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讓人結婚的故事
① 有沒有想單身一輩子的,我才19就已經恐婚了,身邊的例子,別人的故事讓我害怕結婚
我挺想的,單身也很好,用一句詩意的句子回答就是,學會跟自己獨處
② 新婚之夜講的是什麼故事
「宗本老爺已經是快五十歲的人了,聽說還要當一次新郎呢!」
「嘿,他簡直成了一個老狐狸精了!」
宗本即將舉行婚禮的「喜訊」,在全縣范圍里,被人們傳說著、訕笑著…當這「喜訊」傳到阿古頓巴的耳朵里以後,他就託人給那個宗本老爺捎去了這樣的口信:辦喜事的那天,他阿古頓巴決定再去戲弄他一番。
宗本老爺得到這個口信時,冷笑了幾聲說:
「好哇,只要他阿古頓巴的頭是鐵打的,腿是銅鑄的,叫他來好了!」但為了以防萬一,宗本還是布置自己手下的親信和嘍羅們,注意防範阿古頓巴。顯然,宗本老爺嘴裡雖說不怕,心裡還是有些膽怯的,因為他已經不止一次被阿古頓巴捉弄了。
時間過得真快呀,一轉眼的工夫,宗本老爺的喜期到了。這天剛過午,遠遠近近的親戚朋友,一個接一個地來到了宗本家。頓時,人喧馬嘶,賓客滿堂,好不熱鬧!
黃昏時分,年輕美貌的新娘騎著一匹棗紅色的大馬,前呼後擁地到來了。一時間,宗本老爺門前人聲鼎沸,鼓樂齊鳴,人群騷動起來。正在這雜亂當兒,突然在擠擠攘攘的人群中,出現了一個頭戴狐皮帽、身穿長袖袍的精悍男子,在那裡指手畫腳,說東道西。他一會兒奔到廚房對廚師說:「再加做五桌酒席!」一會兒又跑到做菜的跟前嚷道:「酥油茶太淡了,再多放幾塊酥油!」賓客瞅他那種雍容大方、忙而不亂的舉止言行,都非常敬佩。女家的人心想:「新郎家有這樣一位精明強乾的好管家.真是了不起!」男家的人心裡想:「新娘家真是想得周到,為了辦好今晚的婚禮,還派了這樣一位能乾的好總管來!」
其實,這位精明能乾的男人,既不是女方的總管,也不是男方的總管,他就是大名鼎鼎、特來戲弄宗本老爺的阿古頓巴!
婚禮的高潮過後,阿古頓巴鑽進廚房,見那些操作具體事務的廚師和管跑菜、打茶、供酒、敬酒及碗筷的傭人們正在團團圍坐,大吃大喝,就十分誠懇而熱情地說道:
「諸位辛苦啦!我來陪你們痛痛快快喝幾杯!」說著,就抬腿就席,在場的人們極其熱情地接待了他。心想:這位總管真是通情達理、平易近人,竟和我們同吃同喝,一點兒架子也沒有!
不消說,阿古頓巴當然趁機美美地、飽飽地吃喝了一頓。
吃罷,阿古頓巴殷勤地對眾人說:
「不早啦,請諸位快點休息去吧!剩下的事,明天再料理,不礙事。」男女傭人一一向他道謝辭去。
近客已陸續回去,遠客也相繼就寢,阿古頓巴見樓上鴉雀無聲了,就悄悄地走進馬房,把宗本騎乘的那匹「西寧馬」換上一頭氂牛,把馬鞭換成一把長刀,又把拴在牆上的長槍換成木杠。之後,又走到男女傭人擠在一起的草棚外邊伸進頭去瞧瞧,只聽他們鼾聲如雷,早已呼呼人睡。於是,就扛來幾根大木料,把門堵住。
當他把樓下的事情安排停當以後,又悄悄地上了樓。首先到客人住的地方走了一遭,瞅見他們一個個和衣而卧,偎依在一起活像一條條死狗。阿古頓巴就輕手輕腳地把女客們的發辮交錯地結在一起,又朝每個男客的袖筒里塞進一塊石頭,然後,才轉過身來,向宗本老爺的洞房那邊走去。他在房門口傾聽了一下,裡面是死一般的寂靜,連青油燈都已經熄滅了。他用一把鐵鎖在外邊給倒鎖上了。心想:你不讓我進去,我就不讓你出來!
「砰,砰,砰!」阿古頓巴在外邊猛敲著宗本老爺的房門。
「誰呀?」宗本老爺在里邊問。
「我,阿古頓巴呀!」接著他又說道,「宗本老爺,您自己睡得這么早,我正想來逗逗您哩!」
宗本一聽是阿古頓巴,立刻氣上心來,再聽到他這番肆無忌憚的話語,更是氣上加氣,無法容忍,就一骨碌爬下床來。
阿古頓巴在門外聽見他起床的聲響,就故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說:「今晚是您的新婚之夜,您就甭起來啦,我們改日再見吧!」說完,阿古頓巴就急忙下樓去了。走到樓梯口,他從懷里掏出幾把豌豆,把它撒在樓梯上。接著,又在那裡屙上兩堆屎,屎上還插了許多花針……
等到宗本老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把門打開,阿古頓巴早已走出大門口了。
「快把阿古頓巴逮住呀!快把阿古頓巴逮住呀!」宗本一聲接一聲地嘶喊著。邊喊邊追下樓來。當他追到樓梯口時,不小心踩上了豌豆,一跤倒在地上,他正想用兩手撐起身來,不料兩只手心,又被花針滿滿地扎了進去,一陣疼痛,使得他慌忙地用牙齒去銜針。這樣一來,又沾了他一嘴的屎……
這時,只聽他扯著嗓子朝著樓上、樓下的人們惡狠狠地咆哮著:「你們這班蠢貨,難道都死凈啦?快去追阿古頓巴呀!快,快去追呀!」
其實,早在他摔跤以前,樓上的人們就被驚起,並亂成一團了。瞧瞧那番熱鬧吧!當女客們正要起身時,都覺得誰故意揪著自己的辮子不放,從而互相埋怨、互相撕扯,以致越撕扯,彼此的發辮就揪得越緊,也就越疼。男客們呢,正要翻身而起,一甩手就把袖口裡的石頭擲向對方,彼此打得頭破血流又是一陣相互咒罵……
至於躺在外邊草棚里的傭人們,甭說門已被堵死,就是能出來,他們也幫不了宗本老爺的忙。
宗本見四下求援無著,就獨自跑進馬房,牽出專歸自己騎乘的「西寧駿馬」,從牆上取下自己專用的長槍,一心要去追捕阿古頓巴。宗本老爺跨上馬,誰知馬走得比人步行還慢,他就使勁朝「馬」脖子上抽上一鞭(其實是砍上一刀)!霎時,血流滿地,「馬」頭與「馬」脖子分了家啦!於是,他就端起「長槍」,心想:抓不著活的,就乾脆打死他算了!一摸槍栓,才知道是根木杠!
木杠有啥用呢?他也知道,身強力壯的阿古頓巴,可不吃這個!
這時,阿古頓巴在他前邊不遠的地方停住了腳,回過頭來,對宗本老爺笑笑說:
「您還是趕快回去吧,免得著涼!」接著他又朝宗本老爺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說道:
「哎呀呀,瞧您褲子都沒穿,多寒磣……」
③ 經過身邊的哪些事情,會讓人有一種結婚的沖動
在這女性越來越獨立的社會,結婚已經不舍成為人生的必需事件。但是人因為到了某個年齡某個時間段,某個夜晚他會害怕孤獨,所以偶爾會有人會想要結婚,特別是經歷以下幾件事情。
常有一句話說:我不羨慕年輕人的熱戀,但我羨慕頭發泛白時仍然牽手的愛情。一起走過幾十年,一起經歷風風雨雨,年了之後木中仍然有他,這樣的老人愛情讓人很羨慕。我記得以前我的奶奶老是罵我爺爺天天愛喝酒,天天還愛喝酒, 嘮叨這樣嘮叨那樣的,但是每頓飯之前奶奶都會為爺爺准備一小半碗酒。小時候不懂事,故意調侃奶奶說:奶奶,奶奶,你老是說爺爺愛喝酒,那你天天又給他准備酒幹嘛呀?奶奶是笑著的回答,他想喝呢!
如果你想要結婚,那請你不要將就,一定要等到愛你和你愛的人出現,那不過是晚來的愛情。
④ 古代關於結婚的鬼故事
七姑娘、喜鬼、喪鬼、冥婚
喜鬼的存在是一股怨氣,一份由最幸福轉為最凄涼的怨念,所以它們徘徊在婚喪兩大典禮上,重復著自己最快樂也最悲傷的情景。至於喪鬼,情況也十分的類似。唯一的區別就是喪鬼是死在別人的婚禮上的人,別人最快樂的時候,卻是它們最悲哀的時候。因為它們的怨氣十分強大,所以看到它們的人幾乎不可能避開這股煞氣,它們算是惡鬼之中最為凶險的煞鬼之一。
雙喜鬼煞
年關將至,即使天氣再陰冷,大家都風風火火的准備著過個新年。樂和的勁頭逼退了三九寒冬。很多人都把喜事趕在這個日子辦,我們辦公室里的女老師就好幾個准備這時候結婚的。前段日子她們天天守著那本台歷希望大喜日子快些到。
但也真奇怪,這個時候除了喜事特別多之外,喪事也很頻繁。估計是天氣太冷了,好多體弱多病,本來就風燭殘年的老人家熬不過年底這道坎。出門看到好多的人袖子上都帶著黑色的布,臉色蒼白,一點也沒有過年的喜氣。
過去的人都說人生來有兩大喜事,一自然是結婚,可以組成家庭,開枝散葉。另外的就是死亡,並稱紅白雙囍。我一直不明白死人了還能叫喜事?難道是恭喜他早生極樂?終於可以擺脫人世苦難?
我盯著屏幕,無聊地刷著游戲,腦子卻在漫無邊際地思考著亂七八雜的事情,好像這都已經成習慣了。上次去了那次芊慕湖之後,我休息了好多日子。本來該奔回家過年也因為這一身的傷而作罷,否則回去讓父母看到了,還以為我去阿富汗打仗了。
白翌也沒回家,照他的說法是現在過年已經沒有過去的年味了,過不過都無所謂。而且留我一個人在他也不太放心,於是咱們兩個大光棍,還得在一起過年……其實也十分的冷清……
就在我即將完成任務的時候,突然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我匆匆的把游戲畫面最小化,然後蹬著拖鞋就去開門了。
我以為是白翌忘記拿錢包了,他說要去買些年貨來,雖然只有兩個人過年,但是該有的東西還是需要的。我對這些不講究,也懶得大冬天的出門,就獨自一個人貓在家裡折騰起自己的網路游戲。
搔著有些長了的頭發,我邊拉門就邊說:「你煩不煩啊,我這里正……關鍵呢……」
然而開了門才發現,那裡站的根本不是白翌,而是一個女孩子,清瘦得很,穿著黑色的呢絨大衣,一頭齊肩的長發,圍著白色的圍巾,看著挺秀氣,就是臉色蒼白了些,感覺沒什麼生氣。
我一看是一個陌生女孩子,連忙改口道:「哎喲,不好意思。這不,我以為是我朋友,你找誰?」
我很確定她不是來找我的,因為長那麼大,還沒有哪個姑娘家主動來找過我。果然,她開口說:「我是來找白翌的,聽說他就住這里……」
姑娘的聲音很好聽,但是一聽是找白翌的,我心裡怎麼就那麼不是個滋味,我把這個歸結為我眼紅。但是人家都找上門了總歸要答應下,於是我也就笑了笑說:「白翌他出門買東西去了,現在不在。」。
她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為難。剛才就說這姑娘很秀氣,眉頭一皺,感覺有一種病態的美,好比那林妹妹。我心頭一軟,立馬接著說到:「要不,你進來等等他?他估計快回來了。」
「我叫趙芸芸,是越劇學院的學生,聽說了白翌對一些匪夷所思的東西特別在行,所以來找他幫忙。」她看了我一眼,細聲細氣地解釋著,眉頭倒是漸漸松開了。
又是學唱戲的!難怪聲音那麼軟綿綿的。怎麼白翌就認識那麼多學戲劇的女孩子呢?這小子,不是成心氣我么!我哦了一聲,側過身子,示意她先進來再說。外面天寒地凍的,一個姑娘家冷得直哈冷氣,我也不能讓她一直待在門口。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我叫安蹤,是白翌的同事和室友,你先進來坐坐,他估計很快就回來了。」
趙芸芸抿了抿嘴,也沒推脫什麼就進了屋子。屋子裡開了空調,她進屋後自然把圍巾和大衣放一邊了。我在後面覺得納悶,這姑娘看著也沒什麼奇怪的,怎麼就又是為了那檔子莫名其妙的事找過來的呢?
不過她的圍巾解開時,我一眼看過去時發現這個姑娘的脖子上隱約有條紅色的東西,但是再仔細看的時候高高的毛衣領子把她的脖子給遮住了。我也不能一直盯著人家姑娘家的脖子看,非得被人罵流氓不可。當然,也許這是人家掛著的玉佩穿線,是我疑神疑鬼也說不定。
她看了看屋子,笑著開口說道:「沒想到男生的房間,其實也挺整潔的。」
我給她沖了一杯茶,尷尬地摸了摸腦袋:「其實全是白翌整理的,他有些潔癖。」感情著您心中的男生屋子就該和狗窩一樣,襪子掛在門樑上的?我在心底嘀咕了一句。
我把茶遞給她,她伸手來接時,我又發現她的手腕上也有紅色的東西。我下意識地眨了眨眼睛,但再想要仔細看的時候她已經把手臂縮進了黑色毛衣中。奇怪了,這姑娘本命年么?掛那麼多紅繩。
趙芸芸秀氣地抿了一口茶,感覺少許暖和了之後又開口說:「我是經我們的老師白月靈介紹的,她是白翌的姑姑。聽說白翌對一些……」她壓低了聲音,握杯子的手緊了緊,然後咬著嘴唇,半晌才說道:「聽說他能夠驅鬼辟邪。我正好遇到了一個大麻煩,如果不來求他的話,我怕……我……」
就在這個時候,門嘎吱一聲打開了,一陣冷風吹了進來,女孩子突然像受到什麼驚嚇一樣,恐懼地回頭看著門。直到白翌大包小包地提著東西進來,她才舒了一口氣。我倒是沒有被嚇到,猜到了是他。
白翌拎著很多東西,頭也不抬就對著我喊道:「過來搭把手,重死我了,叫你一起去,你就知道玩游戲。」
我走過去,接過兩個袋子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說:「靠,你看見過兩男人一起逛街買年貨的么。人家都是媳婦挽著老公,女兒挽著父親。哪有兩個大男人走一起的?」
白翌瞥了我一眼,冷笑了兩聲:「你要是我媳婦,攤上你,我也算是八字倒霉到家了。」
我想要繼續嗆聲,坐在裡面的趙芸芸咳嗽了幾聲,估計聽到了我們這種無厘頭的對話。白翌探著腦袋問我:「屋裡的是誰啊?怎麼像是個女的。」
這個時候趙芸芸走了過來,看著白翌低著頭小聲說:「我叫趙芸芸,是月靈老師介紹來的,希望白先生能幫幫我。」
白翌挑了下眉毛,然後立馬就恢復了以前的那張撲克臉,只有我在他旁邊聽到他低聲的嘀咕:「又來了,上次的那個周鈴還不夠我黑的。她就那麼想給我找麻煩么。」
然後就見他點了點頭,也不說什麼,只管自己先去卸手上的年貨了。我白了他一眼,趕忙招呼趙芸芸回去坐著。心下卻暗道:白翌你小子擺譜給誰看啊?
過了一會兒,白翌才過來坐到了位子上。我們這里地方太小,我只能靠著檯子挨著白翌站在邊上。女孩子看了我們倆一眼,又喝了口茶,而我們都在等她說下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屋子裡變得很安靜,只有鍾的滴答聲音,過了足足有兩分多鍾,女孩子才緩緩開口說道:「我很害怕,我懷疑我快要死了。求求你,你們能來幫幫我么,我知道這樣很唐突,但是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到明年!」
我們都被她那麼一說給弄懵了,啥?快要死了?不是看上去挺正常的么。我和白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白翌咳嗽了兩聲說:「趙同學對么,那個……你能不能說具體點,你怎麼就要死了呢?」
趙芸芸皺著眉頭,眼神中蔓延開了一種絕望的神色,嘴唇略微有些顫抖,但是依然倔強的抿著。她張開嘴似乎想說什麼,但又不知從和說起,於是猛的喝了好幾口水,嗆得直咳嗽。
我看著她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別著急,慢慢說。」
「我有一個男朋友,但是就在前段日子,他出車禍死了……」說著女孩子的眼眶就紅了。「我們整整好了三年,本來打算我畢業後就去登記結婚。雙方父母都也見過面了。但是……」 趙芸芸低著頭,聲音很低很緩,虧得屋子裡靜才聽得清。
她頓了頓,抽了下鼻子繼續說:「我參加了他的追悼會,來得人很多,大家都一直哭一直哭,聽得我撕心裂肺。可是他聽不到,他就安安靜靜地躺在透明玻璃的棺材裡,再也不會有任何反應。我仔細看著他的臉,以後就再也看不到了,可他的臉已經完全走形了,腫得比他生前大了兩圈,不是蒼白的那種,而是一種青紅的顏色。白色的腦髓從耳朵里流出來沾在他的頭發上,黑色的西裝包裹在他的身體上,感覺就像是裹著巨大的蠟像,大紅大綠的織錦緞子棉被就蓋在他胸前。所有的一切都不像是真的,我甚至想像不出來躺著的那個人就是他。我當時只有一種反胃的沖動,但畢竟這是我最愛的人的遺體,我忍著干嘔了幾下,就不敢再看著他了。他的家人圍著棺材哭得彷彿要把他叫活過來一樣,但是沒有幾個真正看著他的人,大家都有意的把目光避開屍體。整個靈堂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百合花香,那種糜爛的味道讓我彷彿看到自己也有一天會躺在裡面,所有的人都在周圍哭天喊地,但是沒有一個人敢正面看著我。」
趙芸芸身體有些顫抖,雙手抱著身體。她閉著眼睛繼續說下去:「我漸漸遠離了棺材,我真的無法忍受了。他的照片被擺放在棺材前,笑得那麼的熟悉而陌生,感覺看著照片,就像是看著他的靈魂,隱約透著一絲的鬼氣。他在笑,卻好似在嘲笑,嘲笑為什麼我還活著一般。
我慢慢的靠在了牆壁上,沒有哭,雖然我同他們一樣的傷心,但是眼淚就是流不出。他的母親喊得撕心裂肺,我聽著渾身就像浸在冰水裡一樣。突然我很迫切地希望快點結束,離開這里,離開他,離開死亡。我回頭想要離開的時候,突然發現在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她表情很愉快,分明是在微笑。她穿著火紅的旗袍,紅色的綉花鞋,梳著一個光潔的發髻,她對靈堂里他的照片微笑著,彷彿可以聽見她的笑聲。
這個時候我意識到自己是他的女朋友,我無法容忍一個女人穿成這樣,如此不尊重我的男友。我告訴了我身邊的一個朋友,他是我男朋友生前的同學,我指著門外的那個女人就對他說:『怎麼有這樣的人,穿成這樣了還來參加傑的葬禮!』
他也看到了那個女人,很生氣,於是沖過去就准備趕她走,女人看著我們走過來,我們這才發現她的臉蒼白得就像是石膏塗上去的,嘴巴和臉頰兩旁的腮紅,感覺就像是三點紅點。她穿的是老式的短袖襖,下面是旗袍的裙子,完全是一副民國時期新娘子的打扮,她無視我們的存在依然在那裡笑著,像是即將要結婚的女人一般幸福微笑。
突然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寒意,我沒有繼續靠近,我覺得這個女人不太對勁。但是我朋友徑直過去對著那個女的大吼:「你幹嘛呢。在這里發什麼瘋!」
女人突然不笑了,她木訥的轉過臉來,把眼珠子往上轉著,裂開了嘴巴,露出森白的牙齒。她又笑了出來,但是一改前面的微笑,這樣的笑容太詭異了。從她嘴巴中傳來一股濃烈的血臭味道,我和我朋友撇開了頭,再回頭看的時候女人已經消失了。我看著我朋友,他也十分駭然。後來我們兩人誰也沒有提起那個女人的事。」
白翌託了托眼鏡,他的臉色明顯比先前要嚴肅許多,看來這個女孩子遇上的不是普通的麻煩。女孩子整理了下情緒繼續說:「本來我們以為事情就結束了,我們把傑的骨灰盒安葬了下去。我以為我可以調整心態,獨自面對今後的人生了。但是…但是這只是一系列恐怖的開端!」
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眼淚不停地往下落,我心裡暗暗的想「她這樣紅著眼出門不會讓人覺得我們怎麼了她吧……」。為了平復她的心態,我只能安慰著說:「沒關系,你不是現在還好好的么,說下去。白翌一定會幫你忙的。」話剛說完我的背後就感覺到白翌那小子捶了一拳頭。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當做沒看見,繼續等她說下去。
她擦了擦眼睛繼續說道:「嗯,在那之後我和我的朋友都出現了些奇怪的現象,比如我們身上莫名的出現紅色的痕跡,有時候可以聽到耳邊有女人在哭泣的聲音之類的。我本來以為那隻是我的錯覺。也許是我傷心過度了,但是直到我朋友把我約出來後,我才發現事情並非我所想的那麼簡單!那個時候我看見我朋友真的嚇了一跳,他本來是一個很精神的小夥子,但是現在瘦的皮包骨頭,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完全像是一副會走路的骨架子。他眼神很驚恐,而且充滿了絕望。他看到了我,我發現他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顫抖的向我招了招手。我一坐下,他就抓住我的手,我感覺他的手冰冷的要命,他說:「完了,我們都要死了。那個女人,她一直在我身邊。我,我怕我活不長了。」他激動的顫抖著嘴唇,我當時還安慰他說道:「沒有什麼的,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鬼,你不要太大驚小怪。」
他甩開了我的手,雙手顫抖著歇斯底里地大喊:「你不知道,她一直在看著我,我知道她沒有走,我睡覺的時候看到她就坐在我的床邊,我喝水的時候可以看見她在我杯子里。她無時無刻不在我身邊,直到我死為止。」
說完他就撩起了袖子,他的手上有一道道紅色的勒痕,而且勒的很深,周圍都已經青筋暴起了。我看著皺了皺眉頭,他繼續說:「很快,她也會來找你,我死了,接下去就是你了。你為什麼讓我看見她,我死了,下一個就是你!」
他惡毒的看著我,然後匆匆的就走出了餐廳。我一個人留在了那裡,回頭看的時候發現在他的身邊的確跟著一個人影,紅色的衣服……沒過多久我的朋友就死了,醫生說他是死於呼吸衰弱,但是我知道他是被活活的勒死的!我這下害怕極了,因為他說過下一個就是我,在那之後,我也隨時都感覺到身邊還有一個人,她無時無刻不在跟著我。她就在那裡……」
說著她顫抖的指著窗戶外面,我們側臉一看,只見一個紅影子瞬間飄了過去。我咽了下口水,渾身像是被冷水從頭澆到底一樣,然後心虛的對著她說:「那麼你怎麼確定你也會像你朋友一樣的死去呢?」
她撩起了自己的袖子,然後我們看到她的手腕上都是一條條的紅色勒痕。她顫抖的說:「我的身上布滿了紅色的勒痕,一天比一天的多。我最後也會死得和他一樣的慘!」說完就捂著臉哭了起來。
白翌皺了皺眉頭,看著我說:「你看怎麼辦?」
我心想你怎麼就問我了,我怎麼會知道這個該怎麼處理,於是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
白翌搖頭揉了揉太陽穴,然後嘆了口氣:「這事很麻煩,趙同學你先回去,這幾天都不要洗澡。盡量讓自己保持乾燥。還有如果可以,也不要再去其他人的家裡,安靜的待在自己家裡,我們會盡快想辦法的。」說完他走到自己的櫃子那裡翻出了一捆香,繼續對著趙芸芸說:「這香你到了晚上就點上。然後睡覺,雖然不能治本,但是可以緩解下你目前的狀況。」
女孩子接過了香,就像是接過救命稻草一樣,激動地感謝白翌,然後離開了。出門的時候還不忘給我們鞠躬請我們一定要救救她,我可以感覺到這個女孩子有多麼的害怕。
把她送了出去,關上了門。還沒等我開口白翌就先嗆聲了:「你小子以後別什麼都沒問清楚就答應下來。你哪裡來的本事幫她啊?」
我心想,一個姑娘家哭哭啼啼的來找你幫忙,你還推說自己無能為力,那還是個男人么?但是因為的確是我魯莽了,也只能憤憤的哼了一聲。
白翌看了看我,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你知道那女孩惹到的是什麼?說實在的,我沒有把握真的能夠幫助她,也許她的死會是註定的。」
我心頭一冷,白翌很少說那麼沒有把握的事情,難道這件事情真的如此詭異危險?
想到這里我口氣也虛了起來:「老白,難道真的有那麼邪門?你不是很有能耐么?」
他向我白了一眼說道:「她遇上的東西是喜鬼,如果真的那樣,90%的可能就是她被那鬼給害死。」
我一聽急了,連忙追問 「那麼就真的沒得救了?看著她等死?」
白翌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對著我說:「既然答應下來了也只能幫忙了,否則她死了,下一個估計就是咱們了。這種鬼其實是一種煞,死的時候正好是它們大婚之日,因為怨氣太重無法消散,所以就形成了這種厲鬼。其實它們不常見,只有在大喜和大悲的場合下才會出現。見到的人沒幾個能活下來的。所以……我們需要個很特殊的方法啊……」
⑤ 看了很多談了好幾年 分手後對方很快就結婚了的故事
談了幾年後又分手,分手後對方很快就結婚了。這種情況只能說明,前一段感情不適合自己。後來找到了適合自己的港灣。
所以也不要糾結他的狀態。已經分手了,就不要糾結了。
⑥ 三個故事,未婚的看懂了再結婚,已結婚的看懂了更懂得經營婚姻,不懂就可以不用結婚了。 故事一:
遇到這樣的女孩子咱二話不說娶了她。現實中有那樣的女孩子嘛?即便有,遇到的幾率是不是和彩票中獎有的一拼?
⑦ 我之前看過一個故事,講一男一女新婚不久,
樓房倒塌時,霜正在一樓的辦公室里加班,吃著石給她送來的夜宵。他倆是一對新婚數月的小夫妻,恩愛非常。石比霜大八歲,從三年前認識起便對霜如珠似寶地寵愛著。由於兩人不在一個城市,幾經努力仍無法調動到一個城市。直到半年前,石才辭去了工作,隻身到霜所在的城市。
霜有一份報表必須在明天上交,但因為搞錯了一個數據,使得總數一直對不上。不得不在晚上繼續加班,到了10點半卻還沒找出問題出在哪,於是打了個電話向丈
夫訴苦撒嬌。於是石帶了夜宵來陪她的妻子,並和她一起查對著文件中的數據。見丈夫走進辦公室里,霜滿肚的煩亂立刻煙消雲散。石,一直是她的支柱,在外人看
來,她是位很能乾的女孩子,但在石前面,她永遠是個小女人。看著丈夫的英俊的臉龐,心情就象窗外的星空一般,燦爛無比。石憐愛的摸著她的頭發,命令著說:
「乖,去吃東西。我來查。」於是霜乖乖的端著夜宵坐到石的對面,一邊吃著一邊滿含柔情地盯著他,他的臉,他的一切,是她永遠都看不厭的。她相信,只要丈夫
出馬,這世上便沒什麼辦不到的事。果然,不到一刻鍾,石便找出了那個錯誤,正微笑著想調侃他的妻子幾句。而就在此時,這棟早在一年前便說要拆而勉強使用至
今的辦公樓,似乎在此時再也承受不起負荷,竟毫無徵兆的轟然一聲倒塌了。
幾秒鍾之內,兩人便被埋在了廢墟之中。不知過了多久,當霜從昏迷中醒來時,眼前一片漆黑,一時竟不知身在何處。身上壓著一條空心水泥板,但運氣不錯,這條
水泥板的另一端卻被另一條水泥板支撐著,只是壓在她的身上令她無法動彈,卻不會令她受傷。剛才的昏迷是因為有東西砸在了她的頭上,另外腿部不知道是被什麼
砸到,骨頭似乎斷了,並好象在流血,但因為板壓著,她摸不到自己的小腿。肩背處也有痛感,一摸也在流血。
「石!石!你在哪?」霜猛然想起了她的丈夫,叫著。沒有反應,她怕極了,嚶嚶哭泣起來。
「霜,我在這??你怎??怎麼樣?有??有沒有??受傷?」石微弱的聲音從她邊上傳了過來。她記起來了,在倒塌的一瞬間,石是撲過來一下壓在她的身上的,但現在怎麼會分開,她已經想不起來了
「老公!你??你怎麼樣?!」霜聽著丈夫的聲音大異平時,驚恐地叫著。
「我沒事。只是被壓著動不了。」石忽然平靜一如平時,說著:「寶貝,別怕,我在這,你別怕!」霜感覺石的手伸過來碰到了她的臂,急忙用手緊緊地抓著。石握著霜的手,有些顫抖,但有力,令她的恐懼頓時減輕了許多。
「我的小腿好象在流血??」霜繼續說著:「一條石板壓在我的大腿上。老公,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了怎麼會呢?一會兒就會有人來救我們了。」石緊了緊握著妻子
的手:「用我的領帶綁住你流血的腿,夠不著小腿就綁大腿,越緊越好。」說完抽回手,將領帶遞了過來。霜照丈夫的話,把流血的腿給綁住,但由於力氣不夠,並
不能有效的止住血流。如果沒人來救他們的話,豈不是流血都會流死了嗎?霜恐懼的想著。再伸過手緊緊的拉著石的手,只有這樣,她才能不那麼害怕。她突然覺得
丈夫的手在抖,難道石也在害怕嗎?這時,不知道從哪傳來一聲老鼠的叫聲,霜尖叫了一聲。她生平最怕的就是老鼠,現在這情形,老鼠就算爬到她頭上,都無力抗
拒。
「老婆,別怕。有我在呢,老鼠不敢過來的。過來我就砸死它!」石知道霜在怕什麼,故意輕松的說著:「老天故意找個機會讓我們患難與共呢。你的血止住了嗎?」
「沒有,還在流。」在石的玩笑話中,霜也輕鬆了不少:「唉,死就死吧。反正你跟我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霜想起了三年前和石認識的情景,那是她大學最後一
年的實習期,在石所在的城市的一個公司里工作。有一日,兩人在一部電梯里偶遇,石的臉上充滿著驚艷的神色,霜彷彿視而不見。只有兩種男人能引起她的關注,
一種是聰明的,另一種是英俊的。而在電梯里呆望著她的男人,霜在他英俊的面龐里明顯地看出了智慧。似乎很玄妙,但後來的了解也證明了她看人的眼光,石無疑
是一位極其聰明的男人。但只有對著她時,才會顯出些傻樣來。霜想著想著,幾乎快要笑出聲來。
有一次,霜的肚子痛極,倒在床上臉色煞白。石坐在她的床邊,心痛使得他的臉色比她還白。他脫去外衣,躺在她的身側,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一絲一絲的溫暖從他的身體傳至她的體內,她沉醉在他的懷抱中,竟忘了那本是難以忍受的痛楚。愛情的力量,有誰能解釋的清楚呵。
兩人靜默著,都知道除了等待之外,他們毫無辦法。霜感受著丈夫的手,繼續想著以前的往事。其實從嚴格意義上說,是她追的他。那次邂逅後,她便終生不悔,而
石卻一直以為是他在苦追她,這傻子哦,我不給你製造機會你怎麼追啊,霜微微的笑著想。兩人在不同的城市,彼此的父母也都不是很贊成,但他們心裡都知道,這
一生只會愛對方。這種愛,只有當事人才會明白。在漆黑一團不聞一點聲響的廢墟里,霜卻沉浸在回憶中,柔情似水地輕聲對丈
夫說:「石??我愛你!」石緊了緊握著妻子的手作為回答。霜繼續回想著以往的點點滴滴。石每隔幾分鍾便會跟她說話,使她不感害怕。但是,她想睡了,感到很睏倦。
「石,我累了,我睡一會兒??」霜低低的說:
「不能睡!!」石大聲的喝道。反應如此強烈令霜吃了一驚。石緊緊的握著霜的手,說:「聽我說,你要控制自己,千萬不能睡!你在流血,睏倦不是因為疲累,而是因為失血,如果睡了,就不會再醒!知道嗎,千萬不要睡。跟我說話。」
霜想控制睡意,但那種強烈的睏倦,卻似乎抵擋不了,真想就此沉沉睡去。石不斷跟她說著話,說起以往的點點滴滴,真想睡,真想讓石閉嘴,但她似乎連說話的力
氣都使不上來。她迷迷糊糊的聽著,一直處在半昏半醒之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那外面有一聲沉悶的敲擊聲,終於有人來救他們了!她興奮地握緊丈夫的手,
叫道:「你聽,有人來了!有人來了!!」石的手卻松開了,傳入她耳邊的是一聲似嘆息似呻吟的聲音。她也終於昏迷了過
去。
這棟樓倒塌是在深夜,沒有人想到會有人在裡面。直到早上,城建處才有人來勘察,才聽到附近的人說昨晚似乎看到有間辦公室一直亮著燈,但不知道有沒有人。在
查詢了在這樓里的單位的人員後,確定了霜在樓房倒塌時在裡面。於是通知了0,醫院急救中心和建築隊,組織人員搶救,並有相關領導迅速到場指揮。
搶救是順利的,當挖開一塊一塊的水泥板,撬開一根又一根的鋼筋後,施救人員首先發現了石。當抬他上來時,石的神智還是清醒的,他拒絕現場醫護人員的救治,
並不肯上救護車,躺在廢墟邊的擔架里,嘴裡不斷喃喃的說著:「救她??救她??」在場的一位經驗豐富的醫生當看到石時,已經知道無救了,也不勉強將其抬上
救護車,因為可能稍一移動便是致命的。只示意護士給他輸血,但針管插入後血已輸不進去了。他的嘴邊不斷溢著血,這是內臟受了嚴重外傷的反映,估計是肋骨斷
裂後插入。一隻手已經斷了,斷裂處血已停流,兩條腿的骨頭也全是粉碎性骨折。
致命的是,從從他的臉色中看出,血幾乎已經流盡了。令這位醫生奇怪的是,按這種傷勢是不可能堅持到現在的。
石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施救人員的舉動,很快昏迷中的霜也被救了出來,石轉向了醫生,眼光里竟流露出乞憐的神情,嘴裡已經說不出話來。醫生現在有點明白為
何他能堅持到現在了,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光,迅速走到霜的身邊給她作了一些檢查和必要的治理,然後讓救護人員將她抬上救護車,回到石的身邊,蹲下身來看著
他急切的眼光說:「你放心,她沒有生命危險,也沒有嚴重的內傷,失血有點嚴重,
當聽到醫生的話時,石剎那間似乎綳緊了的眩一下放鬆了,便委頓了下去,眼光追隨著抬著霜的擔架。醫生不忍的看著,轉頭叫抬擔架的人給先抬過來,將霜平放在
石的邊上。在場的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了這里,偌大的一塊地方,沒有一個人發出一點聲音。石用著生命的最後一絲力氣,依戀地看著霜,看著他深愛著的妻。那
眼光流露出疼愛,流露出萬般的不舍,深深的看著,彷彿要將她的影象永遠映在眼裡。他竭盡力想將那隻沒斷的手抬起來,但只能使手指微微動了動,醫生噙著淚將
他的手蓋在了她的手上。石張著嘴,似乎在說著什麽。一滴淚,從他的眼裡流了出來,而淚卻使他的眼睛模糊,他想看她,他想看著她啊!醫生懂他的心思,抖著手
替他抹去了那滴淚,但他的眼睛大張著,卻永遠也看不見他的妻子了。他走了。
只有看過石的傷勢的這位醫生知道,為了妻子不感恐懼,為了他深愛的妻子不因失血致死,在生命的最後關頭,他硬是抗拒了死神幾個小時,他受的傷,是要忍受幾
個小時生不如死的痛楚啊。上了年紀的醫生也再控制不住,為這位素不相識的人老淚長流。邊上的幾個小護士,早已失聲痛哭。
直到霜的傷勢全部復原後,她的父母和哥哥才將石的死訊告訴了她。當明白這是真的時,霜以妻子的身份要來了石的死亡通知和病歷。她一字一字的看著,臉上的神
色很平靜,令她的家人都鬆了一口氣。她哥哥說,:「聽在場的人說,妹夫在走之前,曾經跟你說過什麼,但只有那位老醫生聽到了。」她一言不發,獨自出了病
房,她的母親在她身後跟著她,見她徑直走進了那位老醫生的辦公室,坐在他的對面老醫生見是她,微笑地說:「你的傷好了?還該注意休息,不該到處亂跑的。」
「我丈夫跟我說了什麼?」她直視著醫生,語氣大異平時,連起碼的禮貌也不顧了。她此刻只想知道石跟她說了什麼,不想寒喧,不想說廢話。
老醫生詫異地看了她一眼,但瞬間便理解了她。盡量的和緩的說:「他那時已說不出話了,口腔里的水份已不足,
所以我只能看到他的口型。」霜也不繼續問,只是仍舊盯視著他。醫生嘆口氣,似乎回到了當時,神情也變的很悲戚,說:「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當時他看著你,說的是:『我愛你』,然後就??」
霜沉默著,臉色變的雪一般白。醫生正想著怎麼安慰她時,只見她一張口,竟噴出了一口鮮血。
半年多過去了,霜的父母將她接回了家住。在這半年,她沒有跟人說過一句話,也彷彿所有人都不認識。給她水,她就喝,給她飯,她就吃。其餘時間便坐在自己房間發呆,或對著掛在家中的石的遺像喃喃的說著話。
看著自己的女兒成了這副樣子,霜的父母在半年裡似乎一下老了十歲。所有醫生對霜的病症都搖頭,也去看過心理醫生,但不管醫生跟她說什麼話,她都是完全沒聽到的樣子。
就這樣又快過了半年,霜的哥哥的小女兒來外婆家吃飯。六歲的孩子看著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的姑姑,拉著她的手也沒反應,不禁急了:「姑姑,姑姑!你以前說要帶
我去公園玩的,你騙人!」外婆外公拚命的打眼色,但那孩子哪去理會,繼續嚷道:「還有姑父,他也答應過我的,哼,全說話不算話!」聽到「姑父」兩字,霜渾
身一震,在她的身邊,沒有一個人敢提石,這是她快一年第一次聽到有人提到他。竟也拉著小侄女的手說:「姑父答應過你的?
好,我馬上帶你去。」霜的母親第一次聽到她跟人說話,不由激動的哭了起來。霜的父親馬上想到女兒的病情可能有轉機了,竭力壓抑著顫抖的語氣,平靜的說:「那好,霜,你就帶她。」
在公園,小侄女牽著姑姑的手,張大眼睛問道:「姑姑,姑父呢?爸爸說他去了很遠的地方,但我又聽見他跟媽媽說下星期是姑父的周年,要去祭他。姑父是死了嗎?小侄女來後的幾天,霜明顯恢復了許多。跟父母不斷的說著話,但他們都迴避著石這個話題。
到了石的周年這一天,中午母親去叫霜吃飯時,卻發現霜不在家裡。正狐疑時,兒子的電話來了,霜在石的墓前。
當父母趕到時,只見霜*坐在墓碑前,穿著結婚那天穿的禮服,眼睛閉著但嘴邊卻帶著微笑。她的哥哥和嫂子站在她的前面,眼睛都已哭的紅腫,霜的母親一下便暈了過去,父親渾身顫抖著走近,看到幕碑上霜用血寫下了幾句話:
如果在天堂遇見你,你還記不記得我是誰?
如果在天堂遇見你,你是否還像過去?
我必須堅強,但我做不到,我不屬於這兒,我只屬於你。
如果在天堂遇見你,你會不會緊握我的手?
如果在天堂遇見你,你會不會幫助我堅強?
我要尋找從黑夜到白晝的路,因為我知道我要找到你。
請帶我走吧,我相信天堂里定會有安寧。
請帶我走吧,我知道天堂里不再有眼淚。
⑧ 寫一個(結婚故事)
1、加油,我喜歡看書,如果寫好就讓大家共享下。
2、現在很多小說網站可以讓自己寫書賺錢。
3、要寫之前可以先看看別人寫的婚後生活的書,不是抄襲而是學習文筆
4、加油,相信自己可以的。
⑨ 以前看過一部電影,是講一對剛結婚的小夫妻的故事,
《小嬌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