怔怔地愣在那,一語未發。
我說:天池,我是讀你的人。我把咱爹娘接回來了。這么完美的爹娘,你怎麼捨得把他們丟在山裡?
謝謝!
天池泣不成聲,緊緊的抱住我,像他娘一樣把一行淚流進我的脖子里。
本篇文章來源於 www.caowu.cn[草屋文學] 原文鏈接地址:http://www.caowu.cn/article/20091215/14210.html
D. 跪求一篇關於父母對子女牽掛的故事或文章
傅雷家書
一九五四年四月七日
記得我從十三歲到十五歲,念過三年法文;老師教的方法既有問題,我也念得很不用功,成績很糟(十分之九已忘了)。從十六歲到二十歲在大同改念英文,也沒念好,只是比法文成績好一些。二十歲出國時,對法文的知識只會比你的現在的俄文程度差。到了法國,半年之間,請私人教師與房東太太雙管齊下補習法文,教師管讀本與文法,房東太太管會話與發音,整天的改正,不用上課方式,而是隨時在談話中糾正。半年以後,我在法國的知識分子家庭中過生活,已經一切無問題。十個月以後開始能聽幾門不太難的功課。可見國外學語文,以隨時隨地應用的關系,比國內的進度不啻一與五六倍之比。這一點你在莫斯科遇到李德倫時也聽他談過。我特意跟你提,為的是要你別把俄文學習弄成「突擊式」。一個半月之間念完文法,這是強記,決不能消化,而且過了一響大半會忘了的。我認為目前主要是抓住俄文的要點,學得慢一些,但所學的必須牢記,這樣才能基礎扎實。貪多務得是沒用的,反而影響鋼琴業務,甚至使你身心困頓,一空下來即昏昏欲睡。——這問題希望你自己細細想一想,想通了,就得下決心更改方法,與俄文老師細細商量。一切學問沒有速成的,尤其是語言。倘若你目前停止上新課,把已學的從頭溫一遍,我敢斷言你會發覺有許多已經完全忘了。
你出國去所遭遇的最大困難,大概和我二十六年前的情形差不多,就是對所在國的語言程度太淺。過去我再三再四強調你在京趕學理論,便是為了這個緣故。倘若你對理論有了一個基本概念,那末日後在國外念的時候,不至於語言的困難加上樂理的困難,使你對樂理格外覺得難學。換句話說:理論上先略有門徑之後,在國外念起來可以比較方便些。可是你自始至終沒有和我提過在京學習理論的情形,連是否已開始亦未提過。我只知道你初到時因羅君患病而擱置,以後如何,雖經我屢次在信中問你,你也沒復過一個字。——現在我再和你說一遍:我的意思最好把俄文學習的時間分出一部分,移作學習樂理之府。
提早出國,我很贊成。你以前覺得俄文程度太差,應多多准備後再走。其實像你這樣學俄文,即使用最大的努力,再學一年也未必能說准備充分,——除非你在北京不與中國人來往,而整天生活在俄國人堆里。
自己責備自己而沒有行動表現,我是最不贊成的。這是做人的基本作風,不僅對某人某事而已,我以前常和你說的,只有事實才能證明你的心意,只有行動才能表明你的心跡。待朋友不能如此馬虎。生性並非「薄情」的人,在行動上做得跟「薄情」一樣,是最冤枉的,犯不著的。正如一個並不調皮的人要調皮而結果反吃虧,一個道理。
一切做人的道理,你心裡無不明白,吃虧的是沒有事實表現;希望你從今以後,一輩子記住這一點。大小事都要對人家有交代!
其次,你對時間的安排,學業的安排,輕重的看法,緩急的分別,還不能有清楚明確的認識與實踐。這是我為你最操心的。因為你的生活將來要和我一樣的忙,也許更忙。不能充分掌握時間與區別事情的緩急先後,你的一切都會打折扣。所以有關這些方面的問題,不但希望你多聽聽我的意見,更要自己多想想,想過以後立刻想辦法實行,應改的應調整的都應當立刻改,立刻調整,不以任何理由耽擱。
E. 描寫父母與子女之間的感人故事
可以看看朱自清的《背影》
F. 父母為孩子付出的故事
一個以色列的古老故事:
一隻鳥媽媽在一棵大樹上築起了窩,並且生育了三隻小鳥。可是不久,暴風雨來了,大樹很快就要被颳倒了,鳥媽媽不得不設法把三隻小鳥全部轉移到大海對面去。小鳥還不會飛翔,鳥媽媽就用爪子一隻一隻地抓著它們飛。
鳥媽媽抓起第一隻小鳥飛起來了,風狂雨暴,雷電交加,鳥媽媽每向前飛一米都感到十分吃力,有好幾次差點被狂風捲入巨浪之中。快要到對岸的時候,鳥媽媽問小鳥:「孩子,你都看到了吧,為了你,媽媽連命都差點沒有了。那麼,等你長大之後,能不能像我今天對待你這樣來對待你的媽媽?」小鳥十分激動地回答:「媽媽,你對我的恩德比天高比地厚,我一定像媽媽今天對待我一樣地伺候媽媽!」鳥媽媽聽了,一句話沒說,一松爪子把小鳥扔進了大海。
鳥媽媽又去轉移第二隻小鳥。經過很長時間艱難的搏鬥之後,快要到對岸了,鳥媽媽問了同樣的問題,第二隻小鳥回答得更加真切:「媽媽,我深深地知道,沒有你就沒有我,我長大之後,一定百倍地像媽媽今天這樣來對待媽媽!」鳥媽媽還是什麼話也沒說,一松爪子,又把小鳥丟進了大海。
鳥媽媽又去轉移第三隻小鳥。這時,鳥媽媽的體力幾乎消耗怠盡了,因此,這次的飛行就更加困難,有很長時間都是在浪頭上飛的,有好幾次都被打入浪花中。快到對岸時,鳥媽媽又問了同樣的問題,小鳥半天不回答。鳥媽媽低頭看它時,發現小鳥在低聲哭泣。鳥媽媽說:「別難過,把心裡話講出來。」小鳥一邊哭一邊說:「媽媽,我知道你養育我們的種種艱辛,我本應用我的全部生命來回報你的。但是,我很難做到。我要像媽媽今天對待我這樣來對待我的子女!」鳥媽媽聽了,仍然什麼話也沒說,眼裡流出了淚水,把小鳥緊緊地摟在懷里,飛過了大海,在一個新的地方安了家。
G. 你有哪些關於父母特別辛酸的故事
父母辛苦地養育我們五個!最後一家人因房子打官司
H. 父母感人的故事
父母親情的感人故事篇一
周星馳:我最好的一場戲,是在7歲那年,唯一的觀眾,是我的母親。
母親與父親離異那一年,我才7歲。我和姐姐周文姬、妹妹周星霞一同判給了母親凌寶兒。在1968年的香港,母親帶著我們3個孩子討生活,其艱難可想而知。 為了維持生活,母親一人打了兩份工。我們幾個都特別乖巧懂事,這讓母親很寬慰。尤其是我,由於成績十分優秀,最得母親鍾愛。
那時我們3個孩子都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所以不管多麼困難,每個星期,母親都要稱點肉或買尾魚給我們加餐。每當吃這些豐盛的「大餐」時,菜一上桌,我就把菜 端到自己的身邊,專挑好的吃。姐姐妹妹卻懂事得很,從不和我爭。但是我的飯量很小,吃了兩塊就吃不下去了。然後,我就開始胡鬧,總還要揀兩塊,放到嘴裡嚼 兩下,再吐到碟子里。我嚼過了的,姐姐妹妹哪還肯吃啊!
為了不浪費,母親只好自己吃。為這事母親沒少批評我,但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好在我別的方面表現都很好,日子久了,母親就隨我了。小孩子嘛,哪有不頑皮的呢?
可是有一次,母親真的生氣了,並狠狠地教訓了我一頓。那一次,母親兩個月沒發工資了,好不容易從娘家弄來了一些錢,買了幾只雞腿,燒得金黃噴香。菜剛上 桌,我就小猴似的爬上桌,一邊用手抓起一隻雞腿啃,一邊沖著姐姐妹妹做鬼臉。一不小心,手一滑,雞腿掉地上了,沾滿了塵土,落在了一攤雞屎旁邊。
母親又是生氣又是心疼,買這幾只雞腿容易嗎?再想想我平時的頑皮表現,母親取過一根桑樹條,狠狠地抽了我十幾下:「讓你頑皮,讓你不知珍惜!」直到姐姐妹妹撲過來把我護在身體下面,母親才放下桑樹條,摟著我們3個抱頭痛哭。
哭了好一會兒,才開始吃飯。母親把雞腿撿了起來,用開水沖洗一下,捨不得扔,自己吃了。那天晚上,母親撫著我身上的傷痕:「還疼嗎?」「不疼了。」「下次還調皮嗎?」黑暗中,我眨著亮晶晶的眼睛,並「嘻嘻」地笑著:「睡吧,媽,明天我還要上課呢。」
2001年,我和母親做客鳳凰衛視時,又說起了這件往事。
「是的,那時他可真頑皮啊!全不知道,這飯菜來得多不容易,一點也不珍惜。」母親笑容慈祥。
「不,媽媽,我懂得珍惜,」我接過話茬,聲音開始哽咽,「您想想,我要不是把雞腿弄到地上,您會捨得吃嗎?那幾年裡,有什麼好吃的,您全給了我們姐弟,您成天就吃鹹菜啊!於是我們才想出這辦法,我把幾塊肉嚼得不像樣後,我們就有借口不吃了。只有這樣,您才會吃啊!」
聽著這話,母親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其實,我早該想到。你樣樣乖巧懂事,怎麼偏偏吃飯這么頑皮呢?」母親哽咽著掏出手絹擦眼睛。
我掛著兩行淚水滿面微笑。在億萬觀眾的電視面前,我們母子抱在了一起。無數的觀眾也在這一刻,流下淚來。
雖然我演戲無數,但是我要說,我最好的戲,是在7歲那年,演繹的是一份血濃於水骨肉連心的摯愛親情,唯一的觀眾,是我的母親。
父母親情的感人故事篇二
每個母親,最喜歡去的地方,恐怕就是女兒家吧,因為那裡,有她最溫暖的牽掛。
文/湯小小
正上班時,婆婆打來電話,說家裡來了客人,問我能不能回家吃午飯。
手頭正忙著呢,實在走不開,但是,中飯不能不陪客人吃啊,要不然太失禮了。於是吩咐婆婆,到餐館點好菜吧,我一下班就趕過去。
結果,電話剛掛,婆婆又打了過來,說,客人說了,就在家隨便做點吃,你要是忙,就不用回來了。
這怎麼能行呢?這太不像話了!
但是,婆婆一報出客人的身份,我就坦然了。客人是母親,既然是母親,那也就不必講究繁文縟節了,怎麼著都行。
於是,那天的午飯,是婆婆和母親一起吃的,兩菜一湯,極其簡單,而我,則約著同事們一起用餐。
晚上下班回家,母親已經離去,客廳里,留著一大堆她帶來的東西,吃的穿的用的,什麼都有。
我看著那些東西,想著母親在我家吃的那頓簡單的飯菜,心裡,忽然就難過起來。
和朋友談起這件事,沒想到,一下子勾起了朋友潮水一般的回憶。
朋友說,她是個不喜歡做家務的人,平時在家裡,連茶杯都懶得拿,但是,家裡一旦來了客人,她就脫胎換骨,變成另外一個樣子。
她會給客人沏一杯茶,即使別人說不喝,她也一定要堅持沏上,那些水果零食,她也鼓勵客人隨便扔,不用講究。她覺得,人家到自己家做客,就必須讓人家感覺舒服,不然,下次誰還來呀。
於是,每次客人一離開,她就要忙乎半天,拖地,洗茶杯,收拾茶幾,雖然這些事她不愛做,但為了客人開心,她忍了。
那次,母親來看她,一進門,她就要求母親換拖鞋,給母親拿出水果,卻又生怕弄臟了客廳,就不停地嚷嚷:「媽,小心點,別把汁兒弄到地板上。」吃飯時,也不停地說,別把飯粒灑到地上,別把湯灑到桌子上。
總之,她的要求無止境,弄得母親有些手足無措,為了保持地面干凈,不讓女兒清掃,索性,早早地離開。
母親離開後,看著一塵不染的家,她忽然開始自責起來。
還有位朋友,是個熱心腸,只要有客人來,哪怕只是泛泛之交,她也會放下手頭的工作,全心全意相陪,把當地的小吃吃遍,把名勝古跡游遍,生怕客人不能盡興。
這樣的熱情,自然讓她人緣超好,找她當向導的人,也越來越多。她從來不拒絕,人家千里迢迢奔你而來,怎麼能讓人家掃興而歸呢?
那次,母親從老家來看她,不巧,那幾天她正為工作焦頭爛額,母親就不停地說:「別請假,工作要緊,我都這么大年紀了,不想出去走,你每天晚上回家陪我說說話就好了。」
整整一周,她沒有陪母親逛過一次街,沒有陪母親去看城市裡那些美麗的風景。她以為母親真的不需要,直到母親回家後,她打電話回去,弟弟問:「有沒有陪媽出去轉轉啊,媽說了,這次出去,要好好地看看風景!」
她忽然悲從中來,眼淚大顆大顆地落在電話線上。
每個母親,最喜歡去的地方,恐怕就是女兒家吧,因為那裡,有她最溫暖的牽掛。作為家庭主婦的女兒們,總是盡一切努力,讓客人開心快樂,讓客人感到舒適,感到被重視。可是,當母親來做客時,我們從來沒有想過,要讓她開心快樂,讓她覺得舒適覺得被重視。反倒是母親,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客人,寧願委屈自己,也不願麻煩主人。
在女兒的家裡,母親比任何客人都實心實意,可她從來沒有享受過客人的待遇。想到這些,我的眼淚也止不住大顆大顆地落下來。
父母親情的感人故事篇三
導讀:中年後的每次哭,我都感到羞恥,因為我哭,說明我無能。除了今天。
文/林特特
文章的主角是一位2歲孩子的媽媽。孩子兩歲,她有三次情緒失控。
頭一次發生在剛出院時,回到家,她只見母親,不見父親。
臨進產房,她還接到父母的簡訊:「已出發,在開往北京的火車上。」
她原以為,他們已在家中等候,雞湯在慢熬,酒釀正發酵,專為下奶的黑魚在瓦罐里飄香——父親聽到敲門聲,應當急匆匆奔出來,「看看我的小外孫」,再急匆匆跑回廚房,「哎呀,我的湯!」
但是沒有。
她抿一口雞湯,問:「我爸呢?」母親支支吾吾,說父親單位有事,過段時間再來。
她勃然大怒:「什麼事比我還重要。」
眾人一言不發,她繼續:「為什麼我爸不來?不相乾的親戚有事,他都撲過去解決……」
月嫂從房間里跑出來,把食指豎在嘴唇中間。她收聲,而母親哭了。
原來,父親在登車前忽然發現半邊臉失去知覺,胳膊、腿麻,繼而不能動,母親把他託付給前來送行的叔叔,「現在,檢查結果是腦梗」。
她呆若木雞,嘴張成O型。
天好像塌了下來。她在心裡飛速計算著,是的,父親腦梗時正是她被推進產房的那一刻。
原有的計劃全部被打亂。
孕期照顧她的公婆本打算撤退,由她的父母照顧月子,現在他們又被留了下來。
公公、婆婆、月嫂,一家三口,還有堅決不走的媽媽,房子里的人空前多。而父親一個人在家鄉,雖說有至親照顧著,但……
月子里,她常睡不著覺。
更重要的是,一個家的平衡從此被打破。
從前,父親是天,所有麻煩匯聚到他那裡解決。現在,他是受照顧的——夫妻30多年,母親還不太會做飯,她直到上大學才會自己洗頭,在父親的呵護下,她們都沒有經驗照顧別人。
快出月子的時候,父親終於來了一趟北京。他說,恢復得很好,「我在腦梗中算很輕很輕的」;但第二天,他又因眼睛劇痛,就近住了院。
「我算很輕很輕的。」父親堅持著,他和母親拎著行李與她作別,仍這么說。
此後,她和父親在網上交流,時間長了,最初的崩潰便慢慢變淡。
奶粉、尿布、濕疹……每天都有新情況,何況,她和父親的談話與過去相似,除了關鍵詞多了「孩子」、「檢查」、「注意飲食」。
一段時間之後,父親重新上班,她天真地以為,生活又恢復了清靜、有序的模樣——視頻中父親笑呵呵的,電話里,母親解釋:「他在家總唉聲嘆氣,說自己沒用,還不如上班。」
一年後的一天,她蓬頭垢面出現在辦公室。
前一夜根本沒睡。
「你知道,凌晨兩點在醫院,掛完號發現前面排著136個人,懷里抱著滾燙的孩子,心裡想著明天還有多少事要做,是什麼感覺嗎?」
她手動,嘴也動,千里之外的父親和辦公室里的同事同時收到她的訊息。
同事附和著。父親則在電腦那頭回應:「我怎麼不知道?你小時候發燒,大雪天,下夜班,我用大衣裹著你,騎車去醫院。下了車,凍得話都說不出來。」
「工作、家庭、孩子、保姆、自己想做的……沒有哪一件我能搞定,隨時都想大哭一場,每次哭,我都感到羞恥——是我無能。」
她打著字,又覺得自己無能,眼淚吧嗒吧嗒掉在鍵盤上。
「過了這個階段就好了。」
「孩子上幼兒園就好了。」
父親和同事說了差不多的話。
她去衛生間擦了把臉。回到辦公室,QQ上頭像還在閃爍。「有一年,你媽低血糖暈在床上,你也生病,我照顧你們兩個,不也過來了嗎?」父親還在安慰。
她出了會兒神:5歲的那個夜晚,父親一遍遍擦洗她的腋窩、額頭、手心……她都記得。
其實,有孩子後,她常這樣出神,包括昨晚在醫院,前面排著136個人時。她總想:同樣的年紀,遇到同樣的事,她不會比她的父母處理得更好。
電話鈴聲把她拉回現實,眼前還有許多事。她打字:「爸,我忙了。」
日子還得繼續,這些煩惱如很多煩惱一樣,很快被拋在腦後。
幾天後,她在城鐵上無聊,打開手機,看到一條未讀簡訊。「以後有什麼事都跟我說,別跟你爸說。你爸爸已經不是過去頂天立地的爸爸了,你說累、什麼都搞不定,你爸這幾天都沒睡著覺。」
是媽媽。
城鐵空得出奇。她原本坐著,靠著椅背,看疾馳而過的風景。此刻,簡訊里幾十個字如冰淇淋上的巧克力豆,在她心裡慢慢消融又粒粒分明。
她又看了一遍:「你爸爸已經不是過去頂天立地的爸爸了。」
雪地里抱著她的爸爸,給她洗頭洗到高中畢業的爸爸,任由她發火、抱怨、撒嬌的爸爸……
半邊臉失去知覺,胳膊、腿不能動的爸爸,堅持說「很輕很輕」的爸爸,安慰她、轉而睡不著覺的爸爸,在家裡轉來轉去說自己沒用的爸爸……
她雙手捂著臉,在城鐵上嚎啕大哭。
「中年後的每次哭,我都感到羞恥,因為我哭,說明我無能。」她回簡訊給媽媽,「除了今天。」
I. 關於父母愛子女的故事
母愛的故事(三則)
一、牛的故事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故事發生在西部的青海省,一個極度缺水的沙漠地區。這里,每人每天的用水量嚴格地限定為三斤,這還得靠駐軍從很遠的地方運來。日常的飲用、洗漱、洗衣,包括喂牲口,全部依賴這三斤珍貴的水。
人缺水不行,牲畜一樣,渴啊!終於有一天,一頭一直被人們認為憨厚、忠實的老牛渴極了,掙脫了韁繩,強行闖入沙漠里惟一的也是運水車必經的公路。終於,運水的軍車來了。老牛以不可思議的識別力迅速地沖上公路,軍車一個緊急剎車戛然而止。老牛沉默地立在車前,任憑駕駛員呵斥驅趕,不肯挪動半步。五分鍾過去了,雙方依然僵持著。運水的戰士以前也碰到過牲口攔路索水的情形,但它們都不象這頭牛這般倔強。人和牛就這樣耗著,最後造成了堵車,後面的司機開始罵罵咧咧,性急的甚至試圖點火驅趕,可老牛不為所動。
後來,牛的主人尋來了,惱羞成怒的主人揚起長鞭狠狠地抽打在瘦骨嶙峋的牛背上,牛被打得皮開肉綻、哀哀叫喚,但還是不肯讓開。鮮血沁了出來,染紅了鞭子,老牛的凄厲哞叫,和著沙漠中陰冷的酷風,顯得分外悲壯。一旁的運水戰士哭了,罵罵咧咧的司機也哭了,最後,運水的戰士說:「就讓我違反一次規定吧,我願意接受一次處分。」他從水車上到出半盆水——正好3斤左右,放在牛面前。
出人意料的是,老牛沒有喝以死抗爭得來的水,而是對著夕陽,仰天長哞,似乎在呼喚什麼。不遠的沙堆背後跑來一頭小牛,受傷的老牛慈愛地看著小牛貪婪地喝完水,伸出舌頭舔舔小牛的眼睛,小牛也舔舔老牛的眼睛,靜默中,人們看到了母子眼中的淚水。沒等主人吆喝,在一片寂靜無語中,它們掉轉頭,慢慢往回走。
二、人的故事
2002年2月23日,位於奧地利西南部阿爾卑斯山的費拉茨谷地發生了一起雪崩,一對正在滑雪的母女被大雪埋葬。當她們力近艱辛爬出雪堆時,卻又面臨新的危機,由於她們都身穿銀灰色的衣服,救援飛機很難發現她們的蹤影,隨著時間的推移,飢餓,寒冷和恐懼紛至沓來。在生死攸關之際,母親依然割斷自己的動脈,用鮮艷的熱血染紅了白雪,為救援人員的收索指引了准確位置。。。。。
雪崩危機
羅莎琳是一位還在讀初中的13歲少女,她性格孤僻,膽小羞怯。她的內心如此封閉是有原因的,在她還不知世事時,父親就逝世了,母親索非亞一手將她撫養大。因為貧窮,羅莎琳常常受到許多人的歧視和欺辱,這些都給她幼小的心靈投下了濃重的陰影,久而久之,她對母親也開始心生怨恨,認為正是母親的卑微才使她遭受如此多的苦難。索非亞再一家清潔公司工作,每天起早貪黑地忙碌也只能拿到微薄的薪水,看到女兒的性格日益封閉,她心理也很難受,總想做些什磨讓女兒快樂起來。
2002年2月下旬的一天,索非亞興沖沖地回家對女兒說,為了表彰她的努力工作,公司要放她一個星期的假,她想帶羅莎琳去阿爾卑斯山的滑雪之旅。出發前,索非亞特意去商店買了兩套銀灰色的羽絨服,因為她覺得這種顏色跟雪最接近,而雪讓人想到美麗和聖潔。
母女兩乘車到達了馬特斯堡小鎮的57號劃雪場。滑雪場俱樂部的老闆佐勒先生看見索非亞和羅莎琳都穿著銀灰色的羽絨服,於是勸她們更換服裝,他擔心萬一發生意外事故時,救援人員難以在雪地中發現她們的身影。當索非亞得知租用俱樂部的服裝還需要交納一筆不少的費用時,一向節儉的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謝絕了佐勒先生的好意。
索非亞和羅莎琳母女倆並不會滑雪,佐勒先生派了一個教練教了她們足足兩個小時的滑雪技巧。結束輔導後,教練再三警告她們,在適合滑雪的地段都插上了許多彩色的小旗,滑雪著只能在這些地方滑雪,而不能擅自離開路線,否則容易迷路或是遭遇雪崩,棕熊等危險。但被興奮沖昏了頭腦的母女倆根本就沒有把教練的警告當回事,她們的心完全沉醉在阿爾卑斯山那美麗而壯觀的雪景中。
2月23日下午3點,索非亞和羅莎琳像兩只歡快的荊棘鳥興沖沖地出發了。她們的滑雪技巧並不好,但這並不防礙母女倆的快樂心情,她們不停地在雪地里滑行,打滾,唱歌,彷彿完全忘記了貧窮生活帶給她們的苦難和屈辱。在生活的重壓下從來沒有得到如此放鬆的索非亞和羅莎琳越劃越興奮,她們不知不覺地偏離了插滿彩色小旗的安全雪道,來到了一片沒有任何標志的荒僻的雪坡。
索非亞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夜晚8點多鍾了,但由於雪光的映照,天空仍然很亮。索非亞決定和羅莎琳返回滑雪俱樂部,但是滑行了一個多小時後,她們卻驚恐地發現根本找不到來時插著彩旗的雪道。著一個小時內,她們自始至終只是在雪坡附近徒勞地兜圈子。她們迷路了。
索非亞開始心慌起來,她和羅莎琳一邊滑雪一邊大聲呼叫,希望有人能發現她們。但對雪地環境缺乏經驗的母女倆不知道聲音正式滑雪著大忌,在地形和情況都不熟悉的雪坡上行走或滑雪,必須特別注意避免發出較大的聲響,否則就可引起可怕的雪崩。
突然,羅莎琳感覺腳下的雪地在輕微的顫抖,同時她聽見一種如汽車引擎轟鳴的聲音從雪坡的某個地方越來越響地傳來。幾乎與此同時,索非亞也感到了異常,她很快就意識到了什磨,馬上沖女兒大叫;「糟糕!發生了雪崩!」索非亞的話音沒落,一坐小山似的巨型雪快發出雷鳴般的響聲朝她們站立的地方飛速撲來。在雪塊接近身體前的短嶄時間里,索非亞仍掉滑雪桿,拉著女兒的手連滾帶爬地迅速奔向雪坡中部的一塊巨大的岩石,她希望這塊岩石能夠使她們不被大雪埋葬。但即使有巨石阻擋,狂暴的雪崩還是將躲在岩石後面的母女倆蓋住了。幾秒鍾以後,羅莎琳就感到一種巨大的壓力從身體上方傳來,讓她的五臟六腑都疼痛欲裂,緊接著,她昏迷了過去。然而,不幸之中的萬幸是,由於那塊起阻耐作用的岩石減少了雪壓,並在母女倆的前面形成了一個大氣空間,因此她們還不至於馬上窒息,身體也能輕微的動彈。
艱難自救
羅莎琳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等她醒過來時,她發現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她正要張嘴叫喊,大團的雪粒就掉進了她的口中,把她嗆的劇烈咳嗽起來。
羅莎琳試著挪動自己的身體,她發現四肢還有知覺,而且可以輕微的移動,看來壓在她身上的雪還不算太厚。她記得雪崩爆發前,她和母親一起滾到了岩石後面,可是,現在她不知母親在哪裡。因為擔心雪水融化進入肺里而導致呼吸衰竭,羅莎琳不敢張嘴叫喊,她只是拚命地用手指刨開自己身體四周的雪,已使自己有更多的活動空間。
隨著空間的不斷拓展,羅莎琳感到呼吸順暢了一些,她將原本仰放著的頭側傾著,這樣雪粒就不容易掉進嘴裡了。接著,她開始呼喊母親,但從口腔里發出的聲音極其嘶啞和難聽,然而,她還是聽到了迴音。她悲喜交加,再次用勁力氣喊著:媽媽,你在哪裡?這次,羅莎琳不僅聽到了更清晰的迴音,而且感到右邊的雪塊在活動,原來,索非亞就躺在離她不到一英尺的地方。羅莎琳奮力向右邊挪動身體,然後艱難地伸出右手朝聲音傳來的方向刨著雪,終於,她握到了另一隻冰冷的手!雖然母女倆看不清彼此的臉和身體,但能夠緊緊地偎在一起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已使羅莎琳心塌實了許多。
那塊巨大的岩石確實起到了救命作用,它阻擋了本來可能壓在索非亞母女倆身上巨大的雪塊,同時它和地面形成的大氣空間提供了母女倆寶貴的氧氣。因為索非亞和羅莎琳的身體不能自如地活動,所以她們刨雪的進度很緩慢,羅莎琳的十個指頭都僵硬麻木了,她還是沒有看見一絲的亮光,彷彿她們正呆在黑暗地獄的最底層.就在羅莎琳快絕望的時候,她的左手突然觸到一個雞蛋粗的堅硬東西,憑感覺,她想那應該是一棵小樹.
羅莎琳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母親,索非亞驚喜不已,她要女兒用力搖晃樹干,如果樹干能夠搖動,那就說明大雪壓的不是太深.羅莎琳照做了,樹干能夠搖動.索非亞又叫她握住樹干使勁往上挺直身體,但羅莎琳這樣做似乎很困難,已經嚴重氧氣不足使她稍微一用力就氣喘不已、頭疼欲裂.然而,羅莎琳知道這也許是她和母親脫險的唯一途徑了,如果再耽擱下去,她們不因缺氧而死,也會凍僵.她使出渾身力氣一次次嘗試,終於隨著一大片雪"嘩啦啦"地掉下來,她看到了亮光.盡管是黑夜,但雪光仍然比較刺眼.羅莎琳艱難地站起身子,趕緊將母親從雪堆里刨出來,然後母女倆筋疲力盡地坐在雪地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血色母愛
由於滑雪桿早就不知扔到哪裡去了,留著雪橇只會增加行走困難,索非亞和羅莎琳松開綁帶,將套在腳上的雪橇扔掉了,休息了一會兒後,她們決定徒步尋找回滑雪場俱樂部的路,但是,母女倆沒想到的是,因為缺乏野外生存技巧,她們辨識不了方向,她們這一走就是30幾個小時!白天,索非亞發現一架直升飛機在山頂上空飛過,她立即和羅莎琳欣喜若狂地朝飛機揮手,喊叫,然而,由於她們穿的是和雪色差不多的銀灰色衣服,再加上直升飛機駕駛員擔心飛的過低,螺旋槳的氣流會引起新的雪崩,所以飛機飛得較高,救援人員沒有發現索非亞和羅莎琳的蹤影.
其實雪崩剛一發生,滑雪場附近的雪崩觀察站就測量到了相關數據,並測算到了雪崩發生的地的准確位置,她位於離滑雪場大約45英里的費拉茨谷地,那是一個雪崩多發區.這次雪崩不是一次孤立的雪崩,它產生連鎖反應,有一次小型雪崩引發了一系列的大型雪崩,受災范圍很廣,所以想要找到失蹤者的准確位置非常困難.自從索非他和羅莎琳母女倆遲遲沒歸後,滑雪場俱樂部的老闆佐勒先生就意識到她們出事了,於是趕快報警.
又一個寒冷的黑夜降臨了.在白天,母女倆發現了四五架救援直升飛機從天空飛過,但是都沒有人發現幾乎和雪地渾然一色的她們 .索非亞很後悔穿那套銀灰色的衣服,但是她又不能脫下來,因為她外套裡面的衣服也是淺色的,而且女兒的內衣也是淺色的,在這極寒的雪地環境里,只要將保暖的外套脫下來數分鍾,人就會凍得失去知覺.母女倆跌跌幢幢地再深可沒膝的雪堆里艱難跋涉者,飢餓和寒冷的痛苦緊緊地糾纏著她們.起初,她們還能夠說話,但漸漸地,她們每說一句話就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為了保持體力,她們大部分時間保持沉默.夜晚,她們就相互依偎著打個盹,她們不敢睡著,害怕一睡著就再也醒不過來.
再一次迎來白天的時候,母女倆又開始了跋涉.走著走著,體力不支的索非亞一個跟蹌栽倒在地上,腦袋碰上了一塊埋在雪裡的石頭,鮮血立即涌了上來,染紅了身前的一小片雪.索非亞抓起一把雪抹在受傷的額頭上,然後在羅莎琳的攙扶下站起來,突然,她的目光被腳下的一小片被血染紅的白雪吸引住了,她怔怔地看著,若有所思,而羅莎琳直到獲救後才深刻領悟母親那一剎那的真實想法.母女倆繼續在雪地里走著,但她們的體力越來越虛弱,很多時候,她們不是在走,而是連滾帶爬.羅莎琳終於走不動了,她和母親彼此依靠著坐了下來,極度的疲勞和飢餓使她很快就伏在母親的腿上進入了夢鄉.......
羅莎琳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里,她起先還以為是夢,但醫生告訴她這是現實,她昏迷在雪地里,被雪崩救援人員發現緊急送到了紅十字醫院.醫生還無不沉痛地告訴羅莎琳,真正救她的其實是她的母親!救援人員在索非亞的遺體旁發現了一塊染滿鮮血的岩石切片,而她的左手動脈被切開了.事後經過法醫勘查現場,推測是索非亞自己用岩石切片割斷了動脈,然後在血跡中爬行了十幾米的距離,目的是想讓救援直升機在空中能夠發現她們的位置,而救援人員正是因為看見了雪地上那道鮮紅的長長的血跡才意識到下面有人.......
醫生的話還沒有說完,羅莎琳就痛哭起來.她一直以為做清潔工的母親是極其卑微的,甚至曾以母親的卑微為恥,但是在這一瞬間,她發現母親是如此偉大!在這次雪崩災難中,在遲遲得不到救援的生死關頭,母親以一種感天泣地的行為,用自己脈搏里流淌的鮮血為女兒指引了生命的方向!羅莎琳終於心痛得明白,自己原來一直都擁有著一份人世間最珍貴的財富,那就是比血還濃的母愛!
三、狐狸的故事
媽媽的葡萄
山洞裡住這狐狸媽媽和小狐狸,小狐狸肚子餓了,嗚嗚地哭著向狐狸媽媽要吃的,「嗚——嗚——媽媽,肚子餓了。」狐狸媽媽說:「你等著,媽媽這就給你找好吃的。」
狐狸媽媽翻過一座山,翻過兩座山,又翻過第三座山,終於來到了長著葡萄的村莊。
「對不起,我的孩子餓得直哭,讓我摘一串葡萄吧。」狐狸媽媽這么說著,跳上葡萄架,摘了一大串葡萄,急急忙忙往山裡跑。翻過一座山,翻過兩座山,又翻過第三座山,家就在眼前,狐狸媽媽聽見小狐狸嗚嗚的哭聲了,可是它實在跑不動了,把葡萄放在一棵樹下,坐下來休息。忽然,遠處傳來了汪汪的狗叫聲,獵人帶著狗追來了!怎麼辦?狐狸媽媽大聲喊:「嗚——嗚,有危險快逃呀!」
小狐狸聽見媽媽的叫聲,趕忙逃出山洞,向深山裡逃去。後來,小狐狸到處在深山裡尋找著媽媽的蹤影,一年、兩年,小狐狸不知不覺的長大了。有一天,小狐狸來到和媽媽住過的山洞附近的一棵樹下,發現樹下長著一串葡萄,它嘗了一顆:「呀!好甜呀!」小狐狸又想起了媽媽的話:「你等著,媽媽這就去給你找吃的。」於是,小狐狸放開嗓子,對不知在什麼地方的媽媽喊道:「媽媽,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