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名人之間的友情故事
㈠ 關於友誼的名人故事!!
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友誼
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友誼是人類友誼的典範。從1842年馬克思和恩格斯第一次會晤起,40年裡,他們在領導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偉大斗爭中,團結作戰,患難與共,建立了真摯的友誼。由於革命斗爭需要,他們曾身處兩地近20年,但他們之間的關系不僅沒有因此而疏遠,反而聯系越來越密切。他們幾乎每天都要通信,交談各種政治事件和科學理論問題,共同指導著各國的無產階級革命運動。馬克思不僅十分欽佩恩格斯的淵博學識和高尚人格,而且對恩格斯的身體也很關心。有一個時期,恩格斯生病,馬克思時時掛在心上,他在給恩格斯的信中說:「我關切你的身體健康,如同自己患病一樣,也許還要厲害些。」恩格斯為了「保存最優秀的思想家」,在經濟上資助貧困的馬克思,使其能專心致力於革命理論的研究,他違背自己本來的意願,到父親經營的公司中去從事那「鬼商業」的工作。當《資本論》第一卷付印的時候,馬克思給恩格斯寫信說:「其所以能夠如此,我只有感謝你!沒有你為我的犧牲,我是決不可能完成三卷書的巨大工作的。我滿懷感激的心情擁抱你。」恩格斯盡管做出了巨大犧牲,但他始終認為,能夠同馬克思並肩戰斗40年,是一生中最大的幸福。馬克思與恩格斯之間的這種崇高的革命友誼,正如列寧所贊揚的,它「超過了古人關於友誼的一切最動人的傳說」。
㈡ 名人和名人之間友誼的故事
魯迅,從藤野先生的身影里走來
葛勝華
在中國,稍具文化知識的人,可能不曉得京都奈良,橫濱札幌,但鮮有不知道仙台的。只為上世紀初,那裡有一所叫「仙台醫專」的學校,學校里有一個可敬可愛的老師叫藤野嚴九郎,他教育和影響了一個偉大的中國人,而這個叫魯迅的偉大的中國人又以他超人的思想力量、精神魅力教育和影響了他的同胞,乃至成為了這個民族不死的精魂。所以追本溯源,再考察魯迅先生的衣者狀貌,交友之道和立身行事均可以清晰地看出較濃重的「仙台痕跡」。因此,「魯迅,從藤野先生的身影里走來」這個論題,從某種意義上講,應該成立。
一、不修邊幅的藤野與衣著隨便的魯迅。
教過魯迅的老師,眾矣。單是東京弘文書院期間能叫得出名字來的教師就有八位,其中有後來成為日本文法大家的三矢重松、松下大三郎和松元龜次郎;而在仙台醫專正式教過魯迅的老師,有案可稽的就有二十餘位。還有給他文化啟蒙的塾師壽鏡吾、給他中國學問筋骨的章太炎。但他發自肺腑的聲音卻是:「在我所認為我師的之中,他(藤野先生)是最使我感激、給我鼓勵的一個。」這份感激源自與一個十分特殊的情勢下——一個弱國的子民,在異國他鄉飽受歧視的惡劣環境里,恰逢一個來自異國的先生給予了他平等的看待和無微不至的關愛——藤野先生不啻是仙台的「太陽」。所以由感激而萌生的崇拜之情,使得一貫特立獨行的魯迅決心要做個象藤野先生那樣的人。
首先藤野是個樸素的人。文中插敘的一則掌故很耐人回味,「據說是穿衣服太模胡(馬虎),有時竟會忘記帶領結,冬天是一件舊外套,寒顫顫的。有一回上火車去,致使管車的疑心他是扒手,叫車里的客人大家小心些。」我不禁怦然心動,似乎一下子捕捉到了魯迅終身不修邊幅的奧秘所在。他在精神上實在是太想與藤野先生靠得更緊些,甚至於狀貌衣者以仿效。(當然,崇敬太炎先生也是個不錯的解釋。章太炎首如飛蓬,衣衫襤褸,有「邋遢相公」王安石之風)
在幾乎所有回憶魯迅的文章中都不約而同的對他的衣著狀貌留下了特別深刻的印象:「頭發約一英寸長,顯然好久沒剪了,卻一根一根精神抖擻的直豎著,胡須很打眼,好象濃墨寫的隸體『一』字。」
這是青年作者阿累眼中的魯迅。
「首先惹人注意的便是他那大約有兩寸長的頭發,粗而且硬,筆挺的豎立著褪色的暗綠夾袍,褪色的黑馬褂,手彎上、衣身上的許多補丁,則炫著異樣的新鮮色彩,好似特別的花紋,皮鞋四周也滿是補丁,人又鶻落,常從講壇跳上跳下,因此兩膝蓋的大補丁也掩蓋不住了。小姐們嘩笑了,『怪物,有似出喪時那乞丐的頭兒』。」
這是一九二三年十月的一天,作為北京女子高等師范學校學生的許廣平第一次仔細打量正在給她們講授中國小說史的周樹人的感覺。
杭州兩級師范學校的同事夏丐尊回憶魯迅:「衣服是向不講究的,一件廉價的羽紗——當年叫洋官紗——長衫從端午前就著起,一直要著到重陽。」
「語絲」時期的朋友孫伏園回憶魯迅:「他平常只穿舊布衣,西服的褲子總是單的,就是在北平的大冷天,魯迅先生也永遠穿著這樣的單褲一天我聽周老太太說,魯迅先生的褲子還是三十年前留學時代的,已經補過多少回。」
內山書店的老闆內山完造回憶道:「頭發翹聳聳地養到一寸多,簡直像百日發(假發)的形狀,臉上蓬蓬地蓄著隨便須子,隨隨便便地穿著粗朴的藍布衫,穿著廉價的橡皮底的中國跑鞋,只有一雙眼睛放射著異樣的光彩。」
日本青年朋友增田涉回憶說:「因為他不大進理發店,服裝也從來不注意,所以有一次,他為了看望一位英國人,要到某大廈的七樓去,管電梯的中國人當他是可疑的傢伙,把他趕開說『向那邊去』!他沒有法子,只好一步一步地上到七樓。」
內山書店的小伙計王寶良差點因為魯迅衣著的寒傖而鬧出笑話:因為這個「穿一件竹布長衫,腳上穿一雙白色的橡皮底鞋子,有一點小鬍子,咬著一個竹製煙嘴的老頭,僅從衣著上看,不像能買得起書的人。」於是被看作了偷兒,受到特別的「照顧」。
眾人眼中的魯迅與魯迅心裡的藤野先生是多麼驚人的相像!這種單純的,發乎自然地對藤野先生外貌的模仿,實際上是對藤野先生樸素人生的一種肯定和推崇,雖然這多少帶有一些童稚般的天真爛漫,但魯迅的為人從骨子裡來說也向來如此。
二、對清國留學生的看重與對日本民族的友善。
在仙台期間,魯迅是在寂寞和白眼中度過的。當著藤野先生一次次悄悄走進這個貌不驚人且孤獨無助的清國留學生身邊給予他學業上的悉心指教,人格上的平等看待時,他真切地感受到了來自日本的善意和溫暖。由於難得和情境的特殊,他的這種感激之情是異乎尋常的強烈持久,並在此後整個生命旅程中都懷揣著這份感激,以「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君子做派,回報著藤野先生當初的愛意,始終與日本各界人士保持著友愛關系,日本人也十分珍惜這份情緣,在仙台為魯迅建立了一座永恆的紀念碑。
魯迅與日籍人士交往很厚,只要稍稍翻檢一下《魯迅日記》就會很輕易地得到這么個鮮明的感覺。據馬蹄疾先生的考證,僅一九二二年魯迅與日本人士交往的就有(因該年的《魯迅日記》在抗戰中丟失):
丸山昏迷,日本《新支那周刊》編輯。一九一九年到北京,因在北大旁聽魯迅《中國小說史略》而結緣。到了一九二二年,又因創刊日本時事政論文化綜合周刊《北京周報》編稿事宜,經常出入魯迅與周作人合居的八道灣11號寓所。而他與魯迅的頻繁交往則是在翌年,該年的《魯迅日記》中,丸山昏迷的名字共出現十八次。於是就有了署名「昏迷生」的專論《周樹人》,該文重點介紹和評論了魯迅創作的成就,是日本開始進入魯迅研究的序曲,是向日本單獨介紹魯迅創作成就的第一篇。
細井,《北京周報》記者,經常為魯迅先生拍照的友人。
藤原鐮兄,《北京周報》主編,是丸山昏迷的頂頭上司。在丸山離開《北京周報》後,藤原繼續在《北京周報》上連載魯迅的《中國小說史略》,並親自以「東方生」的筆名,翻譯了魯迅的雜文《說胡須》。
清水安,一九一九年以神甫身份來中國,在北京創辦崇貞學園,從事中國文化研究。為此專為結識魯迅,進行實地采訪,生動而全面地向日本介紹魯迅。
藤冢鄰,日本名古屋高等學校教授,漢學家。他的認識魯迅是在一九二二年二月通過丸山昏迷引見的。此後這兩個學者在中日文化交流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一九二六年二月八日魯迅以新印舊著《中國小說史略》寄贈藤冢鄰,以答謝他曾贈予兩部日譯《水滸傳》的厚禮。
福田誠一,魯迅又稱他SF君。一九二一年至二三年間為東京帝國大學學生,二二年俄國盲詩人愛羅先珂因故暫居在八道灣11號寓中,由魯迅家人照顧起居,福田出於對愛羅先珂的崇敬,專來北京探視愛羅先珂,便由此與魯迅結緣,在魯迅家中食宿十六天,後來一直保持密切聯系,有信件、書籍、食品的來往。一九二九年起福田誠一任日本聯合通訊社上海分社社長和《讀者文摘》雜志社社長,時魯迅已定居上海,八月八日,福田專程拜訪魯迅,「談至半夜」才分手,可見友誼之深篤。
片上伸,日本評論家,魯迅是在他來北大講演時認識的,對他很佩服,後來一直很注意和重視片上伸的著述,並不斷搜求片上伸的作品,魯迅的藏書中就有不少他的著作。
再查《魯迅日記》,日本人中名字出現最多的是增田涉。從一九三一年四月十一日初識直至一九三五年三月十九日,兩人交往竟有一百八十次。其間書信往來八十封。後來在魯迅先生五十周年忌日,日本著名學者伊藤漱平、中島利郎合編了《魯迅增田涉師弟答問集》(古書院出版),以紀念這對異國師生的拳拳情誼。有意思的是這二位編者又恰好是增田涉的學生。
增田涉27歲時初到上海,經過內山完造的介紹結識了51歲的魯迅,由於自身的學術愛好和內山的建議,他決心翻譯《中國小說史略》,他每天下午去魯迅寓所,由魯迅指導他先學習《吶喊》、《彷惶》直至同年冬返日,整整十個月。從《魯迅日記》記載來看,他倆經常共進晚餐,同看電影、會見友人,親密無間。增田返日時,魯迅贈詩有句雲:「卻折垂柳送歸客,心隨東憶華年」。深情回憶起自己早年留日的生活,抒發了對日本人民難以忘懷的依戀。魯迅對日本友好人士的深情厚意,贏得了日本民眾的忠心愛戴和親切回應。增田涉就說:「我要一輩子做魯迅先生的學生,學習魯迅、宣傳魯迅,讓魯迅精神在日本生根開花。」多年來,日本朋友對魯迅先生在日本的遺物和手跡的細心發掘和精心保存就是明證。
其次是內山完造。《魯迅日記》提到與他交往的事情就有一百六十五次之多。這位來自日本的溫雅的書店老闆成了那個寒氣逼人的上海灘頭魯迅為數極少的可以敞開心扉的至友。再次是日本女歌人的本初枝夫人,她是魯迅晚年的摯友,《魯迅日記》提到她名字的地方有一百二十五處。
人名的羅列和數字的列舉是枯燥的,但是透過這些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出魯迅與日本、日本與魯迅之間那份割不斷的情緣。還是增田涉講得中肯:「在魯迅友情中的日本,親切的良好部分的日本,在某種意義上是由藤野先生所支撐著的,在對工作和學問的勤勉這點上,魯迅屢次說日本人『可為我們的模範』。」(《魯迅與日本》)
因此我們就很能明白這種「魯迅現象」:他有病總往日本醫院醫治。如魯迅首次患病——一九二四年三月一日「午後往山本醫院診」。此後這一個月內,接連往該院就診十三次,都是治療發燒、咳嗽及吐血之類的肺病症狀;母親生病或嬰不適也均送往日本醫院治療。魯迅生命的最後,在他病榻前的除了宋先生就是一位名叫須藤五百三的日本大夫。
魯迅每遇不測之時,屢屢投奔的避難所總是日本友人開設的醫院、旅店或是書店。如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六日,因《京報》披露段祺瑞政府在學界通緝魯迅等五十人的密令,魯迅先往莽原社躲避,三天後又轉移到山本醫院;一九三一年一月二十日,因柔石等五位左翼青年作家被捕,攜全家至一日本人開設的花園旅店避難至二月二十八日;一九三二年二月三十日,因避「一·二八」戰火,又攜全家及周建人一家躲入內山書店後樓。除了當時特定的歷史原因外,魯迅對日本人的親和力和信賴感是他選擇避難所的深層考慮。
在藤野先生本人也萬難想到「因我的一點點親切的事而一直作為恩誼加以感激的周樹人君」竟將這點滴恩誼湧泉回報了他的同胞。魯迅的著作全部譯成了日文在日本流傳,魯迅為數不多的詩歌絕大多數是獻給日本友人的。當我們說,魯迅是中華民族的驕傲時,日本人也一樣感到驕傲,這種文化現象,頗耐回味。
三、垂範百代的師德與熱愛青年的一生。
在仙台,魯迅從藤野先生那裡汲取的不只是醫學知識,更多的是做老師的規范和做長者應具的道德力量,兩年的耳濡目染、兩年所領受到的悉心教誨和無私關懷,竟使得這位倔犟認真的中國人要用自己的一生去效法、去實踐。
郁達夫在一篇回憶文章中講述的一件軼聞很能說明魯迅對青年的一貫態度:在廣州的時候,有一位青年的學生,因平時被魯迅感化而跟他到上海,到了上海之後,魯迅當然也收留他一道住在景雲里那一所三層樓的弄堂房子里。但這一位青年,誤解了魯迅的意思,以為他沒有兒子——當是海嬰還沒有生——所以收留自己和他住下,大約總是想把自己當作他的兒子的意思。後來,他又去找了一位女朋友來同住,意思是為魯迅當兒媳婦的。可是,兩人坐食在魯迅的家裡,零用衣飾之類,魯迅當然是供給不了的,於是這一位自定的魯迅的子嗣就發生了很大的不滿,要求魯迅,一定要為他謀一點出路。魯迅沒法子就來找我,教我為這青年去謀一職業,如報館校對、書局伙計之類;假使是真的找不到職業,那麼亦必須請一家書店或報館在名義上用他做事,而每月的薪水三四十元,當由魯迅自己拿出,由我轉交給這書局或報館,作為月薪來發給。但正當說好的時候,這一位青年卻和愛人脫離了魯迅而走了。
無獨有偶,唐在《瑣憶》中也講了一個類似的故事,說是魯迅為一青年上街補靴子,因去的時間長了些,回來時反遭到了這個青年的指責。魯迅的「俯首甘為孺子牛」看來並不只是詩興所至,隨口吟來,而是他發自內心的對青年的熱愛和莊重承諾。
還是郁達夫說:「魯迅的對於後進的提拔,可以說是無微不至。《語絲》發刊以後,有些新人的稿子,差不多都是魯迅推薦的,對於高長虹他們的一集團,對於沉鍾社的幾位,對於未名社的諸子,都一律地在為說項。就是對於沈從文氏,雖則已有人在孫伏園去後的《晨報副刊》上在替吹噓了,他也時時提到,惟恐諸編輯的埋沒了他。」
縱觀魯迅的一生,他的確是青年人成長的春風春雨,是人生道路上可遇而不可求的良師益友。他甘願耗盡自己的全部心血去扶持那些急需扶持的後生,他象一團火溫暖著那些急需溫暖的青年。一部中國現代文學史差不多就是一部魯迅關愛幫助青年作家的歷史,看看這些燦若群星的名字——周作人、許欽文、汪靜之、巴金、丁玲、沙汀、艾蕪、張天翼、馮雪峰、馮至、台靜農、樓適夷、曹靖華、殷夫、柔石、葉紫、歐陽山、王任叔、蒲風、聶紺弩、草明、以群、夏征農、肖軍、肖紅、葛琴、胡風----我們還能懷疑這個判斷的正確性了么?
一個名叫孫福熙(孫伏園之胞弟)的青年作者在他的第一本文集刊行時,特於扉頁上寫下如下的話:「豫才先生,當我要頹唐時,常常直接或間接從你的語言文字的教訓得到鞭策,使我振作起來,這次你欲付印《山野掇拾》,也無非籍此鼓勵我罷了,我不敢使你失望,不得不從新做起。」兩年後(1927年),這位作者將自己的又一本新作《北京乎》送給魯迅,扉頁上寫道:「豫才先生,你是如此希望青年的前進的,所以我在《山野掇拾》出版後,想努力寫成一本較好的書。」
湖畔詩人汪靜之深情回憶道:「《蕙的風》原稿在一九二一年魯迅先生曾看過,有不少請他曾略加修改,並在來信里指導我應該怎樣努力,特別舉出拜倫、雪萊、海涅三個人的詩要我學習。」
堅持走鄉土文學之路的紹興小老鄉許欽文,因了魯迅的提攜和全方位的幫助,乾脆宣稱魯迅「是我的私淑老師,我可以算作他的私淑弟子。」受過魯迅創作上指導和生活上資助的青年作家周文在晚年還異常動情地說:「他把血液喂養了我們。」
此外像魯迅對女師生學潮無私無畏的堅定支持,對無數青年學生披肝瀝膽的幫襯指教,對新興版畫和木刻藝術青年曹白、陳煙橋、賴少其的關注獎掖,尤其是發生在魯迅與肖軍肖紅之間的故事,這些都構成了中國現代文化史最充滿陽光的篇章。所以無數青年感念他並終身銘記他的諄諄教誨。這當中表現最突出、最深摯的就是肖軍,這位錚錚硬漢在臨終之時,面對著守候在病榻前的滿堂兒孫和妻子,一再呼喊的卻是恩師魯迅。
魯迅無疑是中國近代以來最偉大的思想家文學家之一。他的偉大是從平常做起的:一個貌不驚人、衣著隨便的小老頭;一個熟埝日語知恩圖報的中國學者;一個把自己的心捧出來紮成火把照亮青年迷茫旅程的熱烈的、溫和的長者。而這由平常鑄就成的偉大,都與「至今還掛在我北京寓居的東牆上」的藤野先生有關。當我們一千次一萬次地享用魯迅的思想成果、增添道德力量的時候,還能不懷想日本仙台藤野先生那巨大而暖和的身影!
㈢ 短篇名人珍惜友誼的故事
春秋時期,俞伯牙復是當制時最善彈琴的人,但終日彈琴,無人賞識。一日,遇到鍾子期,子期聽到伯牙的琴聲,激躍之處,便說浩浩乎志在高山;當聽到琴聲回轉千疊處,便說盪盪乎志在流水。二人於是成為莫逆之父。後來,子期因病而死,伯牙悲嘆沒有了知音,便摔掉他珍愛的琴,再不彈琴。
北宋的范仲淹因主張改革,惹怒了朝廷,被貶去穎州。當范仲淹捲起鋪蓋離京時,一些平日與他過從甚室的官員,生怕被說成是朋黨,紛紛避而遠之。有個叫王質的官員則不然,他正生病在家,聞訊後,立即抱病前去,大搖大擺地將范仲淹一直送到城門外。在那一人犯罪株連九族的封建社會里,王質能做到不計個人利害得失,真誠待友,和那些見利忘義之徒相比較,實在是難能可貴的。對范仲淹來說,誰是真朋友,誰是假朋友,此時此刻,也就一清二楚了。
《漢書
㈣ 關於友誼的名人故事
一、鍾子期和俞伯牙
鍾子期和俞伯牙是戰國時期有名的知音,在上古時期,有一個人叫俞伯牙,他琴彈極具天賦,彈琴音樂優美動人,但始終沒有多少人能聽懂他琴聲中的感情,有一天他來到一座森林泉水下彈琴,在彈琴的時候。
忽然看到前面有一個人,正好突然他的琴這時候也斷了一根弦,經過詢問才得知這個人名叫鍾子期,是山上砍柴的人,俞伯牙一彈琴,鍾子期就對他作出峨峨兮若泰山的評價一波壓心裡很吃驚,因為它在心裡想表現高山,卻被聽出來了。
他心想,如果換一個主題,我表現出流水的音樂,你還能不能聽出來呢?誰知鍾紫棋一聽又說洋洋兮若江河。遇伯牙感到很興奮,他又彈了幾首紛紛都被鍾子期能聽出音樂表現的內容。碧波涯心想,在如此山野里竟然還有人能夠聽懂他的音樂。
於是俞伯牙就想跟他結交本來就成為了很要好的朋友,俞伯牙沒想到,鍾子期沒多久就去世了。鍾子期悲傷到了極點,就發誓再也不談琴。
二、管仲和鮑叔牙
在年輕時,管仲和鮑叔牙一起做生意,鮑叔牙知道管仲家裡窮,每次做生意他都出三分之二的本錢而收益卻只有三分之一,這也許他的家人對此感到不滿,但鮑叔牙每次都解釋說,管仲家裡窮,該多給他分一點,於是每次都會多分給他一部分,總是為朋友著想。
有時候管仲做事沒做好,鮑叔牙也不認為他很愚蠢,當時管仲當了大官,帶著士兵外出打仗,但自己卻總不敢身先士卒,常常被人譏笑他的膽小懦弱,但鮑叔牙卻解釋說,她家有老母親要養,並不是他自己膽小懦弱,而是認為受條件所約束。
管仲曾經做官,也經常被人逐出,但鮑叔牙也深信他的朋友並不是沒有能力,只是沒有時機和運氣。後來管仲感嘆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鮑叔也。後來鮑叔牙把管仲推舉做了齊國的丞相。幫助齊國建立春秋霸業。
三、馬克思和恩格斯
德國的馬克思在年輕時就有強烈的意願想要改造社會,而且用他的行動說話,當時受到了反動政府的迫害,長期被迫流亡,居無定所。在1844年時馬克思在法國巴黎認識了恩格斯,他發現安格斯和他有同樣的想法,於是他們走到了一起,一起為無產階級的事業奉獻自己的力量。
在彼此的交情中,各自都把對方看的重要,甚至超過自己。馬克思長期的流亡,使他的生活很苦難,常常要通過典當自己的家當來謀生,有時寫個信都買不起郵票,但它依然毫無畏懼的為無產階級事業默默奉獻著,絲毫沒有影響到革命事業的進程。
恩格斯看到自己的好友這樣,為了維持馬克思的生計,當時做了生意的恩格斯,也因為厭惡生意,決心放棄自己的生意,把自己掙來的錢都拿給馬克思,資助馬克思的事業。
在事業上他對馬克思也非常的關懷,互相幫助,友誼親密,當時他們一起在倫敦居住,每到下午,恩格斯就會到馬克思的家裡去做客,連續幾個鍾頭,他們都會彼此關於時事熱點和自己的觀點進行討論。
彼此交換自己對政治意見的研究工作,他們對彼此的關懷也無時無刻體現在對共產事業的積極投身之中,想辦法幫助對方,彼此對對方在事業上的成就自己也會感到高興。
四、范仲淹和王質
北宋的范仲淹因主張改革,惹怒了朝廷,被貶去穎州。當范仲淹捲起鋪蓋離京時,一些平日與他過從甚室的官員,生怕被說成是朋黨,紛紛避而遠之。有個叫王質的官員則不然,他正生病在家,聞訊後,立即抱病前去,大搖大擺地將范仲淹一直送到城門外。
五、鄭少谷和王子衡
詩人鄭少谷與王子衡相距千里,素未謀面,卻彼此傾慕,忽悠贈答。鄭少谷曾有詩贊王子衡:「海內談詩王子衡,春風坐遍魯諸生。」意思是:當王子衡講評詩歌時,就是魯國孔子的弟子聽了,也會如春風。
後來鄭少谷死了,王子衡驚聞噩耗,哀傷至極,他不顧千里奔波,特地趕到福建,為他辦理喪事,寬慰親屬。
㈤ 關於友誼的名人事例
關於友誼是名人事例:
1、高山流水
春秋時期有位出色的音樂家伯牙。他精於彈琴,據說他彈琴連吃草的馬也 會抬頭傾聽。而當時最懂伯牙琴技之妙的,莫過於鍾子期。伯牙用琴表現高山情懷,鍾子期 聽後說:「善哉,峨嵋兮若泰山。」用琴聲表現流水的情調時他聽後說:「善哉,洋洋兮 若江河。」後來,鍾子期因病逝世,伯牙就悲痛欲絕的摔破了琴,扯斷了弦,發誓終生不再 彈琴。——伯牙摔琴謝知音。
2、管鮑之交
春秋時,齊國的管仲與鮑叔牙是好朋友,但是兩人各事其主。後鮑叔牙侍 奉的公子小白為被立為齊桓公,鮑叔牙卻向齊桓公薦管仲為相而自己甘居其下。在管仲的輔 佐下,齊國日益強大,最終成為「九分諸侯,一匡天下」的霸王。成功後的管仲十分感慨地 說:「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鮑子也。」
3、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魯迅與瞿秋白相識於1932年春夏之間,彼此一見如故,十分相契 。從此後他們為推動革命文化運動而並肩戰斗,結下深厚友誼。在白色恐怖中,瞿秋白避難 於魯迅家中,後魯迅為瞿秋白安置住處,讓他用白之的筆名發表雜文。魯迅曾親筆題寫了由 瞿秋白擬寫的對聯「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贈給瞿秋白。在瞿秋白就義後 ,他仍堅持抱病為之友編印《海上述林》,以此表達深切的悼念。
4、馬克思與恩格斯的友誼
馬克思主義的兩位創始人馬克思和恩格斯自1844年在巴黎結 識時起,兩個人共同為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努力奮斗,在斗爭中結下真誠而無私的友誼。40年 間,他們精誠合作,親密無間在一切重大問題的看法上保持了高度一致,共同撰寫了許多科 學社會主義經典著作。即使分居兩地,也通信聯系,交流思想感情,相互支持。兩個人都為 結識對方而自豪,他們的友誼超越了一切古人,成為國際共產主義運動史上的佳話。
有關友誼的名言
歲寒知松柏,患難見真情。 ----中國諺語
獨學而無友,則孤陋而寡聞。 ---孔子 (講朋友的重要性)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 ----- 魯 迅
益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益矣; ----- 孔 子 (朋友的選擇)
——同學們在作文里寫友情寫親人的關愛時,不要一味地寫「一起瘋,一起玩」,也不要洋洋灑灑地寫一些雞毛蒜皮的爭吵,這樣顯得文章的立意比較低。應該多寫朋友、親人對自己正面的幫助,對自己正面的影響,使自己養成……的好習慣。這樣的立意較高。
㈥ 關於名人之間友誼的故事
1863年1月7日,恩格斯的妻子瑪麗·白恩士患心臟病突然去世。恩格斯以十分悲痛的心情將這件事寫信告訴馬克思。信中說:「我無法向你說出我現在的心情,這個可憐的姑娘是以她的整個心靈愛著我的。」第二天,1月8日,馬克思從倫敦給曼徹斯特的恩格斯寫回信。信中對瑪麗的噩耗只說了一句平淡的慰問的話,卻不合時宜地訴說了一大堆自己的困境:肉商、麵包商即將停止賒帳給他,房租和孩子的學費又逼得他喘不過氣來,孩子上街沒有鞋子和衣服,「一句話,魔鬼找上門了……」生活的困境折磨著馬克思,使他忘卻了、忽略了對朋友不幸的關切。正在極度悲痛中的恩格斯,收到這封信,不禁有點生氣了。從前,兩位摯友之間常常隔一、兩天就通信一次,這次,一直隔了5天,即1月13日,恩格斯才給馬克思復信,並在信中毫不掩飾地說:「自然明白,這次我自己的不幸和你對此的冷冰冰的態度,使我完全不可能早些給你回信。我的一切朋友,包括相識的庸人在內,在這種使我極其悲痛的時刻對我表示的同情和友誼,都超出了我的預料。而你卻認為這個時刻正是表現你那冷靜的思維方式的卓越性的時機。那就聽便吧!」
波折既已發生,友誼經歷著考驗。這時,馬克思並沒有為自己辯護,而是作了認真的自我批評。10天以後,當雙方都平靜下來的時候,馬克思寫信給恩格斯說:「從我這方面說,給你寫那封信是個大錯,信一發出我就後悔了。然而這決不是出於冷酷無情。我的妻子和孩子們都可以作證:我收到你的那封信(清晨寄到的)時極其震驚,就像我最親近的一個人去世一樣。而到晚上給你寫信的時候,則是處於完全絕望的狀態之中。在我家裡呆著房東打發來的評價員,收到了肉商的拒付期票,家裡沒有煤和食品,小燕妮卧病在床……」出於對朋友的了解和信賴,收到這封信後,恩格斯立即諒解了馬克思。1月26日,他給馬克思的信中說:「對你的坦率,我表示感謝。你自己也明白,前次的來信給我造成了怎樣的印象。……我接到你的信時,她還沒有下葬。應該告訴你這封信在整整1個星期里始終在我的腦際盤旋,沒法把它忘掉。不過不要緊,你最近的這封信已經把前一封信所留下的印象消除了,而且我感到高興的是,我沒有在失去瑪麗的同時再失去自己最老的和最好的朋友。」隨信還寄去一張100英磅的期票,以幫助馬克思度過困境。
㈦ 哪些的名人之間有友誼故事詳細的
馬克思和恩格斯的友誼是人類友誼的典範。從1842年馬克思和恩格斯第一次會晤起,40年裡,他們在領導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偉大斗爭中,團結作戰,患難與共,建立了真摯的友誼。由於革命斗爭需要,他們曾身處兩地近20年,但他們之間的關系不僅沒有因此而疏遠,反而聯系越來越密切。他們幾乎每天都要通信,交談各種政治事件和科學理論問題,共同指導著各國的無產階級革命運動。馬克思不僅十分欽佩恩格斯的淵博學識和高尚人格,而且對恩格斯的身體也很關心。有一個時期,恩格斯生病,馬克思時時掛在心上,他在給恩格斯的信中說:「我關切你的身體健康,如同自己患病一樣,也許還要厲害些。」恩格斯為了「保存最優秀的思想家」,在經濟上資助貧困的馬克思,使其能專心致力於革命理論的研究,他違背自己本來的意願,到父親經營的公司中去從事那「鬼商業」的工作。當《資本論》第一卷付印的時候,馬克思給恩格斯寫信說:「其所以能夠如此,我只有感謝你!沒有你為我的犧牲,我是決不可能完成三卷書的巨大工作的。我滿懷感激的心情擁抱你。」恩格斯盡管做出了巨大犧牲,但他始終認為,能夠同馬克思並肩戰斗40年,是一生中最大的幸福。馬克思與恩格斯之間的這種崇高的革命友誼,正如列寧所贊揚的,它「超過了古人關於友誼的一切最動人的傳說
㈧ 原以為友誼付出的現代名人故事
《霍秋白與魯迅》
1932年11月下旬的一天,瞿秋白夫婦突然接到警報,說有內一個叛徒在盯楊之華的梢容。瞿秋白來不及考慮,當即決定轉移到魯迅家中。楊之華考慮到瞿秋白和魯迅的安全問題,獨自一人在馬路上轉了三天三夜,甩掉了跟蹤的叛徒後也來到了魯迅家。此時,魯迅正巧離開上海去北京看望母親還沒有回來,到11月30日,魯迅方返回上海,和瞿秋白聚首。二人相見激動萬分,相互有說不完的話。瞿秋白的博學,對革命的堅定信念和頑強的意志;魯迅對共產黨人的關懷,對馬列主義從理論到實際的體會,談論話題可謂多矣。他們對文化界的復雜斗爭形勢,對打擊國民黨反動勢力,對帝國主義的橫暴和「九一八」東北淪亡的哀愁,也都在朝夕相見中一吐為快,他們之間的交流是心與心的交流。
雖然瞿秋白夫婦和魯迅一家相處融洽,但總歸是避難,稍有不慎可能招來兩家的殺身之禍。瞿秋白在魯迅家住了一個多月,外面風聲稍微有些松動,就在12月24日的雨夜,由化名史平的陳雲將他接回紫霞路。秋白離開時魯迅關切地對他說,「今晚你平安到達以後,明天叫XX來告訴我一聲,免得我擔心。」真是患難之交心相印,志同道合情意深。
㈨ 名人友情故事
1945年的一天,一輛白色的小轎車突然在法國南部城市瓦洛里的一家理發店門口停下。有人搖下車窗探出腦袋叫了一聲:「阿里亞斯,我們來了!」這人正是畢加索,小城弗雷儒斯有鬥牛比賽,畢加索邀請理發師一同去看。阿里亞斯打發走最後一名顧客,匆匆坐上汽車。
阿里亞斯1909年出生在距離西班牙馬德里不遠的布伊特拉戈村,在弗朗哥專制時期他逃到法國瓦洛里,靠理發為生。在那裡,他與畢加索交上了朋友。畢加索比他大28歲,他視畢加索為「第二父親」。畢加索難得有空去看鬥牛,所以那天心情格外好。他的錢包里塞滿了鈔票,他說這些錢是給鬥牛場的工作人員准備的。比賽完了,他們會到飯館里飽壑@頓,並給跑堂的留下豐厚的小費。
50幅名畫捐給了西班牙政府。
阿里亞斯是畢加索家裡的常客。在畢加索的畫室里,阿里亞斯給他剪頭發、刮鬍子,所有這些都是在極其融洽的氣氛中進行的,兩人總有說不完的話。一天,畢加索發現阿里亞斯徒步而來,就送給他一輛小轎車。
阿里亞斯是畫家名譽的堅定捍衛者,誰說畢加索的壞話他就跟誰急。阿里亞斯回憶說,畢加索來店裡理發,其他顧客都起身對他說:「大師,您先理。」但畢加索從來不願享受這種特殊待遇。他認為畢加索非常慷慨。有一次,當他聽到有人說畢加索是「吝嗇鬼」時,他怒不可遏,立即反駁說:
「對一個你並不熟悉的故人進行這種攻擊是幼稚和卑鄙的,畢加索一生都在奉獻和給予。」隨後,阿里亞斯舉了釵h例子。「畢加索的大型油畫《戰爭與和平》是為瓦洛里的小教堂創作的,他還捐獻了一件雕塑作品,是他為我們的城市添了生機。」阿里亞斯說,畢加索一共送給他50多幅作品,其中包括一幅妻子雅克琳的肖像畫。理發師將這些畫都捐給了西班牙政府,並在家鄉布伊特拉戈建了一個博物館。博物館中還陳列了一個放理發工具的盒子,上面有畢加索烙的一幅《鬥牛圖》和「贈給我的朋友阿里亞斯」的親筆題詞。一位日本收藏家曾想購買這個盒子,他給了阿里亞斯一張空白銀行支票,說數目他隨便填。可收藏家沒想到,他竟遭到了理發師的拒絕。阿里亞斯說:「不論你用多少錢,都無法買走我對畢加索的友情和尊敬。」
畢加索去世,理發師失聲痛哭, 阿里亞斯常提到一件事。
1946年的某天上午,理發店裡來了一位面容憔悴的顧客,他叫雅克•普雷維,是不久前從納粹集中營放出來的。正好畢加索也來理發,普雷維捲起袖子讓他看胳膊上烙的號碼:186524。畢加索的眼朱亄策茈X。後來,普雷維也成了畢加索的好朋友,畢加索不僅給他錢,還讓他去療養院休養。當普雷維前來參觀畢加索畫室的時候,畢加索指著那些畫對他說:「只要你喜歡,你可以隨便挑。」
畢加索一生從沒給自己作過畫。1973年4月7日,92歲的畢加索在雅克琳的陪同下,走到大廳的鏡子前,說:「明天,我開始畫我自己。」誰也沒有想到,第二天他就與世長辭了。阿里亞斯聽到畢加索去世的消息,禁不住失聲痛哭。
然後,我們來看看一些有關友誼的名言。
不論是多情的詩句,漂亮的文章,還是閑暇的歡樂,什麼都不能代替親密的友情。 ——普希金
人生最美好的東西,就是他同別人的友誼。——林肯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魯迅
益者三友,損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損矣。 ——孔子
休戚與共,患難相救。 ——孫中山
與朋友交,言而有信。——《論語》
這是一個我看來的故事,可能是一個真實的故事,也可能是一個虛構的故事,但我寧願相信,這是真的!
那是發生在越南的一個孤兒院里的故事,由於飛機的狂轟濫炸,一顆炸彈被扔進了這個孤兒院,幾個孩子和一位工作人員被炸死了。還有幾個孩子受了傷。其中有一個小女孩流了許多血,傷得很重!
幸運的是,不久後一個醫療小組來到了這里,小組只有兩個人,一個女醫生,一個女護士。
女醫生很快的進行了急救,但在那個小女孩那裡出了一點問題,因為小女孩流了很多血,需要輸血,但是她們帶來的不多的醫療用品中沒有可供使用的血漿。於是,醫生決定就地取材,她給在場的所有的人驗了血,終於發現有幾個孩子的血型和這個小女孩是一樣的。可是,問題又出現了,因為那個醫生和護士都只會說一點點的越南語和英語,而在場的孤兒院的工作人員和孩子們只聽得懂越南語。
於是,女醫生盡量用自己會的越南語加上一大堆的手勢告訴那幾個孩子,「你們的朋友傷得很重,她需要血,需要你們給她輸血!」終於,孩子們點了點頭,好像聽懂了,但眼裡卻藏著一絲恐懼!
孩子們沒有人吭聲,沒有人舉手錶示自己願意獻血!女醫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一下子愣住了,為什麼他們不肯獻血來救自己的朋友呢?難道剛才對他們說得話他們沒有聽懂嗎?
忽然,一隻小手慢慢的舉了起來,但是剛剛舉到一半卻又放下了,好一會兒又舉了起來,再也沒有放下了!
醫生很高興,馬上把那個小男孩帶到臨時的手術室,讓他躺在床上。小男孩僵直著躺在床上,看著針管慢慢的插入自己的細小的胳膊,看著自己的血液一點點的被抽走!眼淚不知不覺的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醫生緊張的問是不是針管弄疼了他,他搖了搖頭。但是眼淚還是沒有止住。醫生開始有一點慌了,因為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肯定弄錯了,但是到底在哪裡呢?針管是不可能弄傷這個孩子的呀!
關鍵時候,一個越南的護士趕到了這個孤兒院。女醫生把情況告訴了越南護士。越南護士忙低下身子,和床上的孩子交談了一下,不久後,孩子竟然破涕為笑。
原來,那些孩子都誤解了女醫生的話,以為她要抽光一個人的血去救那個小女孩。一想到不久以後就要死了,所以小男孩才哭了出來!醫生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沒有人自願出來獻血了!但是她又有一件事不明白了,「既然以為獻過血之後就要死了,為什麼他還自願出來獻血呢?」醫生問越南護士。
於是越南護士用越南語問了一下小男孩,小男孩回答的很快,不加思索就回答了。回答很簡單,只有幾個字,但卻感動了在場所有的人。
他說:「因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言語去描繪看完這個故事後帶給我的感動。我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言語去描繪友情。但我相信,再也沒有人會比這個孩子更懂得友情的含義了。
看一看我們身邊的人和事吧。還有多少人真正認為友情的價值大於自己的生命呢?不要說生命,即使是自己的利益,又有多少人會為了友情而放棄自己的利益呢?為了利,有的人甚至可以把朋友當作一種籌碼,一種工具!再看一看自己QQ上的頭像吧,那一個個的頭像是不是代表真正的友情呢?我寧願相信它是,但是這些沒見過面的甚至一輩子都不可能見面的朋友,真的是一種友情嗎?有些人可以對著電腦狂聊一天,但是和現實中的朋友相聚的時間卻越來越少。這樣做,是不是顧此失彼呢!我無法回答。也沒有資格回答。因為,我自己就是這其中的一個,有心事時,我會找個沒見過面的網友傾吐,也不願把它透露給自己的朋友。也許這樣更加的易於傾吐吧,但是,這是不是一種對自己朋友的不信任呢?也許,友情的價值真的隨著時代的發展而削弱了吧!也許,我們真的開始不再相信友情了吧!
也許,在這個孩子面前,我們真的該反省一下了!捫心問一下自己:當我的朋友真的需要時,我會為他獻出我的一切嗎?
㈩ 名人之間的偉大友誼的故事,概括的說一下
馬克思和恩格斯的故事
馬克思和恩格斯是科學共產主義的創始人,他們從1842年第一次會晤起,40年裡,在領導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的偉大斗爭中,團結作戰,患難與共,不但建立了真摯的友誼,還互相充滿感激之情。
1848年爆發的歐洲革命失敗後,各國又處於封建貴族專制統治之下。統治者對工人運動嚴厲鎮壓,逮捕了許多共產主義者同盟的委員。馬克思一家從德國遷居到英國倫敦,這時他們幾乎一無所有。1851年夏天,馬克思開始為《紐約每日論壇報》寫稿,可是所得的稿酬仍不夠一家人的開銷。馬克思曾經在給恩格斯的信上說:「我不能再出門,因為衣服都在當鋪里;我不能再吃肉,因為沒有人肯賒給我了。」
1852年,馬克思在完成《揭露科倫共產黨人案件》這部著作以後,連寄書稿的郵費都沒有。他曾十分幽默地說:「小冊子的作者因沒有褲子和鞋子而被囚禁在家裡,他的一家人過去和現在每分鍾都受到極端貧困的威脅。」
孩子們缺吃少穿,加上不適應英國潮濕的氣候,小亨利·吉多剛滿1歲就患肺炎死去。過了1年,小女兒弗蘭契斯卡也死了。3年以後,馬克思又失去了愛子埃德加爾(在家裡,大家都叫他「穆希」)。1855年4月6日,馬克思在信中把自己的悲傷心情告訴了恩格斯:「可憐的穆希已經不在人世了,今天五六點鍾的時候,他在我的懷里長眠不醒了。我永遠不會忘記,在這個可怕的時刻,你的友誼是怎樣地減輕了我們的痛苦。」
恩格斯對馬克思一家的困難處境是十分關心的。為了「保存最優秀的思想家」,在經濟上資助貧困的馬克思,使他能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撰寫理論著作,1850年,恩格斯違背自己本來的意願,毅然決定重返曼徹斯特,到父親經營的「歐門—恩格斯」公司當店員,從事他十分厭惡的經商工作。從這時候起,恩格斯就常常寄錢給馬克思。每個月,有時甚至是每個星期,都有一張張一英鎊、二英鎊、五英鎊或十英鎊的匯票從曼徹斯特寄往倫敦。
1864年,恩格斯成為曼徹斯特歐門——恩格斯公司的合夥人,開始對馬克思大力援助。幾年後,他把公司合夥股權賣出以後,每年贈給馬克思350英鎊。這些錢加起來,大大超過恩格斯的家庭開支。
恩格斯還常常幫助馬克思為《紐約每日論壇報》撰寫、修改英文稿件,有時幫助馬克思把他用德文寫的稿件譯成英文。當馬克思忙著寫《資本論》的時候,恩格斯甚至替馬克思為報紙寫文章。《德國的革命和反革命》這一組文章就是這樣寫出來的。因為署的是馬克思的名字,所以直到1913年,馬克思和恩格斯的通信發表出來的時候,人們才知道文章的真正作者是恩格斯。
馬克思對此深為感動。他曾在給恩格斯的信中這樣寫道:「我的良心經常像被夢魔壓著一樣感到沉重,因為你的卓越才能是為了我才浪費在經商上面,才讓它們荒廢,而且還要分擔我的一切瑣碎的憂患。」
由於恩格斯的慷慨相助,馬克思才有可能一方面關心、指導工人運動,另一方面坐在倫敦不列顛博物館里,為撰寫《資本論》搜集大量材料和進行深入的研究工作。只要家裡沒有人生病,也沒有特別緊急的事需要辦理,他每天從早上9點到晚上7點總是坐在不列顛博物館里固定的坐位上看書。恩格斯也常把有關資料寄給馬克思,並且不斷提出自己的意見和建議。
1867年8月16日,這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這天凌晨兩點,馬克思向他的戰友報告說,《資本論》第一卷所有印張(一共49個印張)的校對工作,都已結束。他興奮極了,寫信對恩格斯說:「這一卷能夠完成,我只有感謝你!沒有你為我而作的犧牲,我是決不可能完成三卷書的巨大工作的。我滿懷感激的心情擁抱你!」
恩格斯盡管做出了巨大犧牲,但他始終認為,能夠同馬克思並肩戰斗40年,是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馬克思把《資本論》第一卷的手稿交給出版商以後,曾到曼徹斯特恩格斯家中作客。兩個人對下一步工作交換了意見,並且商定要在書的附錄中做一點補充。恩格斯自然而然地成了這部巨著的第二個校閱者。
《資本論》第一卷於1867年9月14日在德國漢堡出版,它闡述了剩餘價值學說,揭示了近代社會的經濟法則,它是無產階級革命運動的強有力的武器,也是兩位偉人友誼的結晶,對馬克思主義的廣泛傳播,起了推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