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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小鬼的故事優美詞句

發布時間: 2020-11-21 18:54:52

① 求一個故事,貌似是膽小鬼裡面的,但是不清楚了

異聞錄吧

② 求一篇文章的名字,出自周德東膽小鬼民間故事雜志2010年初的文章

.........上鬼貼吧找吧

③ 周德東在《膽小鬼》中的一個超短篇恐怖心理故事

具體是什麼我也不記得了。不過我記得好像是在《每夜一個練膽小故事》中出現過,價格也就25元左右。 還有周德東的《門》和《每夜一個練膽大故事》也不錯。推薦下!

④ 膽小鬼雜志·民間故事 人性篇:《盲殤》這篇文章

我不太知道。我有膽小鬼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234597691
裡面有膽小鬼的官方論壇,希望你能找內到自己要的東容西!祝好啊!

⑤ 把膽小鬼這篇故事用50個字概括一下

有一對情侶,男的非常懦弱, 做什麼事情之前都讓女友先試。女友對此十分不滿一次, 兩人出海,返航時,颶風將小艇摧毀,幸虧女友抓住了一塊木板才保住了兩人的性命。 女友問男友:"你怕嗎?" 男友從懷中掏出一把水果刀,說:怕, 但有鯊魚來,我就用這個對付它。"女友只是搖頭苦笑不久, 一艘貨輪發現了他們,正當他們欣喜若狂時,一群鯊魚出現了, 女友大叫:"我們一起用力游,會沒事的!"男友卻突然用力將女友推進海里, 獨立扒著木板朝貨輪游過去了,並喊道:"這次我先試!" 女友驚呆了, 望著男友的背影,感到非常絕望。鯊魚正在*近, 可對女友不感興趣而徑直向男友游去,男友被鯊魚兇猛地撕咬著, 他發瘋似地沖女友喊道:"我愛你!" 女友獲救了, 甲板上的人都在默哀,船長坐到女友身邊說:"小姐,他是我見過最勇敢的人。 我們為他祈禱!" "不,他是個膽小鬼。"女友冷冷地說。 "您怎麼這樣說呢?剛才我一直用望遠鏡觀察你們, 我清楚地看到他把你推開後用刀子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鯊魚對血腥味很敏感, 如果他不這樣做來爭取時間,恐怕你永遠不會出現在這艘船上.....

⑥ 《民間故事膽小鬼》的郵發代號是多少

《民間故事.膽小鬼》 郵發訂閱首頁 | 文摘 | 評論 | 留言

·郵發代號: 12-50
·出版周期: 月刊
·訂閱單價: 6.00 元/期
·訂閱年價: 72.00 元/年(2010年)
·開張頁碼: 16開104頁
·國內刊號: CN22-1035/I

2010 年度《民間故事.膽小鬼》
*北京訂戶可在線訂閱,其他省市訂戶請到當地郵局訂閱
出版周期:月刊 訂閱單價:6.00 元/期
訂閱期 原訂閱價(元) 現訂閱價(元)
訂一年 72.00 72.00
訂半年 36.00 36.00
訂一季 18.00 18.00

2009 年度《民間故事.膽小鬼》
*北京訂戶可在線訂閱,其他省市訂戶請到當地郵局訂閱
出版周期:月刊 訂閱單價:6.00 元/期
訂閱期 原訂閱價(元) 現訂閱價(元)
訂一年 72.00 72.00
訂半年 36.00 36.00
訂一季 18.00 18.00

⑦ 求一篇500字《伊索寓言》的《膽小鬼》故事讀後感

伊索寓言
這些感想是偶爾翻看《伊索寓言》引起的。是的,《伊索寓言》大可看得。它至少給予
我們三種安慰。第一,這是一本古代的書,讀了可以增進我們對於現代文明的驕傲。第二,
它是一本小孩子讀物,看了愈覺得我們是成人了,已超出那些幼稚的見解。第三呢,這部書
差不多都是講禽獸的,從禽獸變到人,你看這中間需要多少進化歷程!我們看到這許多蝙
蝠、狐狸等的舉動言論,大有發跡後訪窮朋友、衣錦還故鄉的感覺。但是窮朋友要我們幫
助,小孩子該我們教導,所以我們看了《伊索寓言》,也覺得有好多淺薄的見解,非加以糾
正不可。

例如蝙蝠的故事:蝙蝠碰見鳥就充作鳥,碰見獸就充作獸。人比蝙蝠就聰明多了。他會
把蝙蝠的方法反過來施用:在鳥類里偏要充獸,表示腳踏實地;在獸類里偏要充鳥,表示高
超出世。向武人賣弄風雅,向文人裝作英雄;在上流社會里他是又窮又硬的平民,到了平民
中間,他又是屈尊下顧的文化份子:這當然不是蝙蝠,這只是——人。

螞蟻和促織的故事:一到冬天,螞蟻把在冬天的米粒出曬;促織餓得半死,向螞蟻借
糧,螞蟻說:「在夏天唱歌作樂的是你,到現在挨餓,活該!」這故事應該還有下文。據柏
拉圖《對話篇·菲德洛斯》(Phaedrus)說,促織進化,變成詩人。照此推論,坐看著詩人窮
餓、不肯借錢的人,前身無疑是螞蟻了。促織餓死了,本身就做螞蟻的糧食;同樣,生前養
不活自己的大作家,到了死後偏有一大批人靠他生活,譬如,寫回憶懷念文字的親戚和朋
友,寫研究論文的批評家和學者。

狗和他自己影子的故事:狗銜肉過橋,看見水裡的影子,以為是另一隻狗也銜著肉;因
而放棄了嘴裡的肉,跟影子打架,要搶影子銜的肉,結果把嘴裡的肉都丟了。這篇寓言的本
意是戒貪得,但是我們現在可以應用到旁的方面。據說每個人需要一面鏡子,可以常常自
照,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東西。不過,能自知的人根本不用照鏡子,不自知的東西,照了鏡子
也沒有用--譬如這只銜肉的狗,照鏡以後,反害他大叫大鬧,空把自己的影子,當作攻擊
狂吠的對象。可見有些東西最好不要對鏡自照。

天文家的故事:天文家仰面看星象,失足掉在井裡,大叫「救命」;他的鄰居聽見了,
嘆氣說:「誰叫他只望著高處,不管地下呢!」只向高處看,不顧腳下的結果,有時是下
井,有時是下野或下台。不過,下去以後,決不說是不小心掉下去的,只說有意去做下屬的
調查和工作。譬如這位天文家就有很好的藉口:坐井觀天。真的,我們就是下去以後,眼睛還是向上看的。

烏鴉的故事:上帝要撿最美麗的鳥作禽類的王,烏鴉把孔雀的長毛披在身上,插在尾巴
上,到上帝前面去應選,果然為上帝挑中,其它鳥類大怒,把它插上的毛羽都扯下來,依然
現出烏鴉的本相。這就是說:披著長頭發的,未必就真是藝術家;反過來說,禿頂無發的
人,當然未必是學者或思想家,寸草也不生的頭腦,你想還會產生什麽旁的東西?這個寓言
也不就此結束,這只烏鴉借來的羽毛全給人家拔去,現了原形,老羞成怒,提議索性大家把
自己天生的毛羽也拔個干凈,到那時候,大家光著身子,看真正的孔雀、天鵝等跟烏鴉有何
分別。這個遮羞的方法至少人類是常用的。

牛跟蛙的故事:母蛙鼓足了氣,問小蛙道:「牛有我這樣大么?」小蛙答說:「請你不
要漲了,當心肚子爆裂!」這母蛙真是笨坯!她不該跟牛比偉大的,她應該跟牛比嬌小。所
以我們每一種缺陷都有補償,吝嗇說是經濟,愚蠢說是誠實,卑鄙說是靈活,無才便說是
德。因此世界上沒有自認為一無可愛的女人,沒有自認為百不如人的男子。這樣,彼此各得
其所,當然不會相安無事。

老婆子和母雞的故事:老婆子養只母雞,每天下一個蛋。老婆子貪心不足,希望它一天
下兩個蛋,加倍喂她。從此雞愈吃愈肥,不下蛋了--所以戒之在貪。伊索錯了!他該說,
大胖子往往是小心眼。

狐狸和葡萄的故事:狐狸看見藤上一顆顆已熟的葡萄,用盡方法,弄不到嘴只好放棄,
安慰自己說:「這葡萄也許還是酸的,不吃也罷!」就是吃到了,他還要說:「這葡萄果然
是酸的。」假如他是一隻不易滿足的狐狸,這句話他對自己說,因為現實終「不夠理想」。
假如他是一隻很感滿意的狐狸,這句話他對旁人說,因

為訴苦經可以免得旁人來分甜頭。

驢子跟狼的故事:驢子見狼,假裝腿上受傷,對狼說:「腳上有刺,請你拔去了,免得
你吃我時舌頭被刺。」狼信以為真,專心尋刺,被驢子踢傷逃去,因此嘆氣說:「天派我做
送命的屠夫的,何苦做治病的醫生呢!」這當然幼稚得可笑,他不知到醫生也是屠夫的一
種。

這幾個例可以證明《伊索寓言》是不宜做現代兒童讀物的。盧梭在《愛彌兒》(Emile)
卷二里反對小孩子讀寓言,認為有壞心術,舉狐狸騙烏鴉嘴裡的肉一則為例,說小孩子看
了,不會跟被騙的烏鴉同情,反會羨慕善騙的狐狸。要是真這樣,不就證明小孩子的居心本
來欠好嗎?小孩子該不該讀寓言,全看我們成年人在造成什麼一個世界、什麼一個社會,給
小孩子長大了來過活。盧梭認為寓言會把純朴的小孩子教得復雜了,失去了天真,所以要不
得。我認為寓言要不得,因為它把純朴的小孩子教得愈簡單了,愈幼稚了,以為人事里是非
的分別、善惡的果報,也象在禽獸中間一樣的公平清楚,長大了就處處碰壁上當。緣故是,
盧梭是原始主義者(Primitivist),主張復古,而我呢,是相信進步的人--雖然並不象
寓言里所說的蒼蠅,坐在車輪的軸心上,嗡嗡地叫到:「車子的前進,都是我的力量。

⑧ 幾年前一本叫膽小鬼的雜志上的短片故事

24D澆灌(下) 民間故事·膽小鬼 2011年01期
心血

晚上回家之後,康秦做飯,辛漢擦鐵樹。辛漢大致記住了鐵樹長刺的位置,這次便小心地避開。他拿起抹布,先擦絕對安全的一片樹葉,這片樹葉他曾經反復摩挲過,沒有發現鐵刺。
突然,辛漢的指尖傳來刺痛,紅色的血順著鐵樹的葉脈流走,葉面中央一根微微露頭的刺被染成了紅色。辛漢將手指放在嘴裡吮吸,愣愣地望著這根刺,難道是自己記錯了?
「又被刺了?看我的!」康秦不知什麼時候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根筷子,筷子的末端綁著一塊抹布。她得意洋洋地用纏著抹布的筷子擦拭鐵樹,那交錯的枝葉始終碰不到她的手掌。這的確是個好主意,無論鐵樹上長著多少刺,不去接觸就不會造成傷害。
「喲!」康秦猛然一縮手,手背上冒出一顆鮮紅的血珠,她還是被扎到了。
「你小心點。」辛漢連忙接過筷子。
「我已經很小心了啊……」康秦疑惑地嘀咕著,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辛漢的手,「我真的很小心了,那裡本來沒有葉子的,怎麼會……」她的話音未落,辛漢的手又被扎了一下。這下他們都看清了:辛漢的手從兩片葉子之間的縫隙伸進去,並沒有碰觸它們,但兩片葉子卻自動合攏,覆蓋到他的手上。辛漢慌忙將手抽出來,一縷細細的血水從他虎口的傷口流出來。
那兩片合攏的葉子仍舊靠在一起,就像閉合的蚌殼。
「葉子……會動?」康秦難以置信地望著辛漢。
他們又測試了一次。這一次,辛漢從完全沒長葉子的地方伸進筷子,那裡枝葉稀疏,他的手掌游刃有餘。
兩雙瞪大的眼睛緊緊盯著那地方的樹枝。
修長黝黑的樹枝忽然扭轉,擦過辛漢的小指,血珠從他的小指上冒出來一一它們真的會動!
這鐵樹就像一個靜默的獵手,等待獵物上門。
一股寒意悄悄從他們背後升起,那微微泛著血色紅光的鐵樹顯得越發生機勃勃……
他們試著按照管理員的提示,把鐵樹上的露珠塗在傷口上,那些針刺的小孔倏然收縮,很快便了無痕跡,彷彿從沒受過傷似的。盡管如此,每天擦拭鐵樹的工作仍舊讓兩人很不舒服。
這棵樹已經顯露了它詭異的特性,樹上所有的枝葉都會活動,扎人的刺會隨時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扎進手掌,那一瞬間的疼痛雖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是會讓人悚然一驚,然後越來越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要不我們退了這房子吧?」辛漢試探著問。
他們剛剛擦完鐵樹,康秦正用手指蘸著鐵樹上的露珠——這鐵樹此時顯出了溫柔的一面,清涼的露珠總會在擦拭完畢的樹上出現,此時無論怎麼撫摸它,也不會有任何尖銳的東西扎到手,用露珠潤濕傷口之後,傷口便消失了。
「退?怎麼退?六萬塊錢不要了?我們再去租房子?」康秦舉起手端詳著。傷口長好了以後,他們便忘記了傷口的疼痛,但在風雨中被人從租屋裡趕出來的經歷,卻是永遠也忘不了的。
「這房子很邪門不是嗎?」辛漢道,「我們像是鐵樹的奴隸。」
「那又怎麼樣?」康秦說,「現在誰不是房奴?」
「可它吸血!」辛漢驀然叫了起來。
康秦頓住了,許久沒說話。在每天的擦拭之下,鐵樹逐漸泛出炫目的光澤。而且近來鐵樹表面增添了一種暗暗的紅色,在光澤當中閃現出一種妖冶的紅光。辛漢覺得那流動的紅色就是從自己和康秦指尖上流出去的血,鐵樹上每一處的紅色,都是他們的血汗,但因為失血量不大,兩人並沒有貧血的症狀。
「現在做什麼事都需要付出代價。」良久,康秦喃喃道。
「但你不覺得這太詭異了嗎?」辛漢禁不住提高了嗓門,康秦瞪他一眼,他剛剛挺直的身子又縮回到沙發上。
「你忘記張露的事了?」康秦大聲問。
提到張露,辛漢更加無言以對。
若不是張露,康秦或許早就收拾行李從這房子里逃了出去。張露是康秦的同事,剛買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夫妻兩人節衣縮食償還房貸和月供,每天只吃些沒營養的食物,可就是這樣也無法湊夠房子的裝修費。為了多賺加班費,張露天天在公司忙到十二點才回家,如此日復一日,終於有一天上班的時候,張露皺著眉頭說:「頭疼。」然後她的身子往下一倒,就在那一刻停止了呼吸和心跳。死去的張露臉色發青,神色卻顯得十分輕松,彷彿在慶幸終於擺脫了這種地獄般的生活。
那幾天康秦正為了鐵樹的事而惶惶不安,她和辛漢把管理員找過來好幾次,但當管理員來的時候,鐵樹總是規規矩矩的一動不動,他們連投訴也找不到理由。
兩人想要退房,又合不得那六萬塊錢,再說現在房價飛漲,他們根本沒有能力買另外一套房子,眼下這套雖然有些怪異,但好歹也是一個舒適的家,只是要付出小小的「心血」罷了。
對流浪生活的恐懼和對鐵樹的恐懼,兩種恐懼在康秦心中拉鋸般地此消彼長,割得她的心一陣陣疼痛。當張露在康秦面前倒下時,她清晰地聽到張露舒了一口長氣,那雙時刻充滿緊張神色的眼睛驀然鬆弛。當公司所有人都在為張露的死而忙亂時,康秦久久地凝視張露那張臉,她忽然明白了人生的意義:人生最大的恐懼不是別的,而是將生命消耗在無意義的事情上。
誰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鍾會不會死,但所有人都將自己的生命當作百年的時間來消耗。有限而寶貴的生命,被人們用來為房子票子奔波,臨死又得到了什麼呢?她意識到自己的生命也正在汩汩流淌,如血如淚,無從止歇。那麼她唯一能做的是什麼?她必須把自己的生命安放在一個舒適的環境里,讓自己從一切無價值的事情中解脫出來,比如省吃儉用地供房!
她就是這么下定決心的,她要和鐵樹和平共處。
不過是每天幾滴血,就能換來別人拚死拼活也得不到的生活,何樂而不為呢?留著時間、精力和金錢去享受生活,即便明天死了,也不至於留下太多遺憾。這是他們反復討論得出的結論。
但是,這決心有時候還是會動搖的,不是辛漢動搖,便是康秦動搖,但總有一個人不動搖,於是他們在這房子里的生活便一天天習慣下來了。

旅行

門鈴響了,管理員又來了。
每次管理員來按門鈴,辛漢和康秦都會擔心自己將鐵樹擦得不夠干凈,好在管理員總是呲著鮮紅的牙齦露出滿意的笑容。
但每天早晚兩次的擦拭也限制了他們的行動,使他們不能離開這所房子去比較遠的地方。以前他們還不覺得怎樣,可這次康秦的公司組織為期三天的旅遊,還可以帶家屬,於是麻煩便來了。
「我們都出去了,鐵樹怎麼辦?」康秦問。
「他進不來也沒辦法,上次我們一晚上沒開門,他不也是沒辦法?」辛漢並沒放在心上。
但康秦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她覺得應該跟管理員打個招呼,在他們不在的這段日子,讓管理員來負責照管鐵樹。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辛漢哭笑不得。
可辛漢怎麼會理解她呢?
就像……就像男人永遠無法理解女人的母親情懷……母親?康秦想到這,感到非常吃驚。她發現自己對那鐵樹竟然產生了某種無法割捨的眷戀,只不過離開三天,卻像是要離開嗷嗷待哺的嬰兒一般放心不下。這太荒謬了,那隻不過是一棵鐵樹……她拚命說服自己。為了抵制這種荒謬的情感,她主動提起行禮走出家門,房門緩緩關上,泛著微微紅光的鐵樹在整潔的客廳里,依稀有些寂寞的樣子。
「走吧!」她扯了辛漢一把,二人飛快地進入樓道——再待下去,她可能會忍不住去擦擦鐵樹。
辛漢步履蹣跚地跟在她身後,自己的腳步何以變得如此沉重?他覺得自己彷彿把什麼重要的東西扔在了那房子里,心裡似乎有無限牽掛,但究竟牽掛的是什麼,他自己也說不上來。不過是一套房子罷了,它就在那裡,不會自己長腳跑了,有必要這么牽掛嗎?而且房間里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來了小偷也不怕,可辛漢還是十分擔心,總是想轉回去看看。
對他們來說,這三天假期十分漫長,兩人總想著鐵樹上是不是沾滿了灰,管理員是不是站在門外敲了三天的門……每天晚上做夢,他們也會夢到自己在不停地擦拭鐵樹。在夢里,他們總聽到一個孩子的哭聲,這聲音讓他們從夢中驚醒,有好幾次,辛漢光著腳跳下床,尋找並不存在於這個房間的鐵樹。
「假期快點結束就好了。」康秦抱怨道,「怎麼還沒到三天啊?」她無意識地搓著手指。她感到手指發癢,好幾天沒擦鐵樹了,手指竟然十分不習慣,她回想撫摸那冰冷光滑的樹身時舒適的感覺,偶爾傳來的刺痛,現在回想起來也是回味無窮。
她咬了咬嘴唇,感到自己越來越不正常了,一回頭,卻看到辛漢正拿著牙簽扎著手指,看到她的目光,辛漢慌忙把手縮了回去,朝她尷尬地一笑。
「也給我一根牙簽。」她伸出手去。
「什麼?」辛漢心虛地裝傻。
「快回去看看吧。」管理員將目光放回到書本上,不再理會他們了。
發生了什麼事?康秦和辛漢對視一眼,忽然感覺不妙。兩人爭先恐後地上樓,到了二十四樓,然後氣喘吁吁地走過走廊,站在24D前面,他們不禁呆住了。
這還是他們剛搬進去沒多久的那套嶄新的房子嗎?
二人感到一股腐朽衰敗的氣息撲面而來,防盜門銹跡斑斑,大部分油漆已經剝落,看起來完全是一張「裸門」,兜滿灰塵和飛蟲屍體的蜘蛛網沉甸甸地從門框上垂下來,門框已經朽爛成深棕色,點點蟲蛀的孔洞布滿失去油漆保護的朽木。
辛漢掏出鑰匙,發現自己的手在劇烈顫抖。他費好長時間才將鑰匙插進鎖孔,接著明顯感覺到鎖孔中一層層的鐵銹阻礙了鑰匙轉動。辛漢費盡力氣也只讓鑰匙轉了半圈,之後便卡死在鎖孔中,抽不出也插不進,不能再動分毫。他一急之下,抓著門把手往外拉,門把手卻從門上掉了下來。
「這……這究竟是怎麼了?」康秦捂著嘴喃喃道。
「不知道。」辛漢說。他看了康秦一眼,發現康秦和他一樣:他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重要的是怎樣進去。如果是別的房子,打110肯定是首選,但這次他們似乎不能報警……這房子不一樣。
「銹死了!」沒有了把手,辛漢只能捏著露出來的那一小截鑰匙往外扯,想通過這種方式將腐朽不堪的門打開。
門仍舊紋絲不動,鐵銹顆粒隨著辛漢的動作而簌簌下落,他的手掌和身上落滿了銹紅色的小顆粒。那些顆粒染上了鑰匙,摩擦著他的手掌。隨著他力度的加大,摩擦力也隨之加大,他忽然感到手掌濕漉漉的,松開手一看,虎口處被鐵銹磨破了,流出血來……
而就在此時,那無論如何也無法撼動的門,忽然敞開了。
一股廢墟的腐敗氣味撲面而來,看了大門的狀況,兩人早就對房內的情形做好了心理准備,盡管如此,真正看到室內情形的時候,他們還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木地板早已失去光澤,到處長著小蘑菇,許多地方翹起來,踩上一腳,木板頓時陷落下去,形成一個巨大的腳印。牆上到處都是霉斑和蜘蛛網,牆皮早已剝落,白色的牆粉沿牆根堆成一排,一切都已經腐朽。沙發墊深深陷落下去,櫃子的門歪斜著,輕輕一碰便掉在地上。厚厚的灰塵覆蓋在地板和傢具上,隨便一動,便揚起一團灰霧。康秦走進廚房,發現水龍頭已經銹死,她打開冰箱,冷藏櫃和冷凍櫃里的食物都腐敗不堪,氣味刺鼻。她慌忙關上冰箱門,轉過身去,打量充滿水漬的洗手間。
她走出來,正看到辛漢一步一陷地走向鐵樹。
鐵樹已經被蜘蛛網籠罩,厚厚的灰塵將蜘蛛網墜成漏斗的形狀,像一頂頂蚊帳,將整棵樹蓋得嚴嚴實實。
這里是關鍵所在。
辛漢看了走到身邊的康秦一眼,抬起手掌,將蜘蛛網拂開。剛弄了兩下,手便被鐵刺扎了一下,久違的疼痛讓他露出了微笑,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康秦也加入進來,他們鮮紅的血液在鐵樹上流淌,蜘蛛網很快就清理干凈了,黯淡的鐵樹呈現在他們眼前,它的葉子捲曲起來,枝幹縮成一團,像是被什麼力量壓縮了一般。與此同時,房間里明顯呈現出某種變化,那種變化無法用言語表達,但辛漢和康秦能感覺出來,就像是新鮮的空氣注入房子,就像是房子在起死回生。
他們用手掌摩挲著鐵樹。往常,這樣的摩挲不會造成任何傷害,但今天,鐵樹渾身是刺,那些刺用肉眼便可以看見,鐵樹像是被灰塵弄得粗糙了,在手掌上劃出條條血痕,血順著鐵樹往下流淌,不等流到底部,那些血便消失不見了。
黯淡的鐵樹漸漸有了光彩,一股淡淡的紅光在室內盪漾,捲曲的樹葉舒展開來,萎縮的枝條漸漸挺直,它慢慢恢復了秀麗和挺拔,那明快流暢的線條重新出現在他們眼前。
辛漢和康秦的手掌疼得鑽心,可他們不能停下,依舊一遍又一遍地摩挲。辛漢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看見鐵樹的一剎那,他覺得心裡有個溫柔的地方被觸動了。
他轉過頭,看見康秦溫柔的、母親般的眼神,兩人目光交融,心領神會。鐵樹越來越光滑,刺入掌心的刺越來越少,但他們覺得速度仍不夠快。在他們身後,那腐敗的房間似乎吸取了某種力量,正一點點恢復原來的模樣。地板上的坑洞消失了,凹陷的沙發墊再次鼓起來,牆壁上慢慢出現了牆漆。
但速度還是不夠快。
鐵樹仍舊是粗糙的,撫摩造成的傷痕越來越多。它像個嬰兒似的貪婪地吮吸著每一滴血液,但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康秦終於累了,她將疼得抽搐的手掌縮回來,放在眼前輕輕吹著。鑽心的疼痛讓她流出了眼淚,她想在鐵樹上尋找露珠,但什麼也沒有。鐵樹仍舊顯得干癟粗糙,表面的光彩仍舊黯淡。辛漢捧著她的手掌,看到那雙嬌嫩的手掌被鐵刺戳得血肉模糊,他忽然產生了逃離的沖動,拉著她就往外跑。
「干什麼?」她站在原地不肯動。
「我們這究竟是為了什麼?有必要這樣嗎?」辛漢大吼著。他感到頭腦里亮起一道道閃電,他的心一時柔軟一時堅硬,那鐵樹在他眼裡,忽而猙獰可怕,忽而又惹人憐愛。
「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就不能堅持下去嗎?」康秦也聲嘶力竭地吼著,「這只是很小的代價,已經比別人幸福多了!」
是啊,這是很小的代價。辛漢覺得她說得沒錯。他看著自己傷痕累累的手掌,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什麼。
鐵樹又漸漸萎縮起來。剛剛舒展開的枝葉重新縮成一團,牆漆又開始大面積剝落,地板上傳來翹曲的聲音,腳下的地板又開始陷落。
速度太慢了!辛漢腦海里閃過這句話。
「速度太慢了!」康秦說,「我們離開得太久了。」她凝視著辛漢,「是我們的錯!」
「你想干什麼?」辛漢顫聲問。
康秦什麼也沒說。她臉色有些蒼白,臉皮綳得緊緊的,一張嘴失去了血色。她一步一坑地走進廚房,辛漢呆了幾秒鍾後,回過神來,慌忙跑到廚房——已經晚了,她拿著一把銹跡斑斑的菜刀,刀刃上淌著血,一道可怕的傷口橫在她手腕上,冒著熱氣的血正歡快地流淌著。辛漢撲上去想幫她止血,卻被她一把甩開。
「你看!」她指著四周。
那血濺到的地方,一切都煥然一新,朽敗的地板和牆壁迅速地將血吸收進去,很快變得面貌一新,就像是剛剛裝修好一樣。辛漢頓時明白了一切,他看了康秦一眼,對方那殷切而絕望的眼神讓他拿起了菜刀。
兩個人的血到處流淌,從廚房到客廳,再從客廳到卧室,他們的血灑在所有地方,血沾到哪個地方,哪個地方就變得嶄新。
最後他們站在鐵樹前,大量的血澆灌在鐵樹身上,它傲然挺立,熠熠生輝。終於,他們用手撫摩的時候不再感到刺痛了,屋子的裝潢煥然一新,灰塵和蜘蛛網消失了,地板打著蠟,映照出他們的樣子。他們打開冰箱,所有的食物都異常新鮮。兩個臉色蒼白的人微笑著,用鐵樹上剛剛冒出來的露珠塗抹傷口。傷口迅速癒合了,他們靠在牆上喘氣,望著彼此,露出虛弱的笑容。

吸血的家

「要不要去醫院輸血?」辛漢問。
「當然……輸血其實也不算貴,對嗎?」康秦的嘴唇已經一絲血色也沒有了,但那笑容卻異常滿足。
「當然,貴不貴都是相對而言的。」辛漢也感覺有些喘不上氣來,血流得太多了……但這很值得,不是嗎?昂貴只是個相對的概念,和房子相比,血的價格實在是很便宜,更何況只是這么一點代價而已,很小的代價……
「其實我一直沒告訴你……」康秦喘著氣道,「我早就發現了,這房子……根本就不用打掃,只要擦了鐵樹,房子就是干凈的……」
「哈……哈……哈哈。」辛漢斷斷續續地笑著,「我也早就知道了……只不過我也沒告訴你,我怕你會放棄。」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放棄……」
「我還發現一件事……」辛漢翕動嘴唇,康秦咧開嘴笑著,和他同時說了出來:「這棟樓里只有我們兩個!」
是啊,這棟樓里只有他們兩個住戶,他們早就發現了,卻互相隱瞞,他們都怕對方因為恐懼而離開。事實上,早就有另外一種更加巨大的恐懼壓住了他們,在那巨大的恐懼面前,即便是如此詭異的房子,也變得非常可愛一一正是這彷彿帶有魔咒的房子,成為他們對抗那恐懼的救命稻草。
樓頂上傳來嬰兒的笑聲,辛漢拼著最後一絲力氣,慢慢走出房門。他順著救生樓梯爬上頂樓。巨大的風從天外吹來,他搖搖晃晃,擔心自己隨時會掉下去,但他最後還是站穩了。頂樓一片空曠,沒有嬰兒。
他搖晃著身體轉了一圈,感到眼睛發花,一低頭,看到腳邊有一個什麼東西。他拿起來一看,像是24樓的模型,漆黑瘦長的外型,周身纏繞著一圈蛇一般的救生梯,上頭有一顆紅色的按鈕,按鈕下寫著「24D」幾個字。辛漢將這東西揣進褲兜里,眼前陣陣發黑,咬著牙從救生梯爬下去,他掙扎著回到房中,一下子倒在地上。
「你發現什麼了?」康秦問。
辛漢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從口袋裡抽出那東西扔給康秦,康秦看了半天,隨手按下那紅色按鈕。
電視機忽然打開了。
屏幕上一片雪花點,過了幾秒鍾,雪花點漸漸消失,一片深灰色的霧氣在屏幕上彌漫,霧氣之中,隱約能看見一個透明的卵,卵里依稀有個嬰兒。濃重的霧氣遮住了大部分畫面,嬰兒的身體若隱若現,但在某個瞬間,他們看見了嬰兒嘴裡那鮮紅的獠牙。康秦按了按紅色按鈕,將電視關上了,她把那遙控器扔到沙發底下。
樓頂上傳來嬰兒的吵鬧聲。

尾聲

「啊哈!房子很乾凈,兩位費心了。」管理員笑著出現在門口,他換了一身紅得炫目的制服,看得他們眼花繚亂。
辛漢和康秦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
「兩位,需要救護車嗎?」管理員笑著問。
救護車的聲音隱約從24樓的底下傳來,傳到這么高的時候,聲音變得很微弱。
辛漢和康秦互相握住對方的手,將頭枕在鐵樹冰冷光滑的底座上,覺得無比安心。這是他們的家、他們的樹,令人欣慰的是,他們並不需要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管理員用手掌在鐵樹上摸了摸,咧開長滿黃牙的大嘴微笑起來,將一滴露珠吮進嘴裡。

⑨ 求《膽小鬼 民間故事》雜志裡面的一篇文章

.....是不是增刊?一個小冊子,名字是《多了一個》。

《多了一個》封面書名:多了一個

叢書名:懸疑志系列

作者:姻合著

出版社:時代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2009年11月

字數:210千字

頁數:268頁

開本:16開

ISBN:9787538728163

紙張:膠版紙

包裝:平裝

正文語種:中文

所屬分類:長篇小說/驚悚/軍事

定價:24.80

內容簡介

《多了一個》內容簡介:讓所有人毛骨悚然的軍事恐怖小說。六十多年前,某部隊尖刀連六排的六個戰士與大部隊走散,卻發現隊伍中悄悄多了一個誰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恐怖東西。

在敵人的追擊下,這六個身懷絕技、無所畏懼的戰士將這個詭異事物帶到了敵人中間,造成了某鬼子部隊的炸營,該部隊人員全部身亡。

詭異事件至此並沒有中止,戰士們在保護百姓、看守戰俘的過程中遭遇了一連串恐怖離奇的事件:陰兵借道、岩洞屍變、鬼娃復仇……

陰兵借道、部隊炸營為何令人聞之色變?努爾哈赤得到的神秘鐵盒裡究竟有什麼?

一群熱血軍人在浴血奮戰的同時,逐一揭開了這些秘密的終極謎底。

作者簡介

姻合

江蘇鹽城人,本名陳克治,現為江蘇省在職建造師,2008年前與文無緣,2008年8月取自撰《祝酒詞》中姻合二字為筆名,偶於天涯進行文學創作,以無羈的想像,縝密的思維,懸疑的劇情,迥別於他人的寫作手法,簡潔而極富感染力的文字引發網路點擊回復井噴,從此受到多家網路媒體關注,兼職成為懸疑雜志撰稿人、東方衛視迷案記專職編劇。

圖書目錄

引子

第一章陰兵借道

第二章風雪山神廟

第三章詭夜血戰

第四章逃亡路上

第五章鬼打牆

第六章鬼娃報仇

第七章兄弟共妻

第八章奇怪的暗道

第九章發狂的王強

第十章三張皮

第十一章皇陵十品參

第十二章雙戰皇姑墳

第十三章群英獵魔

第十四章兄弟鬩牆

第十五章莫名的死亡

第十六章逃出生天

第十七章皇族秘史

第十八章元兇伏誅

第十九章緘默的真相

尾聲

篇外:關於鐵盒

後記

人物介紹

1~6為國民革命軍三十一軍下屬尖刀二連成員。

1.副連長陳泉:火車上詭異出現的旅客,故事的講述者,軍校畢業剛參加戰爭,最終在血與火的洗禮中領悟了戰爭的真髓。時年三十歲。

2.連長周德輝:職業軍人,凡事從大局考慮,有傑出的領導能力。時年四十歲。

3.老兵李存壯:老兵油子,貧嘴滑頭,見多識廣,生存能力極強。時年三十八歲。

4.神槍手劉曉剛:深沉寡言,槍法出神。時年二十七歲。

5.士兵王強:土匪出身,哥哥,彪悍急躁,時年二十九歲。

6.士兵王剛:土匪出身,弟弟,文靜心細,時年二十六歲。

7.翻譯李二苟:原為日本人的漢奸走狗,後被尖刀連小隊俘虜,時年二十八歲。

8.槍手張福春:李存壯過去軍隊中的戰友。時年三十六歲。

9.張三彪:王剛、王強過去的結拜大哥,因事翻臉。時年四十五歲。

10.金姑娘:隊伍從日本人手裡救出的滿族女人,年齡未考。

11.石井四郎:日本軍官。年齡未考。

12.井次玉郎:日本士兵,與李二苟同時被尖刀連小隊俘虜。年齡未考。

相關信息

《多了一個》火爆連載於《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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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預覽:
2. 3月3日:人小鬼大①
有個人身體瘦弱,外表文氣,誰都想不到,他是一個變態的殺人惡魔。幾年內,他殺了很多人,有男有女有老人有孩子。由於這些人跟他毫無關系,警方很難破案。
這天晚上,他在一條偏僻的小巷裡遇到一個女子,假裝上前問路,趁其不備,突然掏出一根鐵棍,砸昏對方,然後裝進麻袋,扔上三輪車就拉走了……
他殺人的時候,喜歡對方眼睜睜地看著他。
他先剁手指頭和腳指頭,再剁手掌和腳掌,再剁胳膊和大腿——直到對方痛苦地死去。
小時候,他經常跟同伴玩一個游戲:一堆土,中間插個小棍兒,兩個人輪流挖土,你一把我一把,最後,哪個人把小棍兒挖倒了,哪個人就輸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都是他輸。他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笨蛋,為此深深自卑。
每次殺人的時候,他就感覺類似那個游戲:從外朝里挖土,這個人終於會像小棍兒一樣倒下去……
他盯著這個女子驚恐的雙眼,突然舉起刀剁掉了她的手。女子被塞著嘴巴,悶悶地慘叫了一聲。他感到有什麼不……
請採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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