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教導學生的名人故事
當時在春秋時代,魯國有個規定,凡是到國外旅行去,看到有魯國人在外國被賣為奴隸的,可以花錢把他贖出來,回到魯國後,到國庫去報帳,國庫照付。孔子有一個學生,真的在國外看到有魯國人被賣為奴隸了,他就把他贖出來。贖出來以後,他沒到國庫去報帳,別人都說這個人品格高尚。孔子知道後,大罵這個學生,說這個學生做錯了。別人奇怪了,做好事嘛,又贖了人,又不去報帳,這不是好事嗎?不是品格高尚嗎?孔子說看問題不能這樣看,他這個做法,實際上妨礙了更多的奴隸從魯國人被贖出來。這個人回來後沒有去報帳,將來別人看見做奴隸的魯國人,本想贖他出來,又想,我贖了以後,如果去報帳,別人就要議論:以前某某人不報帳,你去報帳,你的品格不如他。這樣,這個人就可能裝作沒看見,不去贖人了。所以,這個做法就妨礙了更多的魯國奴隸被人家贖買出來,是有害的。
Ⅱ 孔子與學生的故事兩則!!!!!!
在挫折中前進
孔子慢慢長大了。
因為窮困生活的磨煉,因為父親原是體格很好的,所以孔子身子也很健壯,這是他日後所以能經受得起各種困難,而精力始終充沛的緣故之一。
孔子是有志氣的。據他的自述,在十五歲已經立下了要好好學習各種知識和本領的志願。
孔子在十七歲上,死了母親。依照當時的習俗,母親是應該和父親合葬的。可是孔子不知道父親葬在哪兒,他於是把母親的棺材暫且停在一條叫「五父之衢」的街上。五父是五個老人的意思,衢就是街,如果是現在的北京街名,大概就叫什麼「五老胡同」了吧。
這時一位老太太—— 一個名叫曼父的人的母親——便走來指點給孔子說:「你父親葬的地方我知道哇,那地方叫防。」防是指防山,在現在山東曲阜縣東面,孔子因此才知道了父親的墳地,便把母親也葬在一起。
孔子這時還是一個少不更事的青年,雖然小心謹慎,但人事經驗是不多的。他單純地想到有機會就該出一出頭,同時他也覺得自己已經有一些本領了。有一次,魯國的貴族季氏歡宴名流,這位十七歲的居喪的孔子便穿著孝服跑去了。季氏的家臣陽虎向他喝道:「我們請的是有地位的人,並不招待叫花子。你走吧!」孔子便只好退了下來。
經過這一番挫折,孔子更發憤了。
過了三四年,他的道德修養和各種才能,一天比一天進步,雖然年輕,卻已出了名。他在十九歲結了婚,二十歲得了一個兒子。魯國的國君昭公向他道喜,特地送了一條大鯉魚來。孔子為了紀念這樁事,便給孩子取了個名字叫鯉,號伯魚。伯是老大的意思,因為這是孔子的第一個兒子啊。——可是孔子也只有這一個兒子。
由於刻苦學習,孔子逐漸成了博學多能的人。在他住宅的附近有一條街叫達巷,達巷裡的一個老百姓就這樣說過:「孔子這么淵博,他會的玩意兒我們簡直叫不上名堂來。」孔子聽見了,便謙虛地說:「我會什麼呀?我會趕車罷了。」原來在這時有六種本領是一個全才的人必須具備的,這就是:禮節,音樂,射箭,趕車,識字,計算。在這六種本領里頭,趕車是被認為最低下的,所以謙虛的孔子只承認了這一樁。
孔子後來曾經告訴他的門徒說:「我往日沒有得到從政的機會,可是我因此有了學會各種本領的工夫。」
孔子大概在二十六七歲的時候,才做了一兩回小官。他擔任的不是行政官,而是做一些具體的工作。一回是當「乘田」,這是管牛羊的官,孔子說:「叫我管牛羊,我就要把牛羊養得肥肥大大的。」果然他養的牛羊都很肥壯。另一回是當「委吏」,這是一種會計工作,孔子說:「叫我管會計,我就要讓賬上不會出錯兒。」果然他管的賬都是一點岔兒也沒有。他在青年時期工作就是這樣踏實,這樣負責的。
在孔子三十歲這一年——公元前522年,執政二十年以上的鄭國大夫子產逝世了。子產是使鄭國秩序得到安定的人,是使鄭國雖處在晉楚兩大國之間而外交上常常獲得勝利的人。子產是十分博學的。他也熟悉當時的詩歌。子產並且善於組織人才,使用人才。他決定國家大事的時候,一般是先向熟悉各國情況的公孫揮探詢一番,再同善於出計謀的裨諶到郊外去一起研究,同時徵求一下老百姓的意見,然後又請善於判斷的馮簡子加以決斷,最後才讓長於外交的游吉去辦外交,既然經過這樣審慎的步驟,所以子產執行的政策便很少失敗了。鄭國在公元前536年,即孔子十六歲時,把刑書鑄在金屬制的鼎上,這是中國有記錄的、最早的成文法,這是子產在法律上的一個貢獻。子產最初執政的時候,鄭國流傳著這樣一首歌:
提倡節儉,提倡節儉,
人有好衣服也不能穿;
整頓軍事,整頓軍事,
人要種地也沒法子干;
誰殺子產,
我們心甘情願!
可是過了三年,便流傳了另一首歌:
我們子女,
是子產教育;
我們田地,
是子產開辟;
子產可別死!
死了誰繼續?
子產一死,鄭國人便都哭了。孔子聽見這消息,也哭了。孔子稱贊子產是對人們有著惠愛的人。在思想上,子產也是比較開明的。鄭國有了火災,別人都說要去求神,但是他說:「天的道理是渺茫的,人的道理是切近的,我們是講人不講天的。」鄭國有了水災,又有人以為是龍神作怪,但是他說:「我們無求於龍,龍也無求於我們,不相乾的。」這種開明思想在當時原是一般有頭腦的人都抱有的,這是社會發展的結果,子產正是一個代表人物;而孔子的一些健康的見解,正無疑是由於受到這種思想的影響,並在同一社會基礎上產生的。
專心從事教育工作
從三十歲左右就從事教育的孔子,在任何時期也不曾放棄教育活動的孔子,隨時想到自己培育的人才出眾而感到欣慰的孔子,隨時感到自己的主要生活可以拿「學不厭,教不倦」來概括的孔子,現在更意識到教育工作才是自己的本行了。
由於孔子本人生活和思想上的變化,他對於他的弟子的教育前後期也有所不同。大概在早年所收的弟子是以培養他們從事政治活動為主的,晚年所收的弟子是以培養他們作文化學術工作為主的。
孔子曾經粗略地把他的弟子按照不同特長分為四類,並各舉了幾個代表人物,這就是,德行:顏淵、閔子騫、冉伯牛、仲弓;政治:冉有、子路;口才:宰我、子貢;文學:子游、子夏。——這有點兒像後來大學分系的光景。
自然,這樣分法是不夠嚴格的:德行在孔子看來仍然是政治人才的重要條件;政治也包括軍事;口才又包括外交本領;文學也包括比後代更廣泛的內容——學術。
至於施教的方法,它的最大特點是著重在啟發。孔子根據每個弟子的性格、主要優缺點,而加以相應的及時的教育。子路曾經問孔子:「聽說一個主張很好,是不是應該馬上實行?」孔子說:「還有比你更有經驗、有閱歷的父兄呢,你應該先向他們請教請教再說,哪裡能馬上就做呢?」可是冉有也同樣問過孔子:「聽說一個主張很好,是不是應該馬上實行呢?」孔子卻答道:「當然應該馬上實行。」公西華看見同樣問題而答復不同,想不通,便去問孔子,孔子說:「冉求遇事畏縮,所以要鼓勵他勇敢;仲由遇事輕率,所以要叮囑他慎重。」
事實上冉有和子路的主要毛病正在這里。冉有曾告訴過孔子:「不是不喜歡你講的道理,就是實行起來力量夠不上呢。」孔子說:「力量夠不上的,走一半路,歇下來,也還罷了;可是你現在根本沒想走!」這就是冉有的情形。子路不然,子路是個痛快人,孔子曾說他三言兩語就能斷明一個案子。有一次,孔子開玩笑地說:「我的理想在中國不能實現的話,我只好坐上小船到海外去,大概首先願意跟著我的準是仲由了。」子路當了真,便歡喜起來。孔子卻申斥道:「勇敢比我勇敢,可是再也沒有什麼可取的了!」這就是子路的脾氣。孔子對他們說的話,都是對症下葯的。
孔子對其他弟子也同樣有中肯的批評。顏淵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但因為顏淵太順從他了,便說道:「顏回不是幫助我的,因為他對我什麼話都一律接受!」又如孔子是主張全面發展的,如果單方面發展,他認為那就像只限於某一種用處的器具了,所以說:「有學問、有修養的人不能像器具一樣。」可是子貢就有陷於一偏的傾向,所以他就批評子貢說:「你只是個器具啊!」子貢問道:「什麼器具呢?」孔子說:「還好,是祭祀時用的器具。」意思是說,從個別的場合看來,子貢是個體面的器具,卻沒有注意到全面的發展。
孔子注重啟發,他善於選擇人容易接受的機會給予提醒。他說:「如果一個人不發憤求知,我是不開導他的;如果一個人不是到了自己努力鑽研、百思不得其解而感覺困難的時候,我也不會引導他更深入一層。譬如一張四方桌在這里,假使我告訴他,桌子的一角是方的,但他一點也不用心,不能悟到那其餘的三隻角也是方的,我就不會再向他廢話了。」
孔子又往往能使人在原來的想法上更進一步。子貢有一次問道:「一般人都喜歡這個人,這個人怎麼樣?」孔子說:「這不夠。」子貢又問:「那麼,一般人都不喜歡這個人呢?」孔子說:「也不夠。要一切好人都喜歡他,一切壞人都不喜歡他才行。」
孔子對弟子使用的語言往往是含蓄而富有形象的,讓人可以咀嚼,卻又很具體。孔子看到有些人雖然不是不可教育,但根本不努力,又有些人卻努力而不得其道,因而也沒有成就,便對弟子們說:「莊稼是莊稼,可是光有苗頭,長不出穗兒來的,有的是;長了穗兒卻是個空殼兒,不結米粒兒的,也還是有的是呢!」
孔子在教導弟子的時候,最反對主觀自是。他說要根絕四種東西:一是捕風捉影的猜想,二是把事情看得死死的,三是固執自己片面的看法,四是把主觀的「我」看得太大,處處放在第一位。
孔子也常常以自己虛心的榜樣來教育弟子。他曾說:「我不是生來就知道什麼的,我不過是喜歡古代人積累下來的經驗,很勤懇、很不放鬆地去追求就是了。」又說:「三個人一塊兒走路,其中就准有我一位老師。」還說:「我知道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有人來問我,我也是空空的。但我一定把人們提的問題弄清楚,我盡我的力量幫他思索。」
一個當慣了教師的人,往往容易擺出一副無所不知的架子,有時甚而不知道的也冒充知道。但作為一個教育家的孔子卻一貫虛心,對於求知是抱有嚴肅認真的態度的。孔子曾向子路說道:「仲由啊,你知道什麼是教育嗎?知道的就說知道,不知道的就說不知道,這才是真知道。一個教育者是應該這樣的啊。」
孔子常常以自己的不斷求知、積極學習態度來鼓舞弟子。他說:「我學習的時候,老怕趕不上,又怕學了又丟掉。」他又說:「十戶人家的村子,找我這樣忠厚信實人不難,可是找我這樣積極學習的,就比較少。」他時常以不疲倦的學習,以致忘了憂愁、忘了衰老來形容自己。
學習和思考都重要,他說:「光是學習,不去思考,就得不到什麼;光是思考,不去學習,也是白費精神。」但孔子更重視學習,他以自己的親身經驗告訴弟子們說:「我曾經整天不吃飯,整夜不睡覺,只管想來想去,但是沒有什麼收獲,不如實實在在的學習有益處。」
弟子有在學習上鬆懈的,他就加以批評。宰我白天睡懶覺,孔子就說:「爛木頭是不能刻上什麼的,爛土牆是不能畫上什麼的,我對於宰我還有什麼辦法!」子貢忙著批評別人,而放鬆自責。孔子便也對他說:「端木賜啊,你這么聰明嗎?我就沒有這么些功夫!」
孔子最反對人在學習上自滿。子路看見古代詩歌上有這么兩句:「也不害人,也不求人,走到哪裡,也是好人。」便老背這句話,滿足了。孔子於是說:「這哪裡配稱好人呢?」
在學習中,他很注重溫習,也就是把學習到的東西要鞏固起來。他說:「學習會了的東西,時常溫習一下,不也很有樂趣嗎?」溫習就能熟練,熟練就會有創造,所以他又說:「溫習舊的,能產生新的心得,這樣就有資格當老師了。」
孔子對弟子的教育,是結合實際生活來進行的。像對於父母要尊敬,想到父母愛護子女就要注意自己健康;像與人相處要融洽,但不要遷就;像對一般人都要友愛,但更要接近好人;像做事要勤快,說話要謙虛謹慎,逢見比自己高明的人要老老實實請教等。
有一次,子路問孔子人死了以後怎樣,孔子說:「活著的問題還沒解決,管死了以後做什麼?」子路又問:「該怎樣對待鬼神?」孔子說:「對待人還沒對待好呢,談什麼對待鬼神!」孔子就是這樣看重實際問題,而不喜歡空論的。孔子也很少談怪異、武力、變亂、鬼神。在做人道理方面,如果提得太高而不切實,孔子也是不許可的。子貢曾說:「我不願意別人對待我的,我也不要照樣對待別人。」孔子便說:「賜啊,這不是你現在能做到的!」
孔子也經常通過對歷史人物的批評向弟子進行教育。例如有一次子路問起管仲在齊國的內戰中沒有為自己所擁戴的公子糾死節,是不是還可以稱為好人呢?孔子說:「齊桓公能夠多次會合諸侯,不靠武力,使天下有統一的希望,這就是管仲的功勞,這還不算好人嗎?這還不算好人嗎?」又有一次,子貢也問起同樣問題,孔子也說:「管仲幫助齊桓公,使他成為諸侯的領袖,使天下有統一的希望,人們到如今還受他的好處,如果不是管仲的話,我們早要被外族征服了,連服裝都改了呢。我們要求管仲的,難道只像對一個普通的男人女人那樣死節,在河邊上上了吊,無聲無臭,什麼功勞也沒有,才算好嗎?」在評價管仲的話里,表現了孔子政治上的大一統主張和重民輕君的思想。
不過,在階級社會里,孔子的思想不能不受到一定的限制。就是在教育方面,他雖然講究踏實,但他反對勞動教育。其實孔子從小比較窮苦,搞生產是有一手的,弟子們也是知道的。可是有一回,樊遲想跟孔子學種田,孔子就板起臉說:「我不如老農夫!」樊遲又想跟孔子學種菜蔬,孔子說:「我不如老種菜的!」樊遲退出後,孔子還跟別的弟子說:「樊遲真下賤啊,想學這個!」
盡管如此,孔子的教育方法還是有很多可取的特點,這就是:因材施教,注重啟發,以身作則,踏實虛心。所以他的弟子顏淵曾這樣地稱嘆:「咳,往上看吧,越看越高;往裡鑽吧,越鑽越有東西。瞧著在前頭呢,忽然又轉到後頭了。老師是一步一步地善於誘導啊。給我最廣泛的東西,又給我最扼要的東西,讓我想要停下也不能夠。我費心竭力地跟著他跑,彷彿剛要趕上了,但是他又跑到前頭了,總是趕不上。」
Ⅲ 孔子教育學生的故事10∼20字
冉有問:「聞斯行諸?」
子曰:「聞斯行之.」
Ⅳ 求和孔子有關的故事(最好是他教育學生的故事,要有教育意義)
發憤忘食,樂以忘憂
孔子62歲時,曾這樣形容自己:「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雲爾。」當時孔子已帶領弟子周遊列國9個年頭,歷盡艱辛,不僅未得到諸侯的任用,還險些喪命,但孔子並不灰心,仍然樂觀向上,堅持自己的理想,甚至是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
安貧樂道
孔子說:「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在孔子心目中,行義是人生的最高價值,在貧富與道義發生矛盾時,他寧可受窮也不會放棄道義。但他的安貧樂道並不能看作是不求富貴,只求維護道,這並不符合歷史事實。孔子也曾說:「富與貴,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 從吾所好。」
學而不厭,誨人不倦
孔子以好學著稱,對於各種知識都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因此他多才多藝,知識淵博,在當時是出了名的,幾乎被當成無所不知的聖人,但孔子自己不這樣認為,孔子曰:「聖則吾不能,我學不厭,而教不倦也。」 孔子學無常師,誰有知識,誰那裡有他所不知道的東西,他就拜誰為師,因此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直道而行
孔子生性正直,又主張直道而行,他曾說:「吾之於人也,誰毀誰譽?如有所譽者,其有所試矣。斯民也,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史記》載孔子三十多歲時曾問禮於老子,臨別時老子贈言曰:「聰明深察而近於死者,好議人者也。博辯廣大危其身者,發人之惡者也。為人子者毋以有己,為人臣者毋以有己。」這是老子對孔子善意的提醒,也指出了孔子的一些毛病,就是看問題太深刻,講話太尖銳,傷害了一些有地位的人,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危險。 與人為善孔子創立了以仁為核心的道德學說,他自己也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富有同情心,樂於助人,待人真誠、寬厚。「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躬自厚而薄責於人」 等等,都是他的做人准則。
Ⅳ 孔子教育學生的故事(20-30左右)
發憤忘食,樂以忘憂
孔子62歲時,曾這樣形容自己:「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雲爾。」當時孔子已帶領弟子周遊列國9個年頭,歷盡艱辛,不僅未得到諸侯的任用,還險些喪命,但孔子並不灰心,仍然樂觀向上,堅持自己的理想,甚至是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
安貧樂道
孔子說:「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在孔子心目中,行義是人生的最高價值,在貧富與道義發生矛盾時,他寧可受窮也不會放棄道義。但他的安貧樂道並不能看作是不求富貴,只求維護道,這並不符合歷史事實。孔子也曾說:「富與貴,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 從吾所好。」
學而不厭,誨人不倦
孔子以好學著稱,對於各種知識都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因此他多才多藝,知識淵博,在當時是出了名的,幾乎被當成無所不知的聖人,但孔子自己不這樣認為,孔子曰:「聖則吾不能,我學不厭,而教不倦也。」 孔子學無常師,誰有知識,誰那裡有他所不知道的東西,他就拜誰為師,因此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直道而行
孔子生性正直,又主張直道而行,他曾說:「吾之於人也,誰毀誰譽?如有所譽者,其有所試矣。斯民也,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史記》載孔子三十多歲時曾問禮於老子,臨別時老子贈言曰:「聰明深察而近於死者,好議人者也。博辯廣大危其身者,發人之惡者也。為人子者毋以有己,為人臣者毋以有己。」這是老子對孔子善意的提醒,也指出了孔子的一些毛病,就是看問題太深刻,講話太尖銳,傷害了一些有地位的人,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危險。 與人為善孔子創立了以仁為核心的道德學說,他自己也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富有同情心,樂於助人,待人真誠、寬厚。「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惡」、「躬自厚而薄責於人」 等等,都是他的做人准則。
Ⅵ 孔子與學生的故事
1、孔子在旅行,經過一個村莊,他看到一個老人,一個很老的老人,他從井裡面打水來澆地。那是非常辛苦的工作,太陽又那麼大。孔子以為這個人可能沒有聽說過現在有機械裝置可以打水——你可以用牛或者馬代替人打水,這樣比較容易——所以孔子就過去對老人說:「你聽說過現在有機器嗎?用它們從井裡打水可以非常容易,而且你做十二個小時的工作,它們可以在半小時之內就完成。可以讓馬來做這件事情。你何必費這么大的力氣呢?你是一個老人啊。」他肯定有九十歲了。 那個人說:「用手工作總是好的,因為每當狡猾的機器被使用的時候,就會出現狡猾的頭腦。事實上,只有狡猾的頭腦才會使用狡猾的機器。你這不是存心敗壞我嗎!我是一個老人,讓我死得跟生出來的時候一樣單純。用手工作是好的。一個人會保持謙卑。」 孔子回到他的門徒那裡。門徒們問:「您跟那個老人談什麼呢?」 孔子說:「他看起來似乎是老子的門徒。他狠狠地敲了我一棒,而且他的論點好象是正確的。」
2、話說孔子東游,來到一個地方感覺腹中飢餓,就對弟子顏回說:「前面一家飯館,你去討點飯來!」顏回就去到飯館,說明來意。那飯館的主人說:「要飯吃可以啊,不過我有個要求」顏回忙道:「什麼要求?」主人回答:「我寫一字,你若認識,我就請你們師徒吃飯,若不認識亂棍打出。」 顏回微微一笑:「主人家,我雖不才,可我也跟師傅多年。別說一個字,就是一篇文章又有何難?」主人也微微一笑:「先別誇口,認完再說。」說罷拿起筆寫了一個「真」字。顏回哈哈大笑:「主人家,你也太欺我顏回無能了,我以為是什麼難認之字,此字我顏回五歲就認識了!」主人微笑問:「此為何字?」顏回說:「是認真的『真』字」。店主冷笑一聲:「哼,無知之徒竟感冒充孔老夫子門生,來人,亂棍打出」顏回就這樣回來見老師,說了經過。孔老夫子微微一笑:「看來他是要為師前去不可。」說罷來到店前,說明來意。那店主一樣寫下「真」字。孔老夫子答道:「此字念『直八』」那店主笑到:「果是夫子來到,請!」就這樣吃完喝完不出一分錢走了。顏回不懂問道:「老師,你不是教我們那字念『真』嗎?什麼時候變『直八了?』」孔老夫子微微一笑:「有時候一些事是認不得『真』的啊。」當時在春秋時代,魯國有個規定,凡是到國外旅行去,看到有魯國人在外國被賣為奴隸的,可以花錢把他贖出來,回到魯國後,到國庫去報帳,國庫照付。孔子有一個學生,真的在國外看到有魯國人被賣為奴隸了,他就把他贖出來。贖出來以後,他沒到國庫去報帳,別人都說這個人品格高尚。孔子知道後,大罵這個學生,說這個學生做錯了。別人奇怪了,做好事嘛,又贖了人,又不去報帳,這不是好事嗎?不是品格高尚嗎?孔子說看問題不能這樣看,他這個做法,實際上妨礙了更多的奴隸從魯國人被贖出來。這個人回來後沒有去報帳,將來別人看見做奴隸的魯國人,本想贖他出來,又想,我贖了以後,如果去報帳,別人就要議論:以前某某人不報帳,你去報帳,你的品格不如他。這樣,這個人就可能裝作沒看見,不去贖人了。所以,這個做法就妨礙了更多的魯國奴隸被人家贖買出來,是有害的。還有一個故事:一個人掉到水裡去了,孔子的一個學生跳下水去,把人救起來了,家屬感謝他,給他一頭牛,他就收了。別人就議論了:下水救人還要錢?孔子知道了,表揚這個學生,說這個學生做得對,這會使更多的落水人被救。因為救了人之後,人家給錢,是可以收的,於是再有人落水,就有人願意去救。所以要看客觀的效果子夏是孔子的學生。有一年,子夏被派到莒父(現在的山東省莒縣境內)去做地方官。臨走之前,他專門去拜望老師,向孔子請教說: "請問,怎樣才能治理好一個地方呢?" 孔子十分熱情地對子夏說: " 治理地方,是一件十分復雜的事。可是,只要抓住了根本,也就很簡單了。" 孔子向子夏交代了應注意的一些事後,又再三囑咐說: "無欲速,無見小利。欲速,則不達;見小利,則大事不成。" 這段話的意思是:做事不要單純追求速度,不要貪圖小利。單純追求速度,不講效果,反而達不到目的;只顧眼前小利,不講長遠利益,那就什麼大事也做不成。子夏表示一定要按照老師的教導去做,就告別孔子上任去了.後來,"欲速則不達"作為諺語流傳下來,被人們經常用來說明過於性急圖快,反而適得其反,不能達到目的。
3、兩小兒辯日
Ⅶ 孔子教育學生的故事
孔子和子夏的故事
孔子是最知名的老師,天下的許多英才都千里迢迢地拜他為師。有一天,孔子收了一個新的學生,叫子夏。子夏看到孔子後,非常吃驚,因為孔子看起來是一個普通的老頭子,論相貌,並不英俊瀟灑;論身材,也不壯碩;論談吐或聰明,也只是普通而已。
子夏就想:「我的老師是天下最有名的良師,可是看來並沒有什麼特異之處呀!會不會是傳言太過頭呢?」子夏又反觀自己的同學,個個幾乎都是人中的龍鳳,有許多人身材相貌比老師英武得多,還有一些談吐和聰明也不輸給老師。
子夏想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這些人既已比老師優秀,又何必從各個國家千里迢迢、翻山越嶺地來追隨老師呢?」
有一天,他實在忍不住了,就跑去找老師,問個明白。他跪在老師的身邊,急切地提出問題。
子夏問孔子:「老師呀!您覺得顏回的為人怎麼樣?」
孔子知道子夏的心思,就說:「顏回的仁義比我好。」
子夏:「那麼,你覺得子貢為人怎麼樣?」
孔子說:「子貢的口才比我好多了!」
子夏:「那麼,子路的為人又如何呢?」
孔子說:子路的勇敢遠遠的勝過我呀!」
子夏:那麼,子張的為人又如何呢?」
孔子說:子張的為人莊重是我萬萬不及的呀!
子夏本來是跪著的,這時吃驚的跳起來,說:「老師!這就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問題。這些學生都比您好,為什麼他們要拜在你的門下學習呢?」
孔子笑了起來,說:「來,你不用跪著,也不用站著,坐下來,讓我告訴你。顏回的仁義心很強,但是不知道變通;子貢的口才很好,但是不夠謙虛;子路非常的勇敢,但是不懂的退讓;子張為人莊重,但是和人合不來。
這些學生,各有所長,各有所短,我可以看出他們的長處和短處,發掘他們的優點,改善他們的缺點。他們雖然都有比我強的地方,卻並不是完善的,這是他們一直跟著我,不願離開我的原因啊!」
不只是師生之間是這樣,父母與子女、上司與下屬不也是這樣嗎?天下沒有完美的學生,也沒有完美的子女或部屬。如何激發潛能,使優點長處得以發揮,並改進缺點,彌補短處,才是教導者的責任。
Ⅷ 孔子學生的故事
孔子對其他弟子也同樣有中肯的批評。顏淵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但因為顏淵太順從他了,便說道:「顏回不是幫助我的,因為他對我什麼話都一律接受!」又如孔子是主張全面發展的,如果單方面發展,他認為那就像只限於某一種用處的器具了,所以說:「有學問、有修養的人不能像器具一樣。」可是子貢就有陷於一偏的傾向,所以他就批評子貢說:「你只是個器具啊!」子貢問道:「什麼器具呢?」孔子說:「還好,是祭祀時用的器具。」意思是說,從個別的場合看來,子貢是個體面的器具,卻沒有注意到全面的發展。
孔子也經常通過對歷史人物的批評向弟子進行教育。例如有一次子路問起管仲在齊國的內戰中沒有為自己所擁戴的公子糾死節,是不是還可以稱為好人呢?孔子說:「齊桓公能夠多次會合諸侯,不靠武力,使天下有統一的希望,這就是管仲的功勞,這還不算好人嗎?這還不算好人嗎?」又有一次,子貢也問起同樣問題,孔子也說:「管仲幫助齊桓公,使他成為諸侯的領袖,使天下有統一的希望,人們到如今還受他的好處,如果不是管仲的話,我們早要被外族征服了,連服裝都改了呢。我們要求管仲的,難道只像對一個普通的男人女人那樣死節,在河邊上上了吊,無聲無臭,什麼功勞也沒有,才算好嗎?」在評價管仲的話里,表現了孔子政治上的大一統主張和重民輕君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