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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悲惨的爱情故事

发布时间: 2020-12-29 21:42:22

1. 让99个女人掉泪 88个男人红眼的感人爱情故事

女孩喜欢男孩,一直喜欢着男孩... 男孩不喜欢女孩,一直都不喜欢女孩... 女孩与男孩相遇在一间古老是钟表店,女孩是钟表店老板的女儿,那天男孩匆匆跑进来修表,很急,不顾额上流淌着的汗水,一直盯着老板的手上的表。女孩递上一块手帕,男孩看着女孩,女孩笑了。“擦擦吧!”男孩缓缓地接过手帕,擦了擦汗,又还给了女孩。女孩问男孩很急吗?男孩点了一下头,说:“我女朋友的母亲留给她的纪念,我摔坏了。”女孩只是安慰着男孩:“没关系的,会修好的!”表修好了,男孩笑了,很阳光,女孩也笑了,很甜... 女孩发现男孩经常会在后面的篮球场打篮球,她总会躲在树后看着男孩。因为男孩身边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她知道那个女孩就是男孩的女朋友. 可是有一天晚上,女孩醒来,站在窗边,竟然看见了男孩打架,旁边站着的是他的女朋友,她还是那么漂亮,但是脸上却写满了不屑。女孩离开家,跑到树 后,她看见男孩已经倒下来了,她跑上去,大声说:“你们还不快走,警察马上就要来了!”那些小混混听警察要来了,踢了男孩几脚,拉着男孩的女朋友走了。男 孩从地上爬起来,对女孩说:“多管闲事。”然后晃晃悠悠地走,但是,很快就倒在了地上。女孩把男孩拖回家,帮他擦伤口,上药... 第二天早上,男孩醒了。连声谢谢都没说就跑了,女孩被爸爸狠狠地骂了一顿,罚她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天。晚上,女孩出去倒垃圾,却被人绑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她没有叫,甚至没有出声,她知道一定是那群小混混,但是她没想到却是男孩的女朋友。 女孩被她狠狠地打了一顿,那女孩说:“死丫头,敢骗我,是你救了他吧,你会死得很惨!”女孩由于跪了一天,又被打了一顿,所以倒在地上,脑海里不断 回响着那个女孩的话。没多久,女孩因支持不住,昏倒在地上,小混混才离开。女孩脑子里想着要找到男孩,因为她听见了那些人要干掉男孩。女孩努力睁开眼睛, 慢慢地艰难地从工厂里爬出来,一点一点,没有停一下,尽管头还在不停地流血,但她却总坚持着爬出去,爬出去! 女孩一直爬到天亮,终于爬进了家,她的衣服已沾满了灰和血,头发也散了下来,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她为了不让爸爸责骂,把伤口包扎起来,趁着爸爸还没起床,把沾满血迹的衣服洗了。 晚上,女孩发烧了,很严重。但是女孩在窗上看见了男孩,于是又从床上爬下来,向男孩走去。女孩跌跌撞撞地走上去,可是还没到男孩面前就被那群小混混 拖走,女孩看见男孩的女朋友跑上去挽住男孩,她知道那个女孩会害男孩。果然,只见那个女孩抽出一把刀准备刺向男孩,女孩用尽全身力气摔开小混混,冲到男孩 面前,替男孩挡下了那一刀。 男孩看见女孩倒下,冲过去夺过他女朋友的刀,问她为什么要杀他,那女孩只是说:“因为只有你死,我才能和你哥哥在一起!”男孩望着他女朋友,奋力甩下一巴掌,抱起地上的女孩离开向医院跑去。男孩问女孩为什么替他挡刀,女孩只是摇了摇头,她喜欢男孩,一直都喜欢。 两年后,男孩来到女孩的墓边,望着墓碑上女孩的笑,跪了下来。他不知道女孩为他所付出的一切,他不知道原因。 后来,男孩在钟表店修表时,无意中发现了女孩抽屉里的一本日记,上面只是只有几句话:“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虽然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关于你的一切,但这样就够了,如果你转身,你就可以看见我,我一直都在你身后,只要你回头,就可以看见我,我一直在你身后。” 男孩沉默了,他对不起女孩...

2. 如果一个男生对女生讲他以前的爱情故事经历,是什么意思那

一个男孩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你,就是对你的信任,也是对自己的负责。把一内切告诉你,以后如果有什容么事情,你也都会理解他,而不会乱猜~ 两个人就是需要这样相互沟通和理解。
只有这样无条件信任,你们之间才会过的很开心,不会因为一点事而猜忌,而胡思乱想,,

3. 寻一个悲惨的爱情故事,他和她是相亲结婚,但是男人不爱她,因为他有女朋友。男人渐渐对她有了感觉

爱是需要时间的考验的,就像真理一样!爱不存在同情,爱是愿意为对方付出,爱也是自私的,所以我们要做的是理性的爱,少些情绪话,做最好的自己,爱自己,才有能力爱对方,祝你好心情!

4. 一篇感人的爱情故事。讲述的是一个高个女人和矮个男人的故事,后来女

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
冯骥才

你家院里有棵小树,树干光溜溜,早瞧惯了,可是有一天它忽然变得七扭八弯,愈看愈别扭。但日子一久,你就看顺眼了,仿佛它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如果某一天,它忽然重新变直,你又会觉得说不出多么不舒服。它单调、乏味、简易,象根棍子!其实,它不过恢复最初的模样,你何以又别扭起来?
这是习惯吗?嘿,你可别小看了“习惯”!世界万事万物中,它无所不在。别看它不是必需恪守的法定规条,惹上它照旧叫你麻烦和倒霉。不过,你也别埋怨给它死死捆着,有时你也会不知不觉地遵从它的规范。比如说:你敢在上级面前喧宾夺主地大声大气说话吗?你能在老者面前放肆地发表自己的主见吗?在合影时,你能叫名人站在一旁,你却大模大样站在中间放开笑颜?不能,当然不能。甭说这些,你娶老婆,敢娶一个比你年长十岁,比你块头大,或者比你高一头的吗?你先别拿空话呛火,眼前就有这么一对——

她比他高十七厘米。
她身高一米七五,在女人们中间算做鹤立鸡群了;她丈夫只有一米五八,上大学时绰号“武大郎”。他和她的耳垂儿一般齐,看上去却好像差两斗!
再说他俩的模样:这女人长得又干、又瘦、又扁,脸盘象没上漆的乒乓球拍儿。五官还算勉强看得过去,却又小又平,好似浅浮雕;胸脯毫不隆起,腰板细长僵直,臀部瘪下去,活象一块硬挺挺的搓板。她的丈夫却像一根短粗的橡皮辊儿;饱满,轴实,发亮;身上的一切——小腿啦,嘴巴啦,鼻头啦,手指肚儿啦,好象都是些溜圆而有弹性的小肉球。他的皮肤柔细光滑,有如质地优良的薄皮子。过剩的油脂就在这皮肤下闪出光亮,充分的血液就从这皮肤里透出鲜美微红的血色。他的眼睛简直象一对电压充足的小灯泡。他妻子的眼睛可就象一对乌乌涂涂的玻璃球儿了。两人在一起,没有谐调,只有对比。可是他俩还好象拴在一起,整天形影不离。
有一次,他们邻居一家吃团圆饭时,这家的老爷子酒喝多了,乘兴把桌上的一个细长的空酒瓶和一罐矮礅礅的猪肉罐头摆在一起,问全家人:“你们猜这象嘛?”他不等别人猜破就公布谜底,“就是楼下那高女人和她的短爷儿们!”
全家人轰然大笑,一直笑到饭后闲谈时。
他俩究竟是怎么凑成一对的?
这早就是团结大楼几十户住家所关注的问题了。自从他俩结婚时搬进这大楼,楼里的老住户无不抛以好奇莫解的目光。不过,有人爱把问号留在肚子里,有人忍不住要说出来罢了。多嘴多舌的人便议论纷纷。尤其是下雨天气,他俩出门,总是那高女人打伞。如果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矮男人去拾便是最方便了。大楼里一些闲得没事儿的婆娘们,看到这可笑的情景,就在一旁指指划划。难禁的笑声,憋在喉咙里咕咕作响。大人的无聊最能纵使孩子们的恶作剧。有些孩子一见到他俩就哄笑,叫喊着:“扁担长,板登宽……”他俩闻如未闻,对孩子们的哄闹从不发火,也不搭理。可能为此,也就与大楼里的人们一直保持着相当冷淡的关系。少数不爱管闲事的人,上下班碰到他们时,最多也只是点点头,打一下招呼而已。这便使那些真正对他俩感兴趣的人们,很难再多知道一些什么?比如,他俩的关系如何?为什么结合一起?谁将就谁?没有正式答案,只有靠瞎猜了。
这是座旧式的公寓大楼,房间的间量很大,向阳而明亮,走道又宽又黑。楼外是个很大的院子,院门口有间小门房。门房里也住了一户,户主是个裁缝。裁缝为人老实;裁缝的老婆却是个精力充裕、走家串户、爱好说长道短的女人,最喜欢刺探别人家里的私事和隐私。这大楼里家家的夫妻关系、姑嫂纠纷、做事勤懒、工资多少,她都一清二楚。凡她没弄清楚的事情,就要千方百计地打听到;这种求知欲能使愚顽成才。她这方面的本领更是超乎常人,甭说察言观色,能窥见人们藏在心里的念头;单靠嗅觉,就能知道谁家常吃肉,由此推算出这家收入状况。不知为什么,六十年代以来,处处居民住地,都有这样一类人被吸收为“街道积极分子”。使得他们对别人的干涉欲望合法化,能力和兴趣也得到发挥。看来,造物者真的不会荒废每一个人才的。
尽管裁缝老婆能耐,她却无法获知这对天天从眼前走来走去的极不相称的怪夫妻结合的缘由。这使她很苦恼。好象她的才干遇到了有力的挑战。但她凭着经验,苦苦琢磨,终于想出一条最能说服人的道理:夫妻俩中,必定一方有某种生理缺陷。否则谁也不会找一个比自己身高逆差一头的对象。她的根据很可靠:这对夫妻结婚三年还没有孩子呢!于是团结大楼的人都相信裁缝老婆这一聪明的判断。
事实向来不给任何人留情面,它打败了裁缝老婆!高女人怀孕了。人们的眼睛不断地瞥向高女人渐渐凸出来的肚子。这肚子由于离地面较高而十分明显。不管人们惊奇也好,置疑也好,困惑也好,高女人的孩子呱呱堕地了。每逢大太阳或下雨天气,两口子出门,高女抱着孩子,打伞的事就落到矮男人身上。人们看他迈着滚圆的小腿、半举着伞儿、紧紧跟在后面滑稽的样子,对他俩居然成为夫妻,居然这样形影不离,好奇心仍然不减当初。各种听起来有理的说法依旧都有,但从这对夫妻身上却得不到印证。这些说法就象没处着落的鸟儿,啪啪地满天飞。裁缝老婆说:“这两人准有见不得人的事。要不他们怎么不肯接近别人?身上有脓早晚得冒出来,走着瞧吧!”果然一天晚上,裁缝老婆听见了高女人家里发出打碎东西的声音。她赶忙以收大院扫地费为借口,去敲高女人家的门。她料定长久潜藏在这对夫妻间的隐患终于爆发了,她要亲眼看见这对夫妻怎样反目,捕捉到最生动的细节。门开了,高女人笑吟吟迎上来,矮丈夫在屋里也是笑容满面,地上一只打得粉碎的碟子——裁缝老婆只看到这些。她匆匆收了扫地费出来后,半天也想不明白这夫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打碎碟子,没有吵架,反而象什么开心事一般快活。怪事!
后来,裁缝老婆做了团结大院的街道居民代表。她在协助户籍警察挨家查对户口时,终于找到了多年来经常叫她费心的问题答案。一个确凿可信、无法推翻的答案。原来这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都在化学工业研究所工作。矮男人是研究所总工程师,工次达一百八十元之多!高女人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化验员,收入不足六十元,而且出生在一个辛苦而赚钱又少的邮递员家庭。不然她怎么会嫁给一个比自己矮一头的男人?为了地位,为了钱,为了过好日子,对!她立即把这珍贵情报,告诉给团结大楼里闲得难受的婆娘们。人们总是按照自己的思维方式去解释世界,尽力反一切事物都和自己的理解力拉平。于是,裁缝老婆的话被大家确信无疑。多年来留在人们心里的谜,一下子被打开了。大家恍然大悟:原来这矮男人是个先天不足的富翁,高女人是个见钱眼开、命里有福的穷娘儿们。当人们谈到这个模样象匹大洋马、却偏偏命好的高女人时,语调中往往带一股气。尤其是裁缝老婆。

人命运的好坏不能看一时,可得走着瞧。
一九六六年,团结大楼就象缩小了的世界,灾难降世,各有祸福,楼里的所有居民都到了“转运”时机。生活处处都是巨变和急变。矮男人是总工程师,迎头遭到横祸,家被抄,家具被搬得一空,人挨过斗,关进牛棚。祸事并不因此了结,有人说他多年来,白天在研究所工作,晚上回家把研究成果偷偷写成书,打算逃出国,投奔一个有钱的远亲。把国家科技情报献给外国资本家——这个荒诞不经的说法居然有很多人信以为真。那时,世道狂乱,人人失去常态,宁肯无知,宁愿心狠,还有许多出奇的妄想,恨不得从身旁发现出希特勒。研究所的人们便死死缠住总工程师不放,吓他、揍他、施加各种压力,同时还逼迫高女人交出那部谁也没见过的书稿,但没效果。有人出主意,把他俩弄到团结大楼的院里开一次批斗大会;谁都怕在亲友熟人面前丢丑,这也是一种压力。当各种压力都使过而无效时,这种做法,不妨试试,说不定能发生作用。
那天,团结大楼有史以来这样热闹——
下午研究所就来了一群人,在当院两棵树中间用粗麻绳扯了一道横标,写着有那矮子的姓名,上边打个叉;院内外贴满口气咄咄逼人的大小标语,并在院墙上用十八张纸公布了这矮子的“罪状”。会议计划在晚饭后召开,研究所还派来一位电工,在当院拉了电线,装上四个五百烛光的大灯泡。此时的裁缝老婆已经由街道代表升任为治保主任,很有些权势,志得意满,人也胖多了。这天可把她忙得够呛,她带领楼里几个婆娘,忙里忙外,帮着刷标语,又给研究所的革命者们斟茶倒水,装灯用电还是从她家拉出来的呢!真象她家办喜事一样!
晚饭后,大楼里的居民都给裁缝老婆召集到院里来了。四盏大灯亮起来,把大院照得象夜间球场一般雪亮。许许多多人影,好似放大了数十倍,投射在楼墙上。这人影都是肃然不动的,连孩子们也不敢随便活动。裁缝老婆带着一些人,左臂上也套上红袖章,这袖章在当时是最威风的了。她们守在门口,不准外人进来。不一会儿,化工研究所一大群人,也带袖章,押着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一路呼着口号,浩浩荡荡来了。矮男人胸前挂一块牌子,高女人没挂。他俩一直给押到台前,并排低头站好。裁缝老婆跑上来说:“这家伙太矮了,后边的革命群众瞧不见。我给他想点办法!”说着,带着一股冲动劲儿扭着肩上的两块肉,从家里抱来一个肥皂箱子,倒扣过来,叫矮男人站上去。这样一来,他才与自己的老婆一般高,但此时此刻,很少有人对这对大难临头的夫妻不成比例的身高发生兴趣了。
大会依照流行的格式召开。宣布开会,呼口号,随后是进入了角色的批判者们慷慨激昂的发言,又是呼口号。压力使足,开始要从高女人嘴里逼供了。于是,人们围绕着那本“书稿”,唇枪舌剑地向高女人发动进攻。你问,我问,他问;尖声叫,粗声吼,哑声喊;大声喝,厉声逼,紧声追……高女人却只是摇头。真诚恳切地摇头。但真诚最廉价;相信真诚就意味着否定这世界上的一切。
无论是脾气暴躁的汉子们跳上去,挥动拳头威胁她,还是一些颇有攻心计的人,想出几句巧妙而带圈套的话问她,都给她这恳切又断然的摇头拒绝了。这样下去,批判会就会没结果,没成绩,甚至无法收场。研究所的人有些为难,他们担心这个会开得龙头蛇尾;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裁缝老婆站在一旁听了半天,愈听愈没劲。她大字不识,既对什么“书稿”毫无兴趣,又觉得研究所这帮人说话不解气。她忽然地跑到台前,抬起戴红袖章的左胳膊,指着高女人气冲冲地问:
“你说,你为什么要嫁给他?”
这句话突如其来的问话使研究所的人一怔。不知道这位治保主任的问话与他们所关心的事有什么奇妙的联系。
高女人也怔住了。她也不知道裁缝老婆为什么提出这个问题。这问题不是这个世界所关心的。她抬起几个月来被折磨得如同一张皱巴巴枯叶的瘦脸,脸上满是诧异神情。
“好啊!你不敢回答,我替你说吧!你是不是图这家伙有钱,才嫁给他的?没钱,谁要这么个矮子!”裁缝老婆大声说。声调中有几分得意,似乎她才是最知道这高女人根底的。
高女人没有点头,也没摇头。她好象忽然明白了裁缝老婆的一切。眼里闪出一股傲岸、嘲讽、倔犟的光芒。
“好,好,你不服气!这家伙现在完蛋了,看你还靠得上不!你心里是怎么回事,我知道!”裁缝老婆一拍胸脯,手一挥,还有几个婆娘在旁边助威,她真是得意到达极点。
研究所的人听得稀里糊涂。这种弄不明白的事,就索性糊涂下去更好。别看这些婆娘们离题千里地胡来,反而使会场一下子热闹起来。没有这种气氛,批判会怎好收场?于是研究所的人也不阻拦,任使婆娘们上阵发威。只听这些婆娘们叫着:
“他总共给你多少钱?他给你买过什么好东西?说!”
“你一月二百块钱不嫌够,还想出国,美的你!”
“邓拓是不是他的后台?”
“有一天你往北京打电话,给谁打的,是不是给‘三家村’打的?”
会开得成功与否,全看气氛如何。研究所主持批判会的人,看准时机,趁会场热闹,带领人们高声呼喊了一连串口号,然后赶紧收场散会。跟着,研究所的人又在高女人家搜查一遍,撬开地板,揿掉墙皮,一无所获,最后押着矮男人走了,只留下高女人。
高女人一直呆在屋里,入夜时竟然独自出去了。她没想到,大楼门房的裁缝家虽然闭了灯,裁缝老婆却一直守在窗口盯着她的动静。见她出去,就紧紧尾随在后边,出了院门,向西走了两个路口,只见高女人穿过街在一家门前停住,轻轻敲几下门板。裁缝老婆躲在街道面的电线杆后面,屏住气,瞪大眼,好象等着捕捉出洞的兔儿。她要捉人,自己反而比要捉的人更紧张。
咔嚓一声,那门开了。一位老婆婆送出个小孩。只听那老婆婆说:
“完事了?”
没听见高女人说什么。
又是老婆婆的声音:
“孩子吃饱了,已经睡了一觉。快回去吧!”
裁缝老婆忽然想起,这老婆婆家原是高女人的托儿户,满心的兴致陡然消失。这时高女人转过身,领着孩子往回走,一路无话,只有娘俩的脚声。裁缝老婆躲在电线杆后面没敢动,待她们走出一段距离,才独自怏届地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高女人领着孩子走出大楼时眼圈明显地发红,大楼里没人敢和她说话,却都看见了她红肿的眼皮。特别是昨晚参加过批斗会的人们,心里微微有种异样的、亏心似的感觉,扭过脸,躲开她的目光。

矮男人自批判会那天被押走后,一直没放回来。此后据消失灵通的裁缝老婆说,矮男人又出了什么现行问题,进了监狱。高女人成了在押囚犯的老婆,落到了生活的最底层,自然不配住在团结大楼内那种宽敞的房间,被强迫和裁缝老婆家调换了住房。她搬到离楼十几米远孤零零的小屋去住。这倒也不错,省得经常和楼里的住户打头碰面,互相不敢搭理,都挺尴尬。但整座楼的人们都能透过窗子,看见那孤单的小屋和她孤单单的身影。不知她把孩子送到哪里去了,只是偶尔才接回家住几天。她默默过着寂寞又沉重的日子,三十多岁的人,从容貌看上去很难说她还年轻。裁缝老婆下了断语:
“我看这娘儿们最多再等上一年。那矮子再不出来,她就得改嫁。要是我啊——现在就离婚改嫁,等那矮子干嘛,就是放出来,人不是人,钱也没了!”
过了一年,矮男人还是没放出来,高女人依旧不声不响地生活,上班下班,走进走出,点着炉子,就提一个挺大的黄色的破草篮去买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但有一天,矮男人重新出现了。这是秋后时节,他穿得单薄,剃了短平头,人大变了样子,浑身好似小了一圈儿,皮肤也褪去了光泽和血色。他回来径直奔楼里自家的门,却被新户主、老实巴交的裁缝送到门户前。高女人蹲在门口劈木柴,一听到他的招呼,刷地站起身,直怔怔看着他。两年未见的夫妻,都给对方的明显变化惊呆了。一个枯槁,一个憔悴;一个显得更高,一个显得更矮。两人互相看了一忽儿,赶紧掉过头去,高女人扭身跑进屋去,半天没出来;他便蹲在地上拾起斧头劈木柴,直把两大筐木块都劈成细木条。仿佛他俩再面对片刻就要爆发出什么强烈而受不了的事情来。此后,他俩又是形影不离地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回家,一切如旧。楼里的人们从他俩身上找不出任何异样,兴趣也就渐渐减少。无论有没有他俩,都与别人无关。
天早上,高女人出了什么事。只见矮男人惊慌失措从家里跑出去。不会儿,来了一辆救护车把高女人拉走。一连好些天,那门房总是没人,夜间也黑着灯。二十多天后,矮男人和一个陌生人抬一副担架回来,高女人躺在担架上,走进小门房。从此高女人便没有出屋。矮男人照例上班,傍晚回来总是急急忙忙生小炉子,就提着草篮去买菜。这草篮就是一两年前高女人天天使用的那个。如今提在他手里便显得太大,底儿快蹭地了。
转年天气回暖时,高女人出屋了。她久久没见阳光的脸,白得象刷一层粉那样难看。刚刚立起的身子左倒右歪。她右手拄一根竹棍,左胳膊弯在胸前,左腿僵直,迈步困难,一看即知,她的病是脑血栓。从这天起,矮男人每天清早和傍晚都搀扶着高女人在当院遛两圈。他俩走得艰难缓慢。矮男人两只手用力端着老婆打弯的胳膊。他太矮了,抬她的手臂时,必须向上耸起自己的双肩,他很吃力,但他却掬出笑容,为了给妻子以鼓励。高女人抬不起左脚,他就用一根麻绳,套在高女人的左脚上,绳子的另一端拿在手里。高女人每要抬起左脚,他就使劲向上一提绳子。这情景奇异,可怜,又颇为壮观,使团结大楼的人们看了,不由得受到感动。这些人再与他俩打头碰面时,情不自禁地向他俩主动而友善的点头了……

高女人没有更多的福气,在矮小而挚爱的丈夫身边久留。死神和生活一样无情。生活打垮了她,死神拖走了她。现在只留下矮男人了。
偏偏在高女人离去后,幸运才重新来吻矮男人的脑门。他被落实了政策,抄走的东西发还给他了,扣掉的工资被发给他了。只剩下被裁缝老婆占去的房子还没调换回来。团结大楼里又有人眼盯着他,等着瞧他生活中的新闻。据说研究所不少人都来帮助他续弦,他都谢绝了。裁缝老婆说:
“他想要什么样的,我知道。你们瞧我的!”
裁缝老婆度过了她的极盛时代,如今变得谦和多了。权力从身上摘去,笑容就得挂在脸上。她怀里揣一张漂亮又年轻的女人照片,去到门房找矮男人。照片上这女人是她的亲侄女。
她坐在矮男人家里,一边四下打量屋里的家具物件,一边向这矮小的阔佬提亲。她笑容满面,正说得来劲,忽然发现矮男人一声不吭,脸色铁青,在他背后挂着当年与高女人的结婚照片,裁缝老婆没敢掏出侄女的照片,就自动告退了。
几年过去了,至今矮男人还是单身寡居,只在周日,从外边把孩子接回来,与他为伴。大楼里的人们看着他矮礅礅而孤寂的身影,想到他十多年来一桩桩事,渐渐好象悟到他坚持这种独身生活的缘故……逢到下雨天气,矮男人打伞去上班时,可能由于习惯,仍旧半举着伞。这时,人们有种奇妙的感觉,觉得那伞下好象有长长一块空间,空空的,世界上任什么东西也填补不上

5. 凄惨的爱情故事

这是发生在我身边的凄惨爱情故事:

故事的男女主角在初中时是同学,由于当时情窦初开,各自没有找到很好表达感情的方法,像所有那个年龄的人一样,他们把自己内心的情感隐藏了起来。

之后他们考入了不同的高中,这层未捅破的窗纸,变成了内心中初恋的记忆。

世间总是有很多巧合,他们高考后进入了同一所大学。从假期火车上的巧遇,开启了他们对之前的回忆,分开的时间更加深了他们对彼此的好奇。他们坠入了爱河……

上学是无忧无虑,两个人快乐的度过了。但幸福的时光总是显得很短暂。他们毕业时,迫于生计需要,女生留在家里的医院上班,男生决定先到处闯闯,干出点成绩再和女孩儿讨论结婚的事。

上天总是很捉弄人的,就在男生在外奔波时,女孩儿在家里出了意外——女孩儿爸爸的债主到家里要债,由于家境不算富裕,暂时还不起,起了争执。债主用刀刺伤了爸爸,女孩儿拿起电话要报警,这时残忍的刀子捅向了她……

原本计划在外混出点模样便回家成家的男生,得知未婚妻的消息后,痛不欲生,最终决定远离这片伤心的土地,从此客宿他乡……

男生每天不管多忙,都会像女孩儿没走时那样和她聊天,诉说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以此寄托他对女孩儿的思念……

真实的故事~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6. 求感人的故事,最好是能另男生也哭的故事(不是爱情)

嫂子,长大后我照顾你
我三岁那年,父母亲在一次沉船事故中不幸丧生。哥哥与我相依为命。日子虽然过得艰辛,却因了哥哥的关爱,我度过了快乐的童年。没想到,十二岁那年,一场矿难又夺走了我唯一的亲人,哥哥也撇下了我。那时候,嫂子刚刚嫁到我家。

没过多久,就有人给嫂子说媒,对方是一个死了老婆的屠夫,家境不错,人也结实。嫂子问了一句,“带着康明行吗?”那个穿红戴绿的媒婆便再也没有登门。此后,又有几家相继来说媒,嫂子始终只有一个要求,带着康明可以,不然就不行。

嫂子是殷实人家的女儿,当初嫁给大哥时,遭到了家人的竭力反对,甚至要和她断绝关系,可是嫂子仍然嫁了过来,她看重的是大哥的人品。

大哥去世后,嫂子没少受娘家人的奚落,逼她早日改嫁,她那蛮横的弟弟甚至扬言要烧了我们的房子。嫂子还是那句话,“改嫁可以,必须带上康明。”尽管嫂子美丽贤慧,但谁家又愿意她拖着个累赘嫁过去?她的家人气得直跺脚,再也很少来往。

嫂子在一家毛巾厂上班,一个月才一百多块,有时厂里效益不好,还用积压的劣质毛巾充作工资。那时,我正念初中,每个月至少得用三四十块。嫂子从来不等我开口要钱,总是主动问我,“明明,没钱用了吧?”一边说一边把钱往我衣袋里塞,“省着点花,但该花的时候不能省,正长身体,多打点饭吃。”

我有一个专用笔记本,上面记载着嫂子每次给我的钱,日期和数目都一清二楚。我想,等我长大挣钱了,一定要好好报答嫂子的养育之恩。

中考之前,我对嫂子说,“嫂子,我报考了中专,可以早一点出来工作。”嫂子一听,愤怒地看着我,“你怎么能这样,你将来要考大学的。不行,得给我改过来。”第二天,嫂子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去找老师,硬是将志愿改了过来。

我顺利地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嫂子得知消息,做了丰盛的晚餐庆贺,“明明,好好读书,给嫂子争口气。”嫂子说得很轻松,我听得很沉重。

第二天,嫂子是红肿着眼睛回来的。我问她怎么了?嫂子沙哑地说了声,没事儿,刚才让沙子撞进眼睛里了。说完赶紧去打水洗脸。第三天她弟弟过来嘲讽她我才知道,嫂子为了给我筹集学费,去向娘家借钱,被娘家人赶了出来。

看着嫂子还有些浮肿的眼睛,我说,“嫂子,我不念书了,现在文凭也不那么重要,很多工厂对学历没什么要求……”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嫂子一巴掌打了过来,“不读也得读,难道像你哥一样去挖煤呀!”嫂子朝我大声吼道。嫂子一直是个温和的人,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发火。

那段时间,嫂子总是回来很晚,每次回来都拎着一个大编织袋,疲惫不堪。我问她袋子里装的什么,嫂子始终不给我看。有一天晚上到同学家取书,远远的看见路灯下蹲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面前铺着一块白布,上面摆满了鞋袜、针头线脑什么的。是嫂子。

我没有走过去“揭穿”嫂子。我远远的看着她时而躬着身和别人讨价还价,时而把零碎的钱理了又理。昏暗的灯光下,嫂子的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十一点半,嫂子才提着编织袋回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脸疲惫,却绽满笑容。看见我坐在桌前温书,走过来摸摸我的头,“明明,饿了吧?嫂子做饭给你吃。”我背对着她点点头,不让她看见我眼里盈满的泪。

那天晚上,嫂子晕倒在了厨房里。我听见轰隆一声之后冲进厨房,她侧躺在地上,脸色苍白。我赶紧将她背往医院。

医生说嫂子是因为营养不良引起贫血,加上劳累过度才导致晕厥。我要在医院照顾她,被嫂子轰了出来,“快回家温习功课,就要开学了,高一是很关键的一年。”

嫂子住了一天院就回家了,脸色仍然苍白。但她照常上班,晚上依然拎着那只编织袋去摆地摊。我实在忍不住,跑过去一把将编织袋夺了下来。嫂子似乎知道我发现了她的秘密,微笑着对我说,“明明,还差一点,再挣些就够了。”说完轻柔地从我手里拿过编织袋,斜着肩膀走进夜色。

靠嫂子每晚几块几毛地挣,是远远不够支付学费的。嫂子向厂里哀求着预支了三个月的工资,还是差一点,她又去血站卖血。嫂子本来就贫血,抽到300cc的时候,护士实在看不下去,才自作主张地拔了针头。这些嫂子都不曾说,是后来那位护士——我同学的姐姐说的。

嫂子亲自把我送到学校,办理了入学手续,又到宿舍给我铺床叠被,忙里忙外。她走后,有同学说,“你妈对你真好!”我心里涌过一丝酸楚,“那不是我妈,是我嫂子。”同学们吁嘘不已,有人窃语,“这么老的嫂子?”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家离学校很远,每个月我才回去一次。每次回去,嫂子都会准备丰盛的饭菜招待我。临走还做好多的菜,装在透明的玻璃瓶里,告诉我哪些要先吃,哪些可以后吃。每次都是看着客车走远,嫂子才放下挥动的手。而每次回家,都发现嫂子又比上次苍老了许多。

发现她头上竟然有了白发时,我念高二。为了供我上学,嫂子不光在外面摆地摊,还到纸箱厂联系了糊纸盒的业务,收摊回来或者遇上雨天不能外出摆地摊,她就坐在灯下糊纸盒。糊一个纸盒四分钱,材料是纸箱厂提供的。那次回家,看见她在灯光下一丝不苟地糊着,我说,“嫂子,我来帮你糊吧!”嫂子抬起头望了我一眼,额头上的皱纹像冬天的老树皮一样,一褶一褶的。失去光泽的黑发间,赫然有几根银丝参差着,那么醒目,像几把尖刀,锋利地插在我的心上。嫂子笑了笑,“不用了,你去温书吧,明年就高三了,加紧冲刺,给我争口气。”我使劲地点头,转过身,眼泪像潮水一样汹涌。嫂子,您才二十六岁啊!

想起嫂子刚嫁给大哥的时候,是那么年轻,光滑的脸上白里透红,一头乌黑的秀发挽起,就像电视里、挂历上的明星。我跑进屋里,趴在桌上任凭自己的眼泪扑簌簌直落。哭完,我拼命地看书、解题,我告诉自己即使不为自己,也要为嫂子好好读书。

我以全县文科状元的成绩考入了北京一所名牌大学。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嫂子买了很大的一卷鞭炮,长长的一溜铺在地上,像条红色的火龙。嫂子点燃一支香,递给我,“明明,你去点鞭吧!”我接过香,就像接过嫂子所有的期盼和祝福。噼哩叭啦的鞭炮声引来了四乡八邻的人们。

那天,嫂子的爹娘还有弟弟也来了,站在人群中。嫂子看见他们,走了过去,扑在她母亲肩上,失声痛哭。晚上,五个人围着一张桌吃饭。她弟弟拍拍我的肩膀说,“康明,你真该好好读书。”

我挨个敬了嫂子的家人,真诚地感谢他们给了我一个好嫂子。最后敬的是嫂子,她站起身,笑着说,“明明,一家人,就不要跟我客气了!”

大学里的生活和学习比在高中轻松得多,每年我都以优异的成绩获得学校的助学金。而且,还有许多课余时间去打工,半工半读,基本不需要家里的钱。嫂子却仍然每个月寄钱给我,要我吃饱穿暖,注意身体。某一天我对着那个记载着嫂子每次给钱的笔记本时,突然恨起自己来。嫂子给予我的,岂是一个笔记本可以记载?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将笔记本撕得粉碎。

大三没念完,我就被中关村的一家IT公司特招了。我将消息电告嫂子时,她激动不已,在电话那头哽咽着,“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嫂子也不用为你操心了。康英也可以安息了。”

我突然迸出一句话来,“嫂子,等我毕业了,回来娶你!”嫂子听完,在那边扑哧笑出了声,“明明,你说什么混帐话呢!将来好好工作,争取给嫂子讨个北京弟媳。”我倔强地说,“不,我要娶你。”嫂子挂断了电话。

终于毕业了,我拿着公司预付的薪水兴高采烈地回到家里时,嫂子已经备好了饭菜,只等我回来。饭桌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见我回来,嫂子说,“康明,快叫张大哥。嫂子以后就去跟他过了。”那个男人站起来,和我握手,一边啧啧地说,“真不简单,大学生呢!”我和他只握了两秒钟,就跑到房间里去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吃饭。躺在床上一遍遍地在心里问,“嫂子,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照顾你的机会?”

没过多久,嫂子和那个姓张的男人就结了婚。我去了,喝了很多酒。嫂子也喝了不少,隐约听见她对别人说,“看,这就是我弟弟康明,名牌学校的大学生呢!在北京工作。”言语之间充满了自豪。

后来,因为工作繁忙,我不能时常回家,只将每个月的工资大半寄给嫂子,可每次嫂子都如数退回。她说,“明明,嫂子老都老了,又不花费什么,倒是你,该攒点钱成家立业才对。”还时不时给我寄来家乡的土特产,说,“明明,好好工作,早些成家立业,等嫂子老了的时候,就到你那里去住些日子,也去看看首都北京,到时可别不认得老嫂子啊!”

我的眼泪就像洪水一样泛滥开来,我亲亲的嫂子,弟弟怎么可能忘记您?!
(告诉我们嫂子爱的无私,爱的伟大)
《丑娘》
镇上有位丑娘,总在垃圾堆里翻翻捡捡,佝偻着身子,有时肩上背着一长串脏兮兮的可乐瓶或易拉罐,有时拎着一些硬纸盒或旧报纸,住在傍墙的一间阴暗潮湿的简陋棚屋里。

丑娘并不凶恶,可是模样却煞是骇人。脸上像蒙了一层人皮,却拉扯得不成样子,人皮外露出两只眼睛和白白的牙齿,你甚至看不到这脸上有无鼻子和嘴唇耳朵。黑黑的皮肤,怪异的模样,让你联想到《聊斋》里的女鬼。她甚至比西方童话里坐着扫帚飞来飞去的女巫更可怖,因为女巫有长长的鼻子,可她连鼻子也没有!

年纪小的孩子猛地看见丑娘,总是吓得大哭,大人们便大声喝斥丑娘走远点,赶紧牵着小孩子离开。大一点的孩子看到丑娘,就从地上捡起石头砸她,把她打跑。可丑娘似乎改不了她的坏毛病,总喜欢偷看孩子们嬉戏,无疑地,孩子们的天真让她快乐。直到有一次,她躲在墙边看我跟其他的孩子们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我们高兴地欢呼时,她也忘乎所以地笑出声来,她要命的笑声给她带来了灾难,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倏即发现了目标,很快捡起一块鹅卵石,丑娘慌忙逃走,石头还是毫不留情地命中了她的后脑勺,血渗出来,她嚎叫了一声,捂着头痛哭着跑了。

几天后,我又看见丑娘头上缠着绷带出来买米。吃饭时跟母亲说起这事,她说丑娘到卫生院来,是她给丑娘上的药,缠上绷带的。后来丑娘也知趣,白天一看见人就远远地躲开。却在晚上不时出来翻捡废品。

二十多年过去了,我继承母业,医专毕业后成了镇卫生院的一名乡医。也渐渐淡忘了镇上的丑娘,她不过是镇上一道丑陋的风景,不是么,她的出现不过是让人恶心、恐怖,她几乎就是一个怪物。

(二)

一个冬天的深夜,天下着小雪,还夹着雨,雪掉在地上,很快就化了。山寨的一户人家生孩子,请我出诊,接完生安顿好母婴,已是凌晨,乡亲好意留住,可我怕别的病人来找,今晚是我值班啊,我只得往回赶。

满脚泥泞,穿过镇上一个黑黑的巷子,这是从乡村进镇上的必经之地。四周都黑漆漆的,阴冷的镇上,依稀看见又矮又小的砖头房子窗户紧紧关闭,我背着药箱快步走着,多么希望快点看到灯光啊。整条街就那么一盏灯,为了方便夜里看病的人们,安在乡卫生院门口。我家就住在卫生院里,还得出这条巷子,过一条长长的青石板街才能到。

整个世界似乎都在沉睡,只有我一个人醒着,在雪雨泥泞里独自疾步走着。雨点和雪花落在我脸上,冰凉冰凉。

走到一个电线杆下面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从后面猛地抱住了我,还在我胸前乱摸。我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大声呼救。双脚踢腾着,想拼命挣脱,可是一只粗裂干硬的大手,像钳子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几乎窒息,惊恐地用头试图撞击歹徒的胸口,可是落空了,头上反遭了重击,在我软绵绵地倒下时,恍惚看见歹徒身后另一个矮瘦的黑影,抡起一根棍子似的东西朝歹徒头上劈去……

之后我迷迷糊糊地被黑衣人背起来,他背上很温暖,让我感到安全。他背着我和药箱,踉踉跄跄药箱不时碰到他的脚,有几次他差点跌到,膝跪在地上,他用手撑着地,又艰难地背着我爬了起来,气喘吁吁,很是吃力。

好不容易捱到家门口,他把我轻轻放下,将药箱放到门边,喘着气伸出枯瘦的手敲门。这时他低头看了我一眼,门口路灯昏黄,我却分明看见他蒙着黑纱的脸上,眼睛里闪出慈爱的光。他喘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中缭绕着,让我想起母亲在灶台边做饭时的温馨。

等父母打开门看时,只看见瘫坐在门口地上虚弱的我。黑衣人头上裹着面纱,没容我道声谢谢,风一样地走了。

第二天,听人说,镇上派出所抓住了一名男子。警察在凌晨发现他晕倒在街头,头上流血,似是遭了钝器猛击。一看脸相,像是通缉令上追查多年的强奸杀人犯,不知被什么人用铁棍打晕的。男子被救活了,一审问,邻村有两名少女被糟蹋,一名男子被劫,都是此人所为。

镇上人像过节一样额首称庆,都在议论那打伤歹徒的神秘人,有人说是一位像少林武僧般的高人,功夫了得,深藏不露;有人说一定是位满脸胡须、高大威武的男子,行侠仗义却不喜抛头露面。

但之后我再也不敢独自深夜出诊了。卫生院又来了一位男医生辛端,我们志同道合,不久就相爱了。

(三)

辛瑞的父母住在不远处一座美丽的小村庄里,那年春天,我们在那里举行隆重的婚礼。来宾们向新郎和我祝贺以后,就来到农舍门前那一张摆满美味佳肴的桌前坐下。餐桌设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院内的梨花和桔子树上开满的小白花,飘溢着阵阵沁人肺腑浓郁的清香。

辛瑞与我都是医生,找我们看过病的乡亲们络绎不绝地赶来祝贺。他们带来鸡蛋、糍粑、腊肉,还有鲜艳的布料,各式各样的礼物。孩子们调皮地跟大人们学着说:“祝辛医生和曾医生白头偕老,早点生个胖娃娃———”我羞得脸都红了。

亲戚们和乡亲们热烈地交谈着,一边喝酒饮茶,吃着水果点心。厨房里,村中最好的厨师像指挥若定的大将军,领着七八个人正热火朝天地杀鸡宰羊,准备午餐。孩子们每个兜里装满了好吃的东西,正在院子里欢快地跑来跑去。

午餐前,镇上电影院唯一的乐队——“稻草人”也赶来助兴。“小土豆”打着手鼓,“茄子”弹着吉它,还有一个号手和贝斯手。在我们这十里八村,他们可算名家高手,肺活量又大——我是说吹小号的“小米”和那个主唱吉它手“步枪”。谁家办喜事都少不了他们。他们一路吹着弹着,唱着“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一边向主宾席走来。主婚人作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来宾们齐声喝彩,孩子们吹呼雀跃,婚礼在此时达到了高潮。

开宴时,“稻草人”演奏了一首像野马般疯狂的舞曲,孩子们吃一会东西,又离席去跳舞,他们扭屁股的滑稽模样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男人们开始喝火一样厉害的烧酒,有的还猜起拳来。女人们也边抿着酒,边愉快地交谈着。我跟着新郎挨桌向来宾们敬酒。

这时,从山坡上突然走出一位面貌奇丑的老婆婆,她穿着褐色布衣,黑色布鞋,手里捧着束粉红的杜鹃花,脚步蹒跚,缓缓地走过来。她的脸上仍然除了眼中一丝白色,都是黑黄不清惨不忍睹皱巴巴的伤疤,你甚至也看不出她脸与脖子的分界线,活像万圣节戴了鬼面具的女鬼。

有位娇弱的女宾惊得把满嘴的食物都吐了出来。大家一阵惊愕,都看清楚那就是镇里人常讥笑奚落的“丑娘”。人们在结婚时都讲究吉利,在乡村更是如此,所有的宾客们都在交头接耳,互相低声议论着,似乎这个面目恐怖、衣着褴褛的孤老婆子来这真是太不合时宣。

我怔怔地端着酒杯,有些不知所措,新郎也面露不悦。小孩子反应最快,捡起地上的石头朝她身上扔去。丑娘本能地伸出双臂挡住了头。而我分明看到一块尖锐的石头扔中了她的手腕。她仓皇地退了两步,却并不急于离去。她似乎在专注地凝视着我!更多的孩子捡起了石头——

这时,我的养母走过来制止了孩子们:“住手!不要朝她扔石头!今天,我有一个故事要告诉大家——”

(四)

二十四年前,离这十多里的山脚下一间小茅舍住着一对年轻夫妇,女人是为了逃避嫁给一个白痴的命运,男人带着她离乡背井,私奔到这。那年秋天的一个夜晚,妻子快要分娩的前茅屋着火了,房梁砸了下来。人们闻讯赶来,扑灭了余火,不幸的是,丈夫被掉下的房梁砸死。人们发现了被木方压住的女人,蜷缩成一团,她全身烧得黑糊糊的面目全非,令人惊异的是,腹前那块肌肤却雪白如玉。毫无疑问,她一定是蜷缩着身子,拼命护着腹前的小生命才这样的。人们手忙脚乱地将女人抬往卫生院,孩子出生了,是个漂亮的女婴,母亲虽然抢救过来了,却因全身大面积烧伤根本无法哺乳。无依无靠的母亲,丑陋的母亲,她怕吓着孩子,也无力独自抚养孩子,只好将孩子送给了产科大夫——那孩子就是我。

说完,养母指着那满眼噙泪丑陋不堪的老妇人对我说:“二十多年来,她一直在这附近靠捡废品为生,她一直默默看着你长大——孩子,她是你的亲娘,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位可敬的母亲——”

丑娘站在那里,雷击般一动不动,听着我的养母说完这番话,萎缩佝偻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像暴风雨中想努力挣扎昂立在山坡上的饱经风霜的老榆树,寂静的人群清晰地听到她近乎痉挛般压抑的哭咽声。那是一种被巨石压迫多年的小草从心灵深入迸发出来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呐喊和倾诉!可是多年来,又有谁用心聆听、怜悯过她声声凄凉无助的哭泣?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突然想起那个风雨之夜,痛击歹徒的那个“黑衣人”和“他”抱起自己时那双慈爱双目里射出的善良之光,还有那柔软而佝偻的背上温暖的感觉。是的,那个矮矮瘦瘦的身影,一定是她,是她,她一直在暗中保护着我——我是可怜的丑娘唯一的孩子,亲生父亲死后唯一的寄托……

我想起少年时不止一次,和其他小朋友往她肮脏的衣服上吐口水和扔石头,冲她厌恶地吼叫:“滚开,丑八怪,再不滚,我们可要打你了!”就是成年后远远看见丑娘,我投去的也绝对是没有一丝怜悯的鄙夷嫌恶的眼光,那目光是一种警告:离我远点!

这就是我的亲娘!我白发的丑娘!我愧悔交集,望着衣衫单薄的丑娘失声痛哭。脆弱的玻璃酒杯,不知什么时候被我捏碎了。碎裂的心却在滴血中看到那束惊心动魄的光芒。那光芒与生俱来,上帝赐给我的啊,它一直就像春阳般在懵懂的我头上默默照耀,而我却在今日才幡然醒悟。

丑娘颤巍巍地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红绸布包,她抽出绸子,细心地将我的手指缠了又缠,目光里满是慈母的怜爱。我站在她面前泣不成声。然后她郑重地将一个雕花的橡木盒塞到我手里说:“女儿啊,今天是你大喜的好日子,请你收下一个想把一座金矿都献给你的,一个可怜的亲娘送给你的小小礼物吧。娘捡了二十几年破烂,攒了很多年,才买到的——”

说着,她老松般粗糙、指甲缝里还夹着黑垢的双手颤抖着打开了这个方形的首饰盒,盒子很别致,像一座美丽的小木屋。里面的红绒布垫着一枚闪闪发光的白金戒指,圆圆的指环上缀着一把精致的小雨伞,母亲的心,她一直像雨伞般呵护着我啊!还有一串暗绿色的冬凌玉项链,翡翠色的缎带串着一颗颗圆润的玉珠,坠子是一头憨朴的绿色小玉象,样子可爱极了。

我百感交集,擎着盒子,哭着跪在她面前:“娘,你的心比这金子和玉都珍贵百倍!原谅女儿从前对您的不恭。跟我住在一起吧,在我身边度过您的后半生,我会好好地照顾您——只要我这里还有一碗饭,那一半就属于您!”

可是丑娘的不幸还没有结束,长年孤苦伶仃、肮脏恶劣的居住环境,节衣缩食的生活,损害了她的健康。她搬来与我同住时,我为她做了全身检查,发现她的身体极为虚弱。带她去城里看,医生说已是肝癌晚期,而且已扩散到全身,估计活不过两个月了。

我强忍悲痛没有告诉她实情,精心照顾着我可怜的丑娘。她与我幸福地生活了三个年头,在我生下女儿的第二年夏天去世。临终时她握着我的手说:“孩子,你很出色,我很欣慰,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是我全部的寄托。没有你,我撑不了这么久——活着,多么不容易啊——现在,我要去陪你父亲了,我告诉他——你生活得很幸福,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将丑娘与生父葬在一起,在墓前,我将那串冬凌玉项链戴在了女儿脖子上,告诉她外祖母的故事。我的丑娘,她一生受尽歧视与侮辱,却给了我无比深沉伟大的爱。

(告诉我们母爱的无私与伟大。)

7. 最虐心的真实爱情故事

1、铅笔先生爱上了白纸小姐。他写情诗送她,白纸小姐却选择了钢笔先生。铅笔先生很伤心,拜托橡皮小姐把自己的情诗清理干净。他想,默默爱她吧,永远别让她知道写情诗其实会耗尽自己生命。铅笔先生不会知道,暗恋他的橡皮小姐,其实也在耗尽自己生命地帮助他爱她。

4、今天她结婚,我请假。开了一天一夜的车到她家附近。迎亲的车队来了,她穿婚纱真好看,跟我想象中的一样,像个小公主。跟在车队后面一个多小时,都听到了外面敲锣打鼓的声音,

忽然手机里收到一条短信:“别送了,我到了,对不起,到最后还是没能嫁给你”。一刹那自己在车里哭得像个孩子。

5、高中的时候我爸妈还不允许我谈恋爱,我生病在医院输液,他想来陪我,我跟他说我爸妈在医院陪我你就别过来了,明明很怕输液很怕疼,他仍跑到我在的这个医院跟医生说他身体不舒服股想输点葡萄糖,就安排在我旁边病床一边输液一边偷瞄我,那是我第一次觉得他比想象中爱我。

8. 求一个最感动人的爱情故事,要真实的

既然你那么需要,那就满足你吧。

轮回后,一定好好爱你

女人原本不疯。

那年女人22岁,挺年轻的。有人说她长得很一般。女人在那年爱上了一个男人,男人23岁,看上去有点忧郁,很有才华。是许多年轻女孩心中情人的标准。女人恰好和男人在一起上班工作,中午休息的时候,同事们喜欢打牌,女人不爱玩牌,但女人总给男人占着位置,等男人吃完饭以后,女人让位给他。

男人从未在意过女人,和女人在一起没有约束,女人是善良体贴的,很少笑,只是和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才笑。男人并没有在意女人,可女人把男人深深的印在心上。

一天晚上,女人约男人散步,婉约羞涩的告诉男人她喜欢他。男人突如其来的震惊,很快的婉言拒绝了女人,男人说他爱的女人不爱他,他谁也不爱了,他心已死,现在他不再想谈朋友,要女人不要来找他。

女人哭了一夜,上班的时候也流泪,同事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男人呆呆的坐着。几天下来,女人仍旧不停的哭。男人开始心软,看得出来女人是真爱男人的。终于在一天晚上,男人约女人出来,告诉女人:如果她不介意他还放不下过去,他愿意尝试的接受她。女人答应了,灿烂地微笑着。因为男人终于接受了她。

女人和男人的恋爱很简单,没有出去一起看过电影,没有一起在外边吃过饭,男人对她很漠然。最快乐的时候是男人和女人一起坐在河边的桥下,有一只牛瞪着眼看着他们。女人觉得好笑。男人住在单身宿舍,女人给男人洗衣服。男人病了,女人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女人过生日的时候,男人忘了,女人说没关系。男人过生日,女人送给男人一条精致的领带。

第二年,女人和男人结婚了。家里的事女人打理的井井有条,男人回到家就有可口的饭菜,看完电视后就有热水洗澡,衣服女人也洗得干干净净。男人可以一心扑在事业上,那一年,男人升了部门经理。女人却瘦了很多。

第三年,女人有了男人的孩子。女人大着肚子的时候,弯下来洗衣服的时候比较困难,但每天还是坚持着。家里的事依旧由女人操持着。十个月后,女人难产,医生说因为胎位过高,要剖腹产。为了孩子,女人剖腹产下一名女婴,生下的时候七斤。男人的父母想抱孙子。看到生下的是个女孩,就再也没来看过女人。女人的月子没有人照顾,娘家人太远,一个月只能来一次。带些鸡鱼之类的。孩子晚上吵,女人还要给孩子把尿,喂奶。男人不体贴女人,月子里女人还是洗衣服。女人的月子没过好,下腹经常疼痛,医生说落下了病根。

孩子很漂亮也很可爱,女人默默地看着孩子长大,心里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男人的漠然虽然让她伤心,可是她还是爱男人。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只是偶尔对男人有些抱怨,但过后女人就原谅了男人。也许得到的永远不会珍惜,在那段日子里,男人几乎漠视了女人的存在。

女人看着女儿一天天的长大,听女儿第一次叫妈妈。欢喜的告诉男人。女儿第一次走路,女人搀扶着………。就这样,转眼,女儿长到五岁了,女人带着她去公园玩,出租车发生了交通事故,女人当时被撞晕过去了。等女人醒来,满脸是血,她第一念头想起孩子,孩子已是血肉模糊,送到医院,医生告诉她孩子已经死了。女人昏死过去。女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口里喊着孩子的名字,男人伤心地坐在她身边,轻声的安慰着她。女人哭昏过去。

等女人再次醒来的时候,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医生说女人疯了…..

为了照顾女人,男人辞去了工作,找了一份临时的工作,一天只要上几个小时的班,他不在的时候叫邻居代为照顾,女人嘴里依旧喃喃的喊着女儿的名字。抱着枕头笑。看着别人的小孩就追,说那是她的孩子。男人只能把女人锁在家里。女人一会笑,一会哭的。可当她看到孩子照片的时候,女人就开始平静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照片上孩子的脸,微笑着。眼睛里露出慈祥的目光。

时间就这么慢慢的过着,女人有的时候半夜里突然叫着要孩子,有的时候又乖的象个孩子似的。整个小区都知道了疯妻,有的人同情,有的人怜悯,还有的人只是看着笑话。男人本来有份很好的前途。可是,疯妻断送了他的一切,他恨面前的女人。男人开始酗烟酗酒,他每每喝得酩町大醉,他的脾气开始爆躁。 女人浅意识的发觉男人的变化。男人吸烟很凶,女人就趁男人不注意的时候把烟藏了起来。男人没看到烟,就喝问女人。女人嘿嘿的傻笑。男人喝道:“疯婆娘,你要是不把烟给我找出来,我打死你。“男人作了个恶狠狠的打的动作。女人显然受到惊吓,卷缩在角落里发抖。男人一把揪过女人:”你听到了没有,快点找出来!”,女人哆嗦着从床底下把烟拿了出来。男人一把夺过烟,凶道:”下次你再藏我的烟,我打死你。“女人看着朝夕相处的男人,眼泪婆挲而下。

男人出去的时候,女人还是习惯性的洗衣服,总是把孩子干净的衣服拿出来洗,她觉得孩子的衣服脏了,要洗干净。男人的衣服、女人的衣服还有孩子的衣服挂在外边,她轻轻的摸着孩子的衣服,用鼻子闻着衣服,女人傻笑着,

女人病了,医生说她活不了多长。男人抽着烟望着痛苦的妻子….他无助的眼神透露着哀伤。妻子依旧疯着,只是比以前容易累,闹不多时就睡着了。睡下的时候有泪水在脸颊上流淌。为了救疯妻的命,男人卖掉了所有能变卖的东西,最后不得不把房子卖掉,已维持女人的生命,延续着女人最后一口气。

女人痛苦的看着男人,手指着喉咙说不出话。拼命的喘着气,颤抖的告诉男人她喘不上气来,她很痛苦,女人的哀伤让男人心如刀割,他从来没有可怜过女人,可是今天男人流泪的告诉女人他没有办法。真的。他告诉她能做的他都做了….而女人仿佛知道自己要死了,于是不再比划,只是费力的喘着气。泪也不知不觉的流淌。

女人是在第二天凌晨时分去世的,那时候男人睡了,当男人醒过来的时候,女人依偎在男人的男人的怀里死去了,脸上残留着泪水。男人兀自发现床前放了一封信,上面写着:
亲爱的丈夫(亲启)
落款竟是女人的名字!
男人急迫的拆开信,女人清晰的字体印入眼廉。然意识,她流着泪为自己的丈夫写下一些字。

亲爱的丈夫:

流着泪给你写下这些文字,我知道我快不行了,今夜突然我依稀清醒过来,也许是回光反照,也许是上天怜悯我,给我最后一个机会向你告别。我依然记得我们的孩子,记得她叫***那一刻,你知道吗?那一刻我竟然流泪。我依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为什么上天对她那么残忍,对我那么残忍。她一定在地下很孤独,没有人照顾,她在等我,我要去陪她,照顾她。

亲爱的丈夫,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一个孩子,让我完成了一个女人的路程。虽然一直以来你没有说过一句我爱你,可是我是爱你的,自始至终,我都爱着你。我陪着你走过的日子有很苦,你没有好好的体贴我,爱护我。我以为我会等到那一天等到你说爱我的那一天,可是我等不到了。亲爱的丈夫,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当我离开这个世界,你将成为我永远的男人。

亲爱的丈夫,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是我拖累了你。对不起。我走了,你好好的照顾自己。记得常换衣服,少抽烟。那对身体不好的。我走了,对不起,我没有能够陪你度过最后的时光。

前世 今生
你的梦 我的梦
上天给我们的梦
这样的梦一生只有一次
我们却一生都不会从梦中惊醒

上天给了一副骸骨
去吧
去寻找你的快乐去吧
推开天界的门
惊恐的,象落叶撒手人寰

天地苍茫
风那么大
哪里有落叶温暖的土壤
雨打在脸上
天边没有一丝光亮

仰望来时的天路
重重雨廉隔开了依稀的天门
去吧,去寻找你的快乐去吧
去吧………….
去吧………….

亲爱的丈夫,我最后在你的脸上轻轻的吻着,那是深情而又长时间的吻。让苦了多年的泪在此刻迸发。我走了,我会在地下好好的照看我们的孩子,你放心。

你永远的女人

男人哭了,第一次哭的那么的伤心,他把死去的妻子深情的拥入怀中。回想起过去女人的辛酸,回想着女人的好。泪水一滴滴地落在女人苍白而有瘦削的脸颊…….

男人葬了女人。葬在孩子一起。他长跪在女人的坟前,哭红了双眼,抚摸着妻子的墓碑说:“亲爱的老婆,你知道吗?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我多么的爱你。我爱你,真的,很爱,可是我再也不能尽做一个丈夫的义务了。过去我对你很坏,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惭愧。如今我知道我是多么的冷酷。今生欠你的一切,来世让我报答你,如果下辈子你还记得我。老婆,我爱你。你听到了吗?我爱你啊…………….”男人的脸贴着女人的墓碑哭泣着。

女人再也听不见了。前世、今生、来世。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请让我好好的照顾你,爱你一辈子,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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