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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康熙是如何教育子女的
望子成龙,是每位做父亲的心愿,从古至今无一例外。康熙皇帝便是其中之一,他不仅是一位深谋远虑的政治家,同时也是一位培养下一代不遗余力的父亲。
文武全才、睿智过人的康熙帝是中国古代为数无几的明君之一。康熙帝有子35人,成年者20人,在他看来,众多皇子的教育事关清王朝的兴衰成败,至关重要。所以,康熙朝皇子们在四、五岁就开始读书学习,比雍正帝之后历朝皇子(6岁读书)都要早一些,而且皇子学习的时间大都在10年以上。即使皇子受封分府,康熙皇帝仍指派老师与之同住府中。
针对皇子的教育,康熙帝严格选派品行端正,学问优长的老师,而且亲自参与教学,采取重点施教,区别管理的方法。
首先,对已定为皇储的二阿哥胤?重点教育。6岁前,胤?由康熙亲自教育。康熙帝在宫中对皇太子勤加提命,督促其背诵经书,并亲为讲解,日夜不辍,可见他的用心与严格。对胤?学习中存在的薄弱环节,康熙帝采取出阁读书的新方法,即在满汉大臣面前讲释儒家经典,并命江宁巡抚理学名臣汤斌等专门辅导。由康熙帝和老师为胤?讲解经书,然后由胤?复述,如此循环,经过多次实践,胤?进步很快,表现出色。汤斌曾在给家人的信中感慨:“自古来帝王教太子之勤,未有如今日者也。”康熙帝本人对自己的创新很是得意,曾对大臣们炫耀说:“自古人君于太子讲书时,从无命其复讲之例。今太子略能复讲,此例自朕始行之。”
其次,根据每个皇子的特点,因人施教。据法国传教士白晋在信中描述,“当他(康熙皇帝)发现他的第三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具有一种非常适合从事这种科学的才能,以及其他一些优秀品质??就开始亲自给这孩子讲我们的几何学原理。”这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即皇三子胤祉。经过观察,康熙帝让十五阿哥胤?、十六阿哥胤禄与胤祉一起,向意大利传教士德理格学习律吕知识。经过学习,康熙帝命胤祉主持纂修《律历渊源》。成书之后,胤祉再次受命修辑律吕算法诸书。他在方苞、徐元梦等著名学者的参与及十五阿哥胤?、十六阿哥胤禄的协助下,经过一年的努力,终于完成了《御制律吕正义》一书。康熙帝对此感到由衷的自豪与欣慰。
康熙本人对自然科学和科学技术怀有浓厚的兴趣,是清代诸帝中学识最为渊博的一位。自然,他对皇子们的期望值也很高,希望他们全方位发展,成为广闻博学的全才。康熙帝教育皇子的方法也不拘一格,擅长抓住各种机会。康熙皇帝巡视塞外,一般会带上若干皇子,参加围猎实践锻炼,不仅训练弓马骑射技艺,而且磨练意志,强健体魄,培养不畏艰险,勇敢顽强的性格。同时,康熙帝也不忘现场施教,如何指挥与调度,训练皇子们统兵作战的军事本领。
故宫博物院藏《塞宴四事图》(局部)
康熙帝还曾率皇子们在乾清宫观测日食。据清实录记载,雍正八年(1730年),雍正帝曾追忆当时情景:“昔年,皇考亲率朕同诸兄弟在乾清宫,用千里镜,四周用夹纸遮蔽日光,然后看出考验所亏分数。”一个身为皇帝的父亲,带领皇子们亲手操作仪器,观测日食,在整个封建社会也是绝无仅有的。康熙五十年(1711年)春,康熙帝巡视通州河堤,皇太子胤?等7名皇子随驾,康熙皇帝现场指示挖河建坝事宜,现场示范如何使用科学仪器丈量土地,并耐心向皇子及大臣们讲解这一测量法的原理。
《大清世宗章皇帝实录》卷95的记录
在培养知识、技能的同时,康熙帝还特别注重教育皇子们孝敬祖先,不忘满洲旧俗的传统,以及为人处世、养生之道、生活常识等方方面面。总之,作为父亲,他希望皇子们兼收满汉文化精华,成为能文亦武、有勇有谋之人。
望子成龙的康熙帝,在教育皇子方面的良苦用心,目的在于使皇子们成为掌握知识技能最为全面的人,期望他们成为他的得力助手,守住大清的江山,巩固清王朝的统治。
2. 昆明建皇教育信息咨询有限公司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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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如何让孩子彬彬有礼,一起来学习一下英国皇室教育方法
就像高尔基所说:“爱孩子,是母鸡也会做的事。”单纯凭爱是无法教育和影响小孩的,父母的潜移默化形成了对孩子礼仪教育的根本。
家长都鼓励教育孩子学礼仪,其实,少儿礼仪更应该从父母学起与做起。一次,好友军和丽为我饯行。到达大堂时,看到俩人正聚精会神研究什么。席间,丽问我:“知道我们刚才在看什么吗?军正在给我讲解《弟子规》呢。”我转向军,他一笑,说:“我正在学习《弟子规》,以教育我15 岁的儿子。”我知道军是知名品牌专家,没想到,还是一位身体力行的好父亲。
父母是孩子的榜样,但一些看似简单的问题,就像餐桌上如果有人问你要盐或胡椒粉,你该如何传递?就餐时,你的手机和手袋应放在何处?握手时,总是女士先伸手吗?什么时间可以/不可以往别人家中打电话?无人接听时,电话响几声才可以挂掉?我经常在礼仪讲座时向成年人询问,而结果是,几乎无人全部答对。
英国教育家洛克曾说:“最简明、最容易而又最有效的办法是把孩子应做或是应该避免的事情的榜样放在他们面前,一旦把孩子熟识的人或榜样给他们看了,同时说明它们为什么漂亮或丑恶,那种吸引或阻止他们去模仿的力量,是比任何能够给予他们的说教都大的。”
影响先从母亲开始。日本早在明治维新时期,就注重培养女性和家政。如今,日本整体素质在世界获得认可,母亲功不可没。我认识的一位长辈,在政府任职,勤勤恳恳从普通职员做到高官。尽管她没有在生活上对孩子呵护备至,但她的女儿从小就目睹了母亲的坚韧与勤奋。后来女儿只身到国外留学,独自打拼多年,成为某跨国公司高管。接受采访时,她说:“我从母亲那里学会的坚韧和积极,伴我渡过一次又一次的难关。”
对孩子影响至深的另一位是父亲。心理学研究表明,父亲是孩子建立安全感的源泉。在父亲的支持下,孩子更能面对和克服生活的压力与挑战。心理学家哈瑞曾说过:“亲密而有爱心的父亲,可以帮助年幼儿童建立一种自我认同与安全意识。”对女儿来说,父亲是她对男人期望的模式;对儿子来说,父亲是他的第一个模范。
1:神奇的话
“您好、请、谢谢、不客气”,是开启良好人际关系的金钥匙。少儿经常听到这些话,就会进行模仿,继而成为个人熟悉而自然的语言。不卑不亢地说“不”也是父母应该教给孩子的。通过观察与实践,孩子会逐步理解到采用适当的态度,即使拒绝也会给人留下美好的印象。
2:称赞和被称赞
人们都愿意获得称赞,却都吝于称赞。尤其在中国,人们更不善于表达感激、喜悦和心仪。调研证明,经常接受称赞的人,更愿意赞美别人,而更愿意赞美别人的人拥有更好的人际关系和幸福指数。家长们通过捕捉孩子成长中的点滴,多多赞美表扬会更大程度激发和树立孩子们的自信。当然,教会孩子礼貌面对赞美,对别人的赞美说声“谢谢”也是非常重要的。另外,没有必要以赞美回复赞美,但直接否定别人的赞美可是不礼貌的。如“你的这件衣服很漂亮”,回答:“我一点都不喜欢。”
3:准时
准时是主要靠言传身教的一项基本礼仪。即使因为各种原因而迟到,其实也是对等候人的不尊重。如果成年人经常迟到,就会使孩子形成别人时间不重要,为他人着想不值得的错误理念。“言必信,行必果”,少儿如果从小就在此氛围成长,就会形成准时、守信、负责的好品质。
4:主动分享
分享不是人类本能,只有经过多年教育和督导才能使孩子学会主动分享。餐桌是父母实施分享教育的好场所,例如,将美食分享送与他人等。在客人来前将美食藏匿的行为只会让孩子学到自私自利。记得小时候在体校,一位鞍山来的女孩为了不让其他室友分享到食物,每天夜晚都在感觉大家入睡时才开始咯吱咯吱进食。女孩获得“老鼠”美名,几乎没有朋友。尽管我们曾在一个房间和一个运动队并肩作战了一年,我除了记得大家都叫她“老鼠”,根本想不起她的名字了。
5:恰当帮助
一般而言,孩子注意父母的行为会比观察他人行为更多。例如:父母是否不厌其烦地为问路人指路甚至主动领路,是否在上下电梯时注意按住开门键等候上下行人。通过这些细微场景观察,孩子们会将父母的行为模式铭记并不由自主进行复制。当他们开始帮助别人时,会逐渐享受到善意所带来的“助人悦己”感觉。当然,父母也要向孩子传授适度,即在不确定是否需要帮助时进行询问。如:看到老者提重物前行时,要先征得老者同意才可进行帮助;对同龄人也须遵循此原则,避免过度热心,对他人造成不必要困扰。
家长锦囊—如何让孩子在公共场合表现得体
状况一:孩子外出时吵闹不休
外出前家长需要先告诉孩子,要去哪里干什么,让孩子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并说好规则,确定孩子已经听明白,并询问是否能遵守。如果孩子在公共场合奔跑吵闹,可问孩子:你是要安静下来,还是要离开?如果孩子不听劝说,就冷静带他回家。让孩子清楚明白,除非学会自我控制,否则不能再出门。
状况二:孩子见人不愿打招呼
在见面前,一定要让孩子有心理准备,告诉孩子待会儿会见到什么人、要如何称
4. 清朝皇室是怎么对皇子进行教育的
上书房课读制度的形成
清朝重视皇子教育的传统始于清圣祖,这应与其早年经历有关。圣祖六龄即位,并未接受系统的教育,仅能跟随两名略通文字的内监学习句读与书法,至亲政后始有机会发奋勤学,五更即起读书,“竟至过劳,痰中带血,亦未少辍”(《庭训格言》),并延纳儒臣、举行经筵日讲。因此,当皇子临近入学之龄时,圣祖对于师傅的选择、课程的设置均有过缜密的考虑,而上书房课读的雏形即隐然其中。
由于康熙朝尚实行公开建储之制,相较于其他皇子,皇太子胤礽的教育最受圣祖关注,亦留下了更详细的史料。胤礽年幼时是由圣祖亲自加以训诲,“告以祖宗典型,守成当若何、用兵当若何,又教之以经史,凡往古成败、人心向背,事事指示精详”(《清圣祖实录》卷234),这在清朝可谓鲜见。胤礽稍长后,圣祖曾先后简派张英、熊赐履、李光地等为其授读,并命老成翰林时相随从。康熙二十六年(1687),胤礽年已十四,读完五经,圣祖乃正式为之选择讲官,经过与阁臣的讨论,最终确定为工部尚书汤斌、吏部尚书达哈塔与少詹事耿介三人,并于六月初九日起为胤礽课读,圣祖时常前往检查。
至于其他皇子,则并不能享有这种待遇,往往是年龄相仿者集中在一起就读,似亦无固定的师傅。不过,当皇太子与诸皇子皆在宫中时则一同读书,读书之处即是后来的上书房。
其次是课程设置的问题。清朝作为满洲征服王朝,制度设计一方面需注意平衡满汉,另方面则强调“国俗”与满洲认同,避免同化。胤礽的讲官之一达哈塔为满洲正白旗人,不识汉字,圣祖特别召见训谕:“讲解书义,有汤斌等在,尔惟引若等奉侍皇太子,导以满洲礼法,勿染汉习可也。”(康熙二十六年六月初七日《起居注》)足见其用心之深。就《起居注》所载来看,胤礽清晨开始读书,先读经书,巳时练习满汉文书法,随后反复诵读本日所学经文,傍晚外出练习骑射,晚间讲官检查当日学业,任取一段经文令太子讲解,至此才结束一天的课程。值得一提的是,圣祖自言“朕幼年读书必以一百二十遍为率,盖不如此则义理不能淹通”(康熙二十六年六月初十日《起居注》),因此也要求诸皇子按此强度背诵,胤礽往往在午后开始诵读,至傍晚才可诵满120遍。
世宗即位时,三子弘时二十岁,四子弘历、五子弘昼俱仅十三岁,正为读书之龄,此先已由庶吉士福敏授读数年。雍正元年(1723)正月,世宗命朱轼、张廷玉、徐元梦、稽曽筠为皇子师傅,由钦天监选择吉日开讲,其后又有蔡世远、梁诗正、任启运等年辈稍低的翰林入直。乾隆元年(1736)正月,高宗命鄂尔泰、张廷玉、朱轼、福敏、徐元梦等为皇子师傅,为时年九岁的皇长子永璜、七岁的次子永琏授读。世宗、高宗父子都在改元之岁首宣布皇子就傅,显然是欲郑重其事。不过此时课读皇子并无固定场所,曾先后换过南薰殿、西长房、兆祥所、咸福宫等几处地点。
乾隆朝是上书房课读走向制度化的关键时期。乾隆初,高宗选择乾清门内东庑五间作为上书房的固定场所,据昭梿言,选择此处是因为“近在禁御,以便上稽查也”(《啸亭续录》卷3),皇帝在乾清宫中即可听到皇子读书之声。其次是上书房总师傅的产生,乾隆二十二年(1757)以侍郎介福、观保、蔡新为上书房总师傅,后来则更多以大学士、尚书等贵臣派充,专司稽查。复次是“皇子六岁入学”家法的确立,并推及至于近支子孙,虽然尚不清楚这一变更具体发生于何时,不过在乾隆四十三年的一份上谕中,高宗已然将之形容为“我国家之制”,并作为清朝皇子教育远胜于先代的例证(《清高宗实录》卷1067)。在退位前一年,高宗已五世同堂,自皇子以至元孙皆在上书房读书,上书房课读至此达到巅峰。
不过必须说明的是,上书房无印信、无额定实缺,并非官署,上书房行走是派差,各官均另有其本职。在乾隆初确定固定地址前,上书房仅是一种泛称,其满文作dergi bithei boo,dergi有尊上之意,故汉字有“上”、“尚”两种歧写,《御制增订清文鉴》释为“内廷阿哥读书之所”(dorgi agesai bithe h lara ba),满人旧有“书房”(bithei boo)之称,或因皇子读书所在,故加dergi以示尊崇。
晚清以来学者就上书房的始设年代问题聚讼未决、歧说纷出,事实上,从康熙朝皇子读书开始,宫中大抵即有上书房之称,最终在乾隆朝形成完善的课读制度,因此没有必要亦不可能追溯到一个确切的初始年份。
书房课程与作息
前述胤礽的课程只是早期皇子教育的一种尝试,雍乾以降,无论是课程强度、学习内容还是仪式规范,皆较之前有了明显的完善。
皇子入学首先要学习的是尊师,这主要体现在仪式上,清朝皇子的地位甚为尊崇,王公大臣皆须双膝跪行礼,汤斌为胤礽课读时,虽是坐讲,但见面、授书时仍需跪拜。雍正元年弘历等入学时,世宗本拟令皇子拜见,后因诸师傅惶恐不敢受,乃改为皇子作揖,诸师傅站立受礼,从此成为皇子拜师礼之定制。平日授读时,诸师傅亦不必向皇子跪拜,不过这只限于汉臣,由于八旗制度下形成的强烈的主仆意识,教授满蒙语文与骑射的谙达仍需向皇子长跪请安,口称奴才。
学习尊师的另一方面来自皇帝以身示范的影响。上书房总师傅固是由重臣兼充,不过真正为皇子授读的诸师傅多系以翰林派充,品秩不高,皇帝对之十分尊重,时加问候、赏赐,以确立师傅在皇子间的权威。世宗某次驾临书房,梁诗正正为弘历作大字,世宗见“墨渍袍袖”,特命弘历在一旁护持(《郎潜纪闻三笔》卷11)。
就汉文经典的学习来说,上书房根据就读皇子皇孙的年龄与程度,分为若干房,由不同的师傅授读。当时虽没有一份明晰的课读章程,但历任师傅遵循的读书次第与范围是大致相同的,即由经学而史学而词章,这可从高宗与仁宗的回忆中得证。高宗九岁读书,十四岁学作文,至二十岁“其间朝夕从事者,四书五经、性理、纲目、大学衍义、古文渊鉴等书”(《乐善堂全集》庚戌年原序);仁宗六岁随觉罗奉宽读书,十三岁时粗通五经,改从谢墉学今体诗,十七岁又师从朱珪学习古诗古文(《味余书屋全集》定本序)。
上书房读书的定制是所谓“卯入申出”,亦即说皇子每天最多有近12小时在书房中度过,暑热时则改为午初(11时余)散学,此外每年仅有六天放假,即元旦、端午、中秋、本人生日、万寿日及前一日,甚至除夕也只是提前至辰时散学而已。
那么,皇子们每日在书房中的读书生活又是如何?这方面最详细的材料来自宣宗第七子奕譞(后封醇亲王,即德宗本生父)所撰的一部专记“宫阙轶事”的《竹窗笔记》(影印本见《故宫珍本丛刊》第585册)。据其回忆,皇子与师傅均卯时至书房,随后由谙达教习骑射、满蒙语文与翻译,历时约四刻,早餐(辰初二刻)后至晚餐(午正)前温习旧书、讲授新书,午餐后写字,读古文古诗,稍年长者加读《通鉴》,并练习作诗,暇时亦偶尔学作赋,但不学八股。两餐是皇子的固定休息时间,此外每天亦有一二次休息机会,需要经由师傅同意,每次不过一刻,只能在书房下屋小憩,不可外出四处走动。这是道光朝的情况,其他时段虽限于史料不可详知,不过应与此大致相似,可以说清朝皇子皇孙读书的强度是相当大的。
皇子六岁入学,在二十余岁封爵分府、搬出宫中前,都必须在上书房苦读,如少年封爵、并无职任者,虽已分府亦须前来读书,只是午后即可散学,以示区别。在近二十年的读书阶段,师傅的教导对于皇子的成学有直接影响。在上书房中,师傅无论其品秩的高低,对皇子而言都处于绝对的权威地位。如皇子读书不认真,师傅可以罚书、罚字、罚站,皇子“惟师傅之命是听”;逢早晚餐时,“师傅准去吃饭方去”,否则随侍谙达与内监“无敢催促者”,傍晚散学时亦然(《竹窗笔记》)。
书房中的人情与政治
自秘密立储实施后,清朝对皇子的约束愈加严格,时时防范其与大臣结交。如文首引钱载之言,上书房课读事实上将皇子束缚于此,令其不得参与外务,如此便不难理解何以有皇子年近三十、分府已久,仍需每日前来读书。咸丰五年(1855)七月,文宗与恭亲王奕 因康慈皇太后丧仪发生冲突,上谕罢奕 职差,“仍在内廷行走、上书房读书”,“俾自知敬慎,勿再蹈愆尤”(《清文宗实录》卷173),由此可见上书房约束近支宗亲的功用。整体而言,清朝的约束政策是相当成功的。不过,对于深居宫内的年轻皇子来说,书房是为数不多的可与外朝交流的场所,很多重要的人际关系乃至政治资源都来自这二十年的读书生活。
其中最为重要的当然是师生之谊。皇子在分府之前,所熟识的朝廷大臣仅有诸位师傅,朝夕过从,终生感念。奕譞六岁入学,师从朱凤标十六年,“吾师慈祥善诱,训诲周挚,课程诵读之暇,凡余一言一动,师辄援引经义、曲加譬拟化导,责备尤严”。咸丰十一年(1861)奕譞受任御前大臣,朱凤标虑其年少而膺重任,恐有过失,“频锡手书,训勉备至”,奕譞来拜会时,亦必耳提面命,反复训诫。奕譞对恩师感念至深,曾形容为“如负冬日,不可暂离”(《窗课存稿》自序),朱凤标逝世后,奕譞特将早年经其批改的诗稿汇刻一册,以示纪念。
不过在清朝前中期,为了避免结党之嫌,师生间的往来是相当谨慎克制的,绝对不会牵涉至朝政层面。在上书房读书的皇子会时常与各位师傅诗文唱和,这当然是课程训练的一部分。皇子分府离开上书房后,师生之谊仍然存续,如高宗第六子永瑢、第十一子永瑆成年后与蔡新、谢墉、钱载、周煌、金甡诸师都有密切的联络,时有诗文唱和,蔡新、钱载晚年致仕归里,文集编订后都寄送永瑆,由其作序付梓;谢墉晚年获谴在京,永瑆特在热河挑选京中难得的野蔬、干肉、鹿肉馈送恩师(《诒晋斋集》卷5)。
讨论书房中的师生关系则不能不提到清季稗史中盛传的奕詝(文宗)与奕 的竞争。民初徐珂编订的《清朝野史大观》中辑有一则轶闻,言宣宗时皇子射猎南苑,奕詝之师杜受田深知奕詝骑射不如奕 ,遂教导其不发一枪一箭,宣宗若问,则答以春季不忍伤生,奕詝遵计而行,宣宗果然大喜,称其有君子之度。类似的故事还有不少,大致将奕詝得立归因于杜受田的心计,如果考虑到文宗即位后对杜受田倚任之深,此种传说恐非空穴来风。同时就读、年龄相仿的皇子都希望得到皇父的青睐、甚至成为心中默定的储君,暗中竞争自然不可避免,而师傅正成为皇子背后的坚定支持者。
这种竞争当然都是暗中进行的,皇子的日常姿态必须谦和友爱,对他们而言上书房又成为培育、展现昆仲之情的最佳场所,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已是和睦手足的一种象征。道光元年(1821)冬至,宣宗来到上书房,想到即位逾年“不得至书帷与诸弟相亲”,不禁大发感概:“去岁冬日曾至上书房,寒窗相对、昆弟言怀,本月十九日几务之暇,偶复临憩,抚简编而如旧,感驹隙之递迁,惟期诸弟乐善为怀、毋忘夙诲也”(宣宗《御制诗初集》卷4)。皇子之间最常见的联络方式是诗文唱和、品评书画,仁宗早年与永瑆、永璘两兄弟同住毓庆宫,又在上书房同室读书,先后二十余年,感情最笃,故诗稿中有大量与二人的酬唱之作。诸兄弟冬日读书时,往往以吟咏为乐,并辑为《尚书房消寒杂咏》一册,乾隆四十九年(1784)永瑆又题诗其上存念,不久永琰(仁宗)用原韵相和,至五十一年,早已离开书房的皇六子永瑢又用别韵唱和三首,忆及旧日“天家开讲席”的盛况(《九思堂诗钞》卷4)。内廷皇子的昆仲友爱,正是通过这些书房唱和之作展示给外廷臣僚。
最后需要一提的是书房中的随侍人员,即哈哈珠子。此词是满文haha juse的音写,意为幼童,但“非年届十八岁弗用,仅存其意而已”(《听雨丛谈》卷12)。皇子各配八名哈哈珠子,负责料理杂务,他们出身八旗闲散,与皇子年辈相仿,容易得到信任,在清初尤其如此。胤礽身边的亲信哈哈珠子德住在康熙三十六年(1697)突然因“悖乱”被处死,事关机密,详情已不可考知,极有可能是因涉入宫闱政争,圣祖希望以此警示胤礽。不过随着后来对皇子的约束日益严格以及八旗制度的改革,哈哈珠子由八旗、内务府统一挑补,不可能再作为皇子的私属性力量参与政治角逐。
5. 昆明市建皇教育的施工员报考后证书是云南建设厅发的,这个证书靠谱么
靠谱,如果不是云南建设厅发的,这个证书就不靠谱啦。因为只有省建设厅才有资格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