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幼兒紅軍的故事
A. 有關紅軍的故事,短!
長征中最慘烈的一仗
1934年11月中旬,突圍的中央紅軍跨越敵軍的三道封鎖線,進入湘南的嘉禾、蘭山、臨武地區。這時,蔣介石真正搞清了紅軍戰略轉移的目的地。他任命湘軍頭自何健為「追剿軍」總司令,調動湘軍和桂軍,在零陵至興安之間近300里的湘江兩岸配置重兵,構築碉堡,設置了第四道封鎖線。蔣介石則親率國民黨中央軍周渾元部及部分湘軍在後面追擊。此時的蔣介石躊躇滿志,得意洋洋,以為定能將紅軍全殲於湘江、瀟水之間了。
11月20日,白崇禧見紅軍的一支部隊佔領了湘南的江華,又向廣西恭城奔來,白崇禧同粵軍和湘軍一樣,不願同紅軍硬打而消耗實力,以防紅軍進入本省或被蔣介石吞掉,就借口兵力不夠及防止紅軍南進廣西,在11月21日忽然從興安、全州、灌陽撤兵,使湘桂軍閥聯合防守的湘江防線出現了一個缺口。何鍵為求自保,也不盡快派兵南移接防,致使這130里防線無兵防守達7天之久。
順利通過第四道封鎖線的機會到來了。可惜,紅軍未能抓住這一良機。
11月25日,中革軍委才下達搶渡湘江的命令。紅1軍團先頭部隊於11月27日趕到界首,未經戰斗就佔領了這一渡口,很快控制了界首以北60華里的湘江兩岸。這時軍委縱隊也到達了離渡口不到80公里的灌陽以北的桂岩地區。
剩下的問題就是爭取時間。十萬火急的命令一道接一道。遺感的是,中央軍委縱隊就是加快不了行軍的速度。11月26日,走了8公里;27日,只走了6公里;28日,走了28公里;29日,走了32公里。足足4天,才走到湘江岸邊。最高三人團是想將中央蘇區整個地搬到湘西去。臨突圍前,雇了幾千名挑夫,綁了三千多副挑子,兵工廠拆遷一空,工廠都卸走機器,凡是能夠搬走的值錢的東西都裝在騾子和驢子的背上帶走,組成了龐大的啟方運輸隊。需要七、八個人抬的石印機,需要十幾個人抬的大炮底盤,也捨不得丟下。在山間羊腸小道上行走,這樣的隊伍怎麼能加快行軍速度呢?
11月29日,湘軍和桂軍蜂擁而來,敵人向正在渡江的紅軍發起了進攻。兩岸的紅軍戰士,為掩護黨中央安全過江,與優勢的敵軍展開了殊死決戰。紅軍的阻擊陣地上,炮彈和重磅炸彈的爆炸聲不絕於耳,許多來不及構築工事的戰士們被震昏了,耳鼻出血。裝備單一的紅軍要用血肉之軀抵擋敵人飛機和重炮的狂轟濫炸,戰斗的殘酷可想而知。但「保衛中央縱隊安全渡江」的口號仍響徹在
B. 有關紅軍的小故事,要簡短的
長征途中,有位女抄戰士叫小董,才13歲。爬雪山是每人發一個辣椒,怕冷的人就嚼一口。小董怕辣,沒帶辣椒。小董剛爬到山半腰,就冷的瑟瑟發抖。隊員一直喊:「同志們千萬別坐下,坐下就起不來啦。到了山腰,小董實在又冷又累,但還是堅持著,終於到了山頂,小董看隊員們都滾了下去,一滾就是幾十丈,她也一屁股坐了下去,一滾,100多丈。終於成功的翻越了一座又一座的雪山。
C. 關於紅軍的故事
有一位普通的紅軍叫做謝益先,過草地時,他分到了四斤干糧。在行軍過程中,戰士們看到了餓慌了的母子三人,小謝就瞞著隊友,把自己的干糧袋給了他們,而他自己每天就吃些野菜、涼水充飢,最終,因體力不支,就這樣走了。直到那母子三人來還這一隻印著「謝」字的干糧袋時,部隊的同志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看了這個故事,心中無比的沉重啊!謝益先明明知道,在茫茫草地上,哪怕是一小袋糧食,都是救命的「寶貝」,意味著一個人的生命!但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毅然把自己的糧食給了那位母親;每天,自己在飢餓中煎熬,也不願連累隊友;甚至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還在詢問那母子三人的情況,在得知「他們很好」的回答後,嘴角才帶著微笑,離開了人世……他對人民群眾的深厚情誼,對戰友的深厚情誼,都深深地震撼了我,讓我看到了那世世代代都令我們銘記在心中的「長征精神」。
長征,對於我們新世紀的一代,或許已經太遙遠了。我們未曾經歷過這樣的艱難困苦、這樣的驚心動魄,但這段歷史,還是帶給我們無數的深思。種種永垂不朽的「長征精神」,值得我們去揣摩,去學習。當然,在新世紀,在我們學生中,這些「長征精神」,需要在學習中發揚,在校園中發揚,在做人處事中發揚,在一點一滴的成長道路上發揚,在為祖國的建設中發揚。我們要將這些精神融入到自己的血液中,讓這些瑰寶,成為生命中的一部分,使自己成為一個合格的接班者。
D. 有關於紅軍的故事
那太多了,從1927年8月1日建軍到1937年改編,十餘年,那中間發生老么多的故事了
紅軍在不同時期又有不同的故事,例如,井崗山時期。長征時期,陝北時期
長征中發生的故事最多,以下舉幾個例子
1個:《一袋干糧》
一個13歲的小紅軍小蘭在隨部隊一起前進的時候,好不容易得到了一袋干糧,卻在過一座橋時為照顧一位傷員不慎把自己的那袋干糧掉入河中被水沖走了。為了讓大家有足夠的干糧吃,她堅持沒告訴戰友們,裝成沒事發生一樣,拔了許多野菜塞入挎包,讓挎包塞得鼓鼓的。不久她的身體不行了,在護士長發現她吃野菜和挎包中「干糧」的事後,大家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於是大家每人自願地分一點干糧給她,讓她體會到了家的溫暖……故事雖小,內涵不小。這些點點滴滴的細節、小故事卻讓我們看到紅軍戰士們的優秀品質——不怕苦、堅強、無私、熱心……小蘭,她只是一個13歲的小女孩,卻有大人一樣堅強的意志,卻知道體諒他人。在她沒有糧食之際,她大可伸出雙手向戰友們要一些,可她並沒有這么做,而是選擇沉默,自己吃苦。此刻,她腦海里想的只有戰友,而忽略了自己的困難;而對傷勢嚴重的傷員們,她大可丟下他們,輕松地自己上路,可她沒這么做,她細心照料每一個傷員,沒有怨言,沒有後悔。一個小女孩尚且如此,可想而知,我偉大的紅軍隊伍的優良品質了。
第2個:《戰地女傑:賀子珍的身體里嵌入17塊彈片》
在悲壯的二萬五千里長征中,活躍著一群特殊身影,她們中有中央領導同志的夫人、有女幹部,也有普通女兵。飢餓、疾病、血戰、死亡,沒有什麼能阻擋住她們前進的腳步,這一群可親可敬的巾幗英雄在彌漫的硝煙中一路穿行。
1995年冬天,他同作家董保存穿行在北京城區的大街小巷,苦苦尋找當年參加過長征的女紅軍。那是一項十分艱苦的工作,耗費了他們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然而他們依舊樂此不疲,因為每一個采訪對象都給他們帶來巨大的驚喜,一種久違的精神在召喚著他們、激勵著他們、感動著他們。
盡管,當年風華正茂、叱吒風雲的紅軍女戰士大多已經告別人世,而女紅軍留在漫漫征途上的那些美麗故事依然那樣盪氣回腸、動人心魄。
1935年4月初的一個晚上,女紅軍們剛拖著疲倦的身體趕到貴州盤縣附近的五里排,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一群敵機嗡嗡地叫著突然從山後飛過來,其中一架快速俯沖下來,一陣激烈的機槍子彈迎頭掃射,三枚炸彈投向休息營地。戰士們迅速趴在路坎下、田溝里、坡地上,高高低低的地勢把一些人遮蔽起來,但要命的是一些紅軍傷員躺在擔架上根本動不了。
賀子珍本來是隱蔽在路邊一道土坎下的,但她不顧個人安危爬出去疏散擔架,這時,一枚炸彈投了下來,在她身邊頓時騰起一股煙塵……
敵機飛走了,槍聲、爆炸聲停止了,硝煙和塵土漸漸消散開去。賀子珍的身體里嵌滿了彈片,鮮血把軍衣浸染得殷紅。
一場緊張的搶救開始了。警衛員騎馬去總衛生部請來李芝醫生,為賀子珍救治。李芝先為賀子珍打了一支止血針,然後做了全身檢查,發現在她的頭部、上身、四肢共有17塊大小不一、深淺不同的彈片,在沒有實施任何麻醉的情況下,手術開始了。賀子珍疼得渾身大汗淋漓,眼裡噙滿淚花,卻堅持一聲不吭。身體淺層的彈片終於被一塊塊取出,而深入體內的彈片卻難以取出,成為戰爭留給她的一份永久紀念。
第3個:《豐 碑》
紅軍隊伍在冰天雪地里艱難地前進。嚴寒把雲中山凍成了一個大冰坨。狂風呼嘯,大雪紛飛,似乎要吞掉這支裝備很差的隊伍。
將軍早把他的馬讓給了重傷員。他率領戰士們向前挺進,在冰雪中為後續部隊開辟一條通路。等待著他們的是惡劣的環境和殘酷的戰斗,可能吃不上飯,可能睡雪窩,可能一天要走一百幾十里路,可能遭到敵人的突然襲擊。這支隊伍能不能經受住這樣嚴峻的考驗呢?將軍思索著。
隊伍忽然放慢了速度,前面有許多人圍在一起,不知在干什麼。
將軍邊走邊喊:"不要停下來,快速前進!"
"前面有人凍死了。"警衛員跑回來告訴他。
將軍愣了一下,什麼話也沒說,快步朝前走去。
一個凍僵的老戰士,倚靠光禿禿的樹干坐著。他一動不動,好似一尊塑像,身上落滿了雪,無法辨認他的面目,但可以看出,他的神態十分鎮定,十分安詳: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間還夾著半截紙卷的旱煙,火早已被雪打滅;左手微微向前伸著,好象在為戰友指明前景的道路。單薄破舊的衣服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
將軍的臉色頓時嚴峻起來,嘴角邊的肌肉抽動著。忽然他轉過臉向身邊的人吼道:"把軍需處長和我叫來!為什麼不給他發棉衣?"
呼嘯的狂風淹沒了將軍的話音。沒有人回答他,也沒有人走開。他紅著眼睛,像一頭發怒的豹子,樣子十分可怕。
"聽見沒有,警衛員?叫軍需處長跑步過來!"將軍兩腮的肌肉抖動著。
這時候,有人小聲告訴將軍:"他就是軍需處長……"
將軍愣住了,久久地站在雪地里。他的眼睛濕潤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舉起右手,舉到齊眉出,向那位跟雲中山化為一體的軍需處長敬了一個軍禮。
風更狂了,雪更大了。大雪很快地覆蓋了軍需處長的身體,他成了一座紅桃2的豐碑。
將軍什麼話也沒說,大步走進漫天的風雪中。他聽見無數沉重而堅定的腳步聲。那聲音似乎在告訴人們:如果勝利不屬於這樣的隊伍,還會屬於誰呢?
第4個:《雪山小太陽》
故事發生時間:1935年6月 地點:夾金山。夾金山山巒起伏,白雪皚皚。狂風夾雜著大片的雪花翻卷咆哮,凜冽的空氣中,雪山似乎也在顫栗。前進的隊伍有些遲緩了。寒冷、飢餓、稀薄的空氣侵襲著這支堅強的隊伍,已經有很多同志在這片讓神靈都敬畏的土地上永遠閉上了眼睛。突然,風雪中傳來一陣充滿活力的歌聲:夾金山高又高,堅持一下勝利了!翻過雪山是晴天,嘿!太陽暖和和,戰士笑呵呵……歌聲穿透風雪,驅散了寒冷與疲憊,給前進中的隊伍帶來陣陣暖意。大家抬頭望去,山坡上一個小小的紅色的身影跳著、唱著,揮舞著手裡的快板,快樂的身影像一團跳動的火焰。「我們的小太陽又升起來了!」戰士們笑了。這名唱歌的女戰士是紅軍隊伍里的小衛生員,誰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一路上,小姑娘把行進中的故事編成歌謠鼓舞著大家前進,成了大家的「開心果」。翻雪山時,小姑娘身體單薄,同行的大姐怕她凍壞,把身上穿的一件紅毛衣送給了她。她高興極了,穿著這件長及膝蓋的大毛衣在隊伍里跑前跑後,在山坡上唱著跳著,紅艷艷的顏色在雪地里分外耀眼,大家就開玩笑地叫她「小太陽」。隊伍接近山頂了,空氣越來越稀薄,連呼吸都困難。很多同志因為疲憊和飢餓坐在了雪地上,這一坐,便成了冰雪的雕像。紅毛衣也抵擋不住寒冷的侵襲,「小太陽」的腳步也越來越遲緩。突然,她停了下來,路邊坐著一個受傷的戰士,把頭埋進臂彎里像在打瞌睡。在這里,停頓就意味著死亡。「小太陽」拚命地搖著他,戰士只是含糊不清地說:「冷,冷……」隊伍依然緩緩地前進著。有人突然發現,隊伍里不見了那個快樂的紅色身影。幹部休養連的戰士們到處尋找,在半山坡的雪地里,看到這個年少的衛生員靜靜地躺在山坡上,已經沒有了生命的氣息。她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軍衣,小小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在擔架上,戰士們找到了那件紅艷艷的大毛衣,它穿在一個受傷的戰士身上。傷兵流著淚回憶說,睏乏時坐在雪地里,只覺得有人在拚命地拉著他,對了,還聽見了歌聲,他說,很熟的歌:翻過雪山是晴天,嘿!太陽暖和和,戰士笑呵呵……所有人都沉默了。傷兵脫下紅毛衣,鄭重地鋪在雪地上。它像女戰士快樂的微笑,舒展在茫茫雪地中。仰首望去,峰頂已經微現陽光,太陽紅彤彤,照在皚皚白雪之上,映出一道道金色的光芒。穿過歲月的悠遠,70年前,那許許多多美麗的壯烈的故事依然生動、依然鮮活。曾經有一個愛唱歌的小女孩,快樂地行走在這支波瀾壯闊的隊伍里,她唱過最響亮的歌謠,讓疲憊的戰士仰望天空,看到太陽;她跳過最動人的舞蹈,讓受傷的老兵忘記傷痛,欣然而笑;她曾為一件普通的紅毛衣欣喜不已、視若珍寶,在最危險的時候她又把自己最珍愛的東西,連同生的希望和力量,讓給了自己的戰友。她還只是個孩子。那一年,她15歲。
第5個:《魂駐小紅橋》
故事發生時間:1935年春 地點:甘南。出征的隊伍綿亘十幾里,風蕭馬嘶秋冷,紅軍將士們行色悲壯。每次突破敵人的封鎖線,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戰斗隊減員嚴重,而擔架隊卻越來越長,任務也隨之越來越艱巨。一個清瘦干練的姑娘穿梭在隊伍里,像踩著風火輪似的,跑前跑後,安排抬擔架的、照顧負傷的。這是她的職責,她是擔架隊隊長。據說她是自己從家裡跑出來參加紅軍的,英子這個名字也是當兵後她自己取的。20歲的她,已參加紅軍4年、入黨3年
麻利、果斷、機智、勇敢的作風常讓人忘了她是個姑娘。因此在長征前她受領了隊長一職。臨危受命,意味的不再是權力,而是用性命兌現所有的責任。困難、問題、危險,接踵而來。擔架不夠用,傷員有增無減!有的擔架員受傷了,雇來的民工逃跑了。十幾個擔架被扔在路上,重傷員血污模糊地躺著,較輕一點的傷員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吟。觸目的情景讓她心如刀絞,血直往頭上沖。年輕的隊長杏眼瞪圓,咬著嘴唇,狠狠地說:「背也要背著走!」她對擔架員的任務進行了分配,盡力找回逃走的民工,盡量安頓好每個傷員。可安排到最後,再也勻不出擔架和人來抬一個傷勢嚴重、生命垂危的小戰士了。看著前方的路,看著奄奄一息的小戰士,英子決定背著他走。隊員們反對,勸她留下這個傷員。因為矮小、單薄的她看上去實在不堪重負,而且這個傷員傷勢太重。可英子看著四周的荒山野嶺,說:「丟下他,不就等於讓他死嘛。決不能!」於是,再沒有多說什麼,她背著他在崎嶇泥濘的路上,邁開了沉重的步子……傷員的手無力地搭在她的肩上,微弱地聲音說:「放——下——我,放——下——我吧……」英子充耳不聞,薄薄的嘴唇堅強地抿起。是奇跡嗎?弱小的她,背著比她高、比她重的戰士,翻山越嶺,竟然走過了許多路程。而受傷的戰士,也頑強地抗爭著,在缺醫少葯的情況下居然開始好轉!一路辛苦,一路歷險,一路化險為夷。擔架隊艱難而曲折地前進著。而英子卻越來越瘦,她總是將少得可憐的食物分給擔架員和傷員;她也越來越弱,她總是將金貴的鹽和水送進戰友的嘴裡……隊伍來到山裡的一座小橋時,彷彿春天正好等在這里,嬌嫩的小花與新綠撲面而來。勞頓不堪的戰士們愣了一下,然後,都恍然大悟似地停下腳步,深呼吸……那個重傷的戰士已經可以拄著棍子走了,也許是受了這美景的鼓勵,他走到英子隊長面前,說:「隊長,我要編個花環給你!」英子笑了,那開心而生動的笑臉讓人想起她也只是個孩子,她點點頭回答:「嗯,好。」可接著又故意板起臉說:「但是,你現在還需要休息。」這是她一生中所說的最後一句話。為了給傷員舀水喝,她墜到了橋下的河水裡。她墜落的聲音那麼小,她甚至沒有掙扎,就順水飄去……一去七十年!白雲蒼狗,世事變遷。很多事情改變了,但有些故事永遠不會褪色。就像此刻——一個垂暮老人,站在小橋邊,凝視遠方。山青水碧、草青花艷,和平的陽光照耀大地。他的眼睛濕潤了,半晌才說:「不一樣了,但又一點都沒有變。」過了許久、許久,老人又開口說:「如果英子隊長多吃一點東西,可能就能堅持下去,可能就……」老人緩緩地在草地上采來繽紛的野花,用顫抖的手認真地編起一個花環,輕輕掛在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