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廉潔小故事散文
A. 孔子生平事跡簡介
一、早年教育
孔子早年生活極為艱辛,他說:「吾少也賤,故多能鄙事。」孔子三歲時,叔梁紇去世,葬於魯國東部的防山,孔母未將墓的所在地告訴孔子。顏氏移居曲阜闕里,將其撫養成人。幼年的孔子常將祭祀用的禮器(俎豆)擺設起來,練習行禮演禮,作為一種游戲。
孔子的母親在他17歲時去世,孔子希望將父母合葬。為了打聽父親葬處,他將母親棺殯停於路口(五父之衢),向路人打聽。後孔母的鄰居曼父之母,告訴孔子叔梁紇的墓處,孔子這才將父母合葬於防山。第二年,孔子在為母親守喪時,季孫氏宴請士一級的人(饗士)。孔子前往,不想卻被季孫氏家臣陽虎訓斥並拒絕。但後世學者多懷疑此事有偽。
19歲時孔子為魯國貴族季孫氏做文書、委吏和乘田等小吏,管理倉儲和畜牧。娶宋人亓官氏為妻,第二年亓官氏生子。魯昭公派人送鯉魚表示祝賀,該子便名為孔鯉,字伯魚。孔鯉先孔子而死,有遺腹子孔伋,字子思。
23歲時孔子開始在鄉間收徒講學,學生有顏由(顏回之父)、曾點(曾參之父)、冉耕等。魯昭公十七年,郯國國君郯子訪魯[15]。郯子博學多才,27歲的孔子慕名拜見。韓愈《師說》有語:「孔子師郯子。」孔子先後「問禮於老聃,學鼓琴於師襄子,訪樂於萇弘。」
大約三十歲左右,最初的一些弟子來到孔子身邊。此後,孔子一直從事教育事業,他廣收門徒,相傳弟子三千,賢人七十二。他首倡有教無類及因材施教,成為當時學術下移、私人講學的先驅和代表,故後人尊為「萬世師表」及「至聖先師」。
二、適齊
三十五歲時,魯昭公被魯國掌權的三桓季孫氏、叔孫氏、孟孫氏擊敗,逃到齊國,孔子便離開魯國到齊國。孔子曾與齊太師談說音樂,聞習韶樂之盛美,三月不知肉味。齊景公問政於孔子,孔子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齊景公說:「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雖有粟,吾得而食諸?」他日又問政於孔子,孔子說:「政在節財。」景公想封孔子為尼溪田大夫,遭齊相國晏嬰進言勸阻,晏嬰認為孔子會干擾齊國的文化。後來得知齊大夫想害孔子,景公沒有辦法,只好辭退孔子,孔子則重回魯國,聚徒講學。
三、初仕魯國
魯定公九年,51歲的孔子仕魯,初為中都宰(中都為今山東汶上縣),一年後做司空,再升為大司寇,期間亦行攝相事。
魯定公十年,魯定公與齊景公會於夾谷,孔子在此事件中「文功武備」,取得外交上的勝利,使齊歸還侵佔魯的汶陽等地。
魯定公十三年,孔子為重新確立魯公室的權威,策劃實施「隳三都」的政治軍事行動,希望能夠削減三桓的實力,於是先墮叔孫氏之郈,再墮季孫氏之費,但圍攻郕邑的攻勢功敗垂成。
魯定公十四年,孔子誅殺魯大夫亂政者少正卯;但有看法認為少正卯事件是受到法家思想影響的後世學者所杜撰。
由於孔子治下魯國頗有起色,引起齊人警懼,齊大夫黎鉏設計,向魯贈送女樂文馬使魯定公不問朝政,並讓孔子與魯定公、季桓子等人之間在道德與政策上的分歧難以彌合,最終孔子去魯適衛。
四、周遊列國
離開魯國以後,孔子率眾弟子周遊列國,輾轉於衛、曹、宋、鄭、陳、蔡、葉、楚等地,然而均未獲重用。其間,在匡、宋、蒲等地,孔子一行多次被困遇險。
五、留衛期間
孔子到了衛國,在前往陳地時,途經匡城,顏刻舉策指著郭外缺口說:「昔吾入此,由彼缺也。」因孔子身材高大,被匡人誤以為是魯國的陽虎,而遭圍捕。子路感到憤怒,奪戟准備交戰,但被孔子阻止。過程中孔子曾與顏回失散,一度以為顏回已死。
衛靈公提供孔子與仕魯時同等的俸祿。居住一段時間後,遭人誣諂而離開。
孔子在蒲城滯留幾個月後返回衛國。拜見衛靈公夫人南子時,孔子朝著北面,低頭俯地,不正視;夫人南子亦於帷幕中再拜孔子。子路得知後,為此事甚感不滿,表面上不說,但孔子心裡明白,孔子便對著子路向天發誓說:「我如果不對的話,就讓老天厭棄我吧!」數月後,衛靈公與夫人南子同車,孔子為次,其餘官員在後,招搖游市而過。孔子對此事引以為恥,顏刻問有何恥辱,孔子感嘆:「我從未見過像愛好美色那樣愛好道德的人啊!」便離開衛國。
六、過宋之危
孔子到了宋國以後,在大樹下和弟子習禮。宋司馬桓魋欲殺孔子,將大樹拔除。弟子打算盡速離去,孔子說:「天生德於予,桓魋其如予何?」
七、相失於鄭
孔子在鄭國時,與弟子失散,孔子獨自站立在郭東門。有人告知子貢,東門有人儀表像喪家之犬。弟子終把孔子尋回,並將此話告訴孔子,孔子欣然笑曰:「形狀,末也。而謂似喪家之狗,然哉!然哉!」
八、受困陳蔡
吳伐陳、楚伐蔡之際,楚昭王派人聘請孔子,孔子隨即出發。陳、蔡大夫懼怕孔子為楚國所用,便將孔子圍困在陳、蔡野外,孔子等人不得行,絕糧七日,許多弟子病倒不起。弟子中多有不快者,孔子仍舊講誦不絕。後來派子貢至楚,楚昭王興師迎接孔子。
九、晚年
顛沛流離凡十四年,前484年,年近七十歲的孔子被季康子派人迎回魯國尊為國老,但未受魯哀公的任用,這段期間孔子專注於教育和古籍整理。前483年,獨子孔鯉先孔子而死。前481年,顏回先他而去世。孔子有所感慨:「昔從我於陳蔡者,皆不及門也。」哀公十四年夏,齊國陳恆弒其君,孔子齋戒沐浴三天,向哀公懇請伐齊,哀公讓他「告季孫」,後孔子向季康子請求出兵,結果遭到拒絕。
前479年3月9日(魯哀公十六年四月己丑日,儒略歷3月9日,格里歷3月4日,夏歷二月十一),孔子逝世,終年七十三歲,被葬於曲阜城北的泗水岸邊。眾弟子為其服喪3年,子貢為孔子守墳6年。回首一生,孔子說:「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1)我身邊的廉潔小故事散文擴展閱讀:
孔子(前551~前479),名丘,字仲尼,春秋末期魯國陬邑(今山東曲阜市東南)人。我國古代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學派創始人。相傳有弟子三千,賢弟子七十二人,孔子曾帶領弟子周遊列國十四年。晚年潛心致力於古文獻整理,修《詩》《書》,定《禮》《樂》,序《周易》,作《春秋》。
其思想以「仁」為核心,「仁」即「愛人」,倡導推行「仁政」,且應以「禮」為規范,「克己復禮為仁」;提出「正名」主張,以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都應實副其「名」;注重「學」與「思」的結合,所謂「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首創私人講學風氣,主張因材施教,「有教無類」,「學而不厭,誨人不倦」,強調「君子學道則愛人,小人學道則易使也」。
自西漢以後,孔子學說成為兩千餘年封建社會的文化正統,影響極其深遠。現存《論語》一書,記載有孔子與門人的問答,是研究孔子學說的主要資料。
B. 小學生講廉潔比誠實講故事的作文真人真事5分鍾內能講完
求「講廉潔,比誠實」的稿子
「講廉潔,比誠實」是一個講故事的比賽,不是演講,不要搞錯了。
文章要符合中學生的特點,扣緊主題。
激濁揚清,廢貪立廉
古往今來,人們對廉潔的理解有著不同的時代風格,因為地域時空的差異而帶給人們多種廉潔,但廉潔所蘊有的內容卻是大致相似的。「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行。」這是孔夫子對廉潔的詮釋。革命鬥士方誌敏則認為「清貧,潔白樸素的生活,正是我們革命者能夠戰勝許多困難的地方」,著名作家巴爾扎克則這么解釋:「沒有思想上的清白,也就不能夠有全能的廉潔。」
廉潔即不損公肥私,不貪污。自古以來,廉潔總是與官、權對應。因此,為官當權者是法正廉明,奉公今來,人們對廉潔的理解有著不同的時代風格,因為地域時空的差異而帶給人們多守法,還是貪污腐敗、利慾熏心,成為了老百姓評判「清官和貪官」的標准。
東漢時,一位叫劉寵的人任會稽太守,他改革弊政,廢除苛捐雜稅,為官十分清廉。後來他被朝廷調任,臨走時,當地百姓主動湊錢來為他送行,劉寵不受,後來實在盛情難卻,就從中拿了一枚銅錢象徵性地收下。被人們譽為「一錢太守」。
同樣,相傳晉代人吳隱之任廣州太守,在廣州城外,見一池泉水名「貪泉」。當地又傳說飲著貪泉的水,便會貪婪成性。他不相信這些,照飲不誤,飲後還寫了一首詩:「古人雲此水,一歃懷千金。試使夷齊飲,終當不易心。」他在任期間,果然廉潔自律,堅持了自己的操守。
而廉潔屬理念、信仰、價值范疇,與每個人自身的品質和情操相關。無論你是位高權貴還是布衣平民,凡能法正廉明、潔身自好總能獲得聲望受到贊譽。因此,為官之道,為人之道,需要用自身的高尚品德和情操去贏得榮譽,去影響社會,以打造一個充滿文明、禮儀、崇尚美德,追求信仰的理想社會。
廉潔不是說出來的,更不是吹出來的,心須是由每個人做出來的,廉潔品質的培養自然就成為每個人共同追求的目標。
牛玉儒,一個富於激情的幹部,就像一部發動機一樣,既能帶動一班人,還能感動更多的人;一個好於部,就像一顆小太陽,燃燒自己,溫暖別人,照亮大家。黨的好乾部、人民的好公僕牛玉儒,在任呼和浩特市委書記的493天是這樣的,以前在別的崗位上也是這樣的。在他的身上,體現了中國共產黨與時俱進的鮮明時代特徵。他的逝世,成為了呼和浩特市的傾城之痛。他希望能和老百姓保持親近、親密的關系,而不是做一個高高在上的領導。他說:「為官一任,就要為老百姓多辦些實事好事。」
梁雨潤這樣說的「官可以不做,老百姓的事情不能不管。」他在做基層紀委書記的短短五年時間里,就組織查處了無數起群眾上訪案件,尤其是處理了一批關系老百姓疾苦的陳年積案而備受人們稱贊,贏得了諸如「梁青天」、「梁包公」這樣的稱呼。他用清廉書寫了一個百姓愛看的「官」字。當地群眾和紀檢幹部總結出他解決群眾問題的「五部曲」:「流淚聽狀子,承諾定日子,調查進村子,說明耐性子,處理快步子。」他堅信老百姓的事必須「小題大作」。
人之初,性本善。每個人高尚人格、完美品質所具備的素養,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後天營造的。范匡夫說得好:「保持清正廉潔的動力是理想信念,是自己的價值觀,我感到一個共產黨人在市場經濟條件下必須頂得住歪風,經得起誘惑,管得住小節。看到一些腐敗者的享樂,我並不羨慕,他們表面上生活得很好,實際上內心壓力卻是很大,領導幹部不貪不佔,說話有力,腰板挺直,心靈上很放鬆,很瀟灑。」
「公生明,廉生威」。是為明鑒。
不管時代的潮流和社會的風尚怎樣,一個人總可以憑著自己高貴的品質,超脫時代和社會,走自己正確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