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影廠化妝師培訓
Ⅰ 張國榮哥哥有什麼榜樣值得我們學習!
摘錄一些跟他合作交往過的人對他的評價吧
1.張曼玲是1993年陳凱歌導演電影《霸王別姬》時,認識張國榮的。當時她和丈夫史燕生分別為飾演程蝶衣的張國榮擔任形體指導和擔任這部影片的京劇顧問。原本以為劇組拍完影片就各奔東西了,沒想到的是,短短不到一個月的相處後,使得張國榮與他們夫婦成了忘年之交。張國榮生前曾經7次到北京來看望這兩位京劇的老師。
沒見到張國榮前,張曼玲心想,他雖然是個大名人,可我是國家劇院的演員,一定要保持不卑不亢。可沒想到的是,剛一下車,這種距離感和人們對香港明星種種傳言給她帶來的影響,就一下子煙消雲散了。「當時張國榮在王府飯店門前迎接我,看見我下車,趕緊跑下門前的高台階來攙扶我。他說,張老師,我叫張國榮,能見到您我很高興。就這么一個舉動一句話,讓我對他的感覺完全改變了。起初我還稱他為張先生,後來我和老伴兒都很順口地就改為『國榮』了,我的兒子、兒媳也都改喊他『榮哥』。對我們老兩口,他就像是我們的孩子一樣隨意,有時還淘淘氣。」說著,張曼玲眼圈紅了,哽咽著停了下來。
專程來北京陪病危的老師
「我和張國榮在工作上的合作,也就那麼一個多月。我要做的工作已經做完了,我一個搞京劇的,這么大年紀了,他能圖我什麼?可我們的友誼一直保持著。讓我終身難忘的是他的為人。」
1998年,史燕生得了癌症,張國榮聽到這個消息後,專程到北京來看他。史燕生正在家裡打吊針,張國榮一進門,就抱住史燕生,剛叫出「史老師」眼圈就紅了。史燕生是唱武生的,是個很堅強的人,知道自己病重都沒掉過眼淚,可那一瞬間,他的淚水流了出來。張國榮眼睛紅紅的,忍著淚水笑著說:「史老師,你會沒事的。」那時史燕生已經吃不下東西了,張國榮就哄他:「史老師,你要多多地吃,我們倆比賽看誰吃的多,好不好。」他搬了個小板凳,拉著史燕生的手坐在旁邊,從上午十點一直陪到下午四點。這段往事,令張曼玲永生難忘。
怕麻煩別人一天不摘頭面
1992年,張國榮一進北影廠化妝室,就叫出了宋小川的名字,還說:「我早就聽說過你。你是最好的京劇化妝師,拍《霸王別姬》還需要你幫忙。」
宋小川告訴記者,說實話,見張國榮前有點緊張,「我挺欣賞他的,那時他在香港很紅。我想,他會不會很高傲?見了面才發現,他的確像別人告訴我的那樣,『張國榮是個非常客氣的人』,而且我覺得他特有風度,我們在一起很投緣,聊得很投機。」
張國榮對京劇的興趣很濃,《霸王別姬》開機前兩個月就來北京學京劇。因為他的悟性很好,京劇中的一些身段專業演員都要學半年,他能在十幾天內就掌握得很不錯。張國榮還對宋小川說:「我上輩子一定是唱京劇的。」
宋小川說:「張國榮很敬業,京劇貼片子、勒頭很難受,不光是肉皮子不舒服,勒上頭腦部血液流通不暢,沒勒慣的人一會兒就會受不了了。還有那些頭面,是很重的,每天要在頭上戴七八個小時,專業戲曲演員都很難頂得住。休息的時候,陳凱歌問他要不要摘掉,他說不用,不要麻煩大家。當時我們住在香格里拉總統套房,他在裡屋,我在外屋,他所有的電話信件都由我代轉,算是他的助手。他很能熬夜,凌晨三四點才睡。我們常常聊天,他跟我說了很多他的身世、他在演藝圈的經歷,我挺理解他的,他真是很不容易呀。」
林青霞:國榮最重情義
第二年,《霸王別姬》在法國戛納電影節獲金棕櫚最佳影片獎。獲獎當天,張國榮打來電話說:「小川,你是我的恩人。沒有你化的妝我不會那麼漂亮。」宋小川說:「不對,那是你的『底版』好。沒有你的好相貌,我也化不出那麼好的妝來。」
從法國返回香港後,張國榮就邀請宋小川和張曼玲夫婦去香港遊玩兒。他對宋小川說,他是講情義的人,一定要報答小川。那次在香港,林青霞的一句話也給了宋小川很深的印象,她說:「小川,你記住國榮,在香港演藝圈裡像他這么重情義的人不多。」
舉行如意冠「授冠」儀式
1996年,張國榮在香港紅?體育館舉行跨越97演唱會,他要唱《霸王別姬》,希望能找10幾個學京劇的小孩穿插在演唱會中間演一段。於是張國榮的經紀人陳淑芬找到了當時任中國戲曲學院附中校長的陳國卿。「我是上海人,陳淑芬的愛人恰巧是我老鄉,經人介紹她找到了我。當時我說,要是張國榮在前面唱,我們的小孩在後面伴舞,我們就不參加了。要是讓我們的學生演一段,我們就參加。」陳淑芬告訴陳國卿,張國榮是想讓孩子們在他演唱40首歌的中間,單獨演上一段,讓聽演唱會的人們都見識一下京劇。
12月份,陳國卿帶著挑定的11個孩子去了香港。一見到張國榮,就感到這位「天王巨星」很謙恭,很有禮貌。對幾位帶孩子來的老師,他也都恭恭敬敬地一口一個「老師」。陳國卿說:「張國榮給我的印象就是特別謙和,無論對孩子、老人還是朋友,他不會因為你的地位而與你交往。」
陳國卿又說:「我記得去香港前,張國榮提出,很想要一頂《霸王別姬》中虞姬頭上的如意冠。為了滿足張國榮的這個願望,我專門找廠家為他訂做了一頂。沒想到這樣一個小小的禮物,張國榮竟然十分看重,還專門舉辦了個挺鄭重的『授冠』儀式。」唐雪薇
2.張國榮接拍陳凱歌的《霸王別姬》時曾與成都演員雷漢合作,在片中扮演程蝶衣徒弟小四的雷漢接受了本報記者的專訪,一陣惋惜之後,雷漢說:「在拍《霸王別姬》時,根本看不出張國榮有絲毫的性格憂慮和孤僻,他是一個近乎完美的人!走到這一步,也許是真有自己的苦衷。」
敬業一個鏡頭拍30遍
拍攝《霸王別姬》時,張國榮是劇組里最重量級的影星,在雷漢的記憶中,當時劇組幾乎沒有一個演員比張國榮更敬業。「有一場張國榮扮虞姬上台表演的戲,當時我們用的是同期聲,張國榮的國語不是太好,他就在台上一遍又一遍地唱。幾遍之後導演都喊OK了,可張國榮自己還不滿意,最後這個鏡頭拍了30多遍,他才滿意地從台上下來。」不僅如此,張國榮准備劇本也一絲不苟,演員忘記台詞是很正常的事,但張國榮上鏡時,基本不會卡殼,「他拍片對自己的要求比導演還嚴。」
謙虛配戲不厭其煩
《霸王別姬》拍於1992年,當時張國榮的名氣已非常大,而張豐毅、蔣雯麗、葛優等都還不算太火,但張國榮和大家對戲絕無明星派頭。雷漢說,張國榮哪怕是對待一個群眾演員也不會亂發脾氣,「他只會告訴你該怎樣做,然後還認真地配合。」雷漢回憶說,當時有一場小四與程蝶衣絕裂的戲,自己要說一句「從今後,各走各的路!」但是性格偏柔的雷漢老是表現不出小四扭曲的心態,急得直冒汗,這時張國榮走過去安慰他,「其實我的性格也偏柔,但這個時候就應該有爆發力。」說罷,張國榮親自演示給雷漢看,幫助他完成這個鏡頭。而「在影迷都圍著張國榮簽名時,張國榮把我和張豐毅等推到前面,說『你們應該找他,他們都是國內非常優秀的演員。』」
親和簽名來者不拒
當時在拍攝現場,幾乎每天都有歌迷來找和張國榮合影、簽名,張國榮幾乎來者不拒,「有一次幾個歌迷想找張國榮簽名,但一直不敢開口,在片場徘徊很久。後來張國榮看見了主動叫他們過去,不但簽了名,還合了一張影,讓歌迷受寵若驚。」而張國榮對搭檔也細心備致,有一場程蝶衣鞭打小四的戲,張國榮拍完之後馬上走到雷漢身邊關心有沒有打傷他,「我從沒見過這么細心的大牌明星!」
真誠從無特殊要求
雷漢還說,在拍《霸王別姬》時,張國榮從不迴避自己與唐先生的故事,「每次他都很坦然,也說得很實在。」張國榮的真誠還表現在對合作夥伴的關心上,當時內地演員住攝影廠宿舍,張國榮住香格里拉酒店,「他經常在下工後請大家宵夜,碰上都沒戲時,就請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然後搶著付錢。」平時,張國榮則是和大家一起蹲著吃只有兩三個菜的盒飯,沒有提任何特殊的要求。對於這些只合作過一次的演員,張國榮仍記得十分清楚,1998年,張國榮赴成都宣傳《紅色戀人》,專門給雷漢打了電話希望小聚,而後來在上海開演唱會時,也記得請雷漢等內地朋友去現場觀看。
3.沈殿霞常常勸哥哥不要鑽牛角尖,但仍無法挽回哥哥輕生的事實。 大家眼中的哥哥是高不可攀的天王巨星,私底下,他不單沒有一點明星架子,對朋友真是很細心體貼,那一個朋友喜歡吃那種菜、喜歡那裡吃飯,他全部記得一清二楚,大家的脾性他也很熟悉,和他一齊真是很溫暖、很開心。 他來我家吃飯知道我拜觀音,每次出國旅行,他都會特別注意觀音像。看到漂亮的觀音一定買下來,怕運送途中打爛,就親手帶上飛機,回到香港又親自捧到我家送給我。你說,這分心意是不是很難得啊! 剛過去的農歷新年,哥哥因為心情不好,出外旅行過年,可是過年前,我卻收到兩大盆他託人送來的富貴桔,每盆都有我人那麼高。連續幾年的農歷年他都送富貴桔給我,今年他不舒服又離開香港,想不到臨走還念念不忘兩盆年桔。 我和哥哥認識20多年,其實早年沒有什麼交往,每次見到面,他都很有禮貌主動走來我和打招呼,問問近況聊聊天,從沒紅的時候到紅到發紫,他這分禮數從來不缺。直到有一次我主動和他說,有時間不如約出來喝茶、打牌,之後大家就經常來往,有時吃飯、有時打牌,有時純粹聊天。 他在遺書中多謝我,我想可能是平時經常勸解他吧!其實勸解他的朋友也不少,可能我說的話比較中聽,才令他記在心裡。一開始是Daffy (唐鶴德)帶他來見我,我知道他患了抑鬱症很不開心,Daffy覺得我經歷了很多不愉快的事,但仍然保持樂觀開朗的性情,希望我的勸解可以幫到哥哥。之後我經常約他們吃飯、打牌,盡量令他開心,希望哥哥暫時忘記不開心的事,多和朋友玩不要再鑽牛角尖,可惜他最後還是解不開心結。 雖然他的離開,令很多朋友傷心和難過,可是我想哥哥在做這個決定前,必定經過一番掙扎吧!他的遭遇實在是天意弄人,說錢他多到花也花不完;說娛樂圈的地位,根本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他樣子英俊、歌唱得好、舞跳得好、戲也演得好,試問這行有誰像他這樣多才多藝呢!可是這個病卻令他每天都活在痛苦中,我想他可能實在不想再受折磨,才選擇以死做為解脫。做為朋友,我很痛心,可是我也會尊重他的選擇。
Ⅱ 我的夢想做一名特效化妝師作文500字
本人男,河北90年漢子一枚,高中時像中了邪一樣想做演員,三年時間除了睡覺,就是意淫自己做了演員。09年高中一畢業,徹底傻逼了。
那個時候不怎麼上網,膽子也小,不知道有個地方叫橫店,但是還活在意淫中。後來經人介紹,到市裡去學電腦,當然繼續意淫,不過在哪裡我還是學到了一些東西的。
我記得有次校長問了我們幾個很專業的問題,結果所有人都答不上來,只有一個傢伙喊了句「網路一下,你就知道」,我們都笑了,校長卻讓我們為他鼓掌。那時候我們被告知:時代變了!!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可以在你面前裝逼,即使他是清華北大或者什麼電影學院的校長,FUCK他們!他所知道的東西,你只要動一下手指頭就知道了,並且比他知道的的全面專業准確!!!
2011年的時候,我從學校畢業,和幾十個同學一起到北京找工作,工作挺好找的,但是沒人有耐心,基本就是干一到兩個禮拜,然後辭職換下一家,那時候我們都互相勸說不要太浮躁,可是一個比一個浮躁,這個沒技術含量,那沒前途,這個環境不好,那個工資太低……各種理由各種煩。但是我卻懷念那個時候,十幾號人住在一個昌平六環外的小鎮上,相依為命。那時候打死我我也想不到有一天我會做化妝。
五一放假的時候,所有人彈盡糧絕,靠吃饅頭和辣醬度日,但凡有人家裡給匯錢了,一定會請大家先吃頓好的,然後等著被瓜分完,頗有種共產主義的悲壯。記得那時侯有個高中同學在保定上大學,五一放假到北京玩,說要來看我,我沒敢讓他來,因為我連請他吃頓飯的錢都沒有,也借不到,因為大家都窮,那種感覺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是想像不出來的。
五一假期結束以後,所有單位才開始上班,我才可以給他們投簡歷,打電話。那時候出現了改變我命運的一次機會。我去應聘的時候才知道,那是一家學校,當時覺得很爽,可以在學校上班,呵呵。當我走在他們學校走廊的時候,看著牆上掛著的各種影視作品的海報和他們學校老師學生和哪些明星的合影,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心裏面的那個快被掩埋和淡忘的近乎意淫的想法,我想哪怕將來有機會讓我去拍戲的地方看一眼也行。
我是學網站編輯的,主要負責編輯他們學校網站信息和發帖宣傳他們學校,那時候我和他們學校的同事在同一個辦公室工作,每天都有很多人來看學校咨詢,我也慢慢的了解了影視化妝的一些東西,知道了這是一個很有前途的行業,後來我能確定的是他們學校是能保證安排劇組就業的,我開始產生了新的想法,那個時候我21歲。
其實每天對著電腦我已經有些厭煩了,網站編輯說白了就是互聯網搬運工,其實技術含量也不高,關鍵是待遇和前途也不行,我覺得我不能這樣待下去了,我應該趁著年輕學一門將來能養活我和家人的技術,我決定學影視化妝。於是我辭了職,工資也沒要,只跟他們說過幾個月我來這里學習,他們還笑著說你來了肯定給你優惠。
辭職以後,我找到了一個在北京的表姐,她老公是某保安公司的大隊長,那個考上清華的保安好像就是他們公司的,那時候我姐還說可以讓姐夫安排我去電影學院做保安,但是我在那個時候已經開始有些清醒了,不再整日意淫了。於是我成了北京農大家屬院小區的一名保安員。
那裡是包住的,住的地方還不錯,冰箱彩電洗衣機空調廚房都有,我只要每天買點菜做飯就行,就這樣做了三個多月,我攢了七千多塊錢,又向我姐借了幾百,便去學校報了名,我學的是影視化妝半年班,學費是9800,但是因為我在那裡工作過二十幾天沒拿工資,所以他們給我優惠了1800,我交了八千塊錢。
8月1日是正式開學的時間,我發現全班居然只有我一個男生,於是我成了班長(其實就是干體力活的)。我並沒有辭掉原來的保安工作,我的上班時間被安排到了下午6點到晚上12點,學校是四點放學,一放學,我就要往地鐵站趕,整天穿梭在四號線和十號線之間,將近一個小時,就這樣每天早上七點半從四號線的起點安和橋北坐到海淀黃庄下車轉十號線到西土城下車,再到北影廠的學校學習,下午放學反之。
學習的時候只有第一天有點懵,第一天打底的時候遇到的搭檔皮膚不太好,於是有點著急,但是學到一個禮拜就覺得化妝好像很簡單的樣子,其實每件事情當你認為找到了規律有些簡單的時候才剛剛入門。基礎化妝學完了是現代發型,是楚威老師講課,北影廠的很多化妝學校都是請他,講的特別好,人也很開朗,愛說愛笑。可惜他的課只有一個禮拜。再後來就是影樓化妝,影樓化妝也學了一個月,這一個月相當於鞏固,學完之後,大家的水平有很明顯的提高。
最後是期待已久的影視化妝,首先學的毛發製作,給我們講課的是電影學院的袁桂林老師,我們用半個月的時間勾好了一個古代男頭套,又用一個禮拜勾了一副鬍子,那個時候才覺得影視的東西好像深不可測,我們學到的都不過是一些皮毛而已,毛發完了只古發梳妝,各種年代的發型,從秦漢到清朝,再到民國,學到半個多月的時候,機會來了,馮小剛的《1942》在山西拍,要一批助理,我們班一共16個人,好多人都想回家過年,所以只有三個女的願意去,其他的人繼續在學校上課。
等到梳妝課快上完的時候,又有了一次機會,我才發現只要你開始學影視,機會是不斷的,因為我們那個學校的校長在劇組做了三十多年了,人脈多得不得了,把我們安排進劇組就是他一句話的事,後來的那次機會被我抓住了。因為學校的老師都說,這次是一個大戲,這種機會不是經常有的,於是我和另一個男孩一起去了,我們報到的地方在涿州的一個賓館,去了才知道,那個戲叫《楚漢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